書君緊緊地握著康正帝的手,搖著頭,說道:“你為什麼一定要去?你當這是探險麼?我不要你去!我不許你去!”
康正帝微微蹙眉,她笑著說道:“君君,我是大月氏的皇帝——”
“你也知道你是皇帝?你見過哪個皇帝像你這樣亂來的?我不要你去!我不管!”柳書君把康正帝圈在懷中,摟的康正帝胳膊都有些疼。
康正帝輕輕撫著柳書君的後背,說道:“君君……君君你聽我說——”
“我不聽!我不聽!你怎麼能這樣!”柳書君的一雙麋鹿大眼忍不住有些泛紅,他說道:“你是不是忘記你答應過我什麼了?”
“你曾說過,若能再見,你便只要我一個人。你違背了誓言,我知你本身就多情,便不欲與你計較!可是,如今你連要與我廝守到老的誓言也打破麼?”柳書君的麋鹿眼越發的顯得楚楚委屈。
康正帝摟著柳書君的腰,說道:“君君,這次,我一定要去的。我還要,找回唐越。”
柳書君聽罷,忽然愣住了。
他一直覺得唐越肯定不是所謂的重病,快兩個月了,大明宮守衛森嚴,一點都不像是維護重病的人。況且,五皇女也一直在大明宮內,再不曾聽見任何訊息。
這事本就蹊蹺,如今被康正帝這樣一說,那麼,一切就可以說得通了。
雖然秦楚笑私下裡跟柳書君說起過,疑似懷疑唐越是不在了,因為康正帝對秦楚笑說到過,唐越不要她了。可是秦楚笑當時不敢細問,時候也沒有追問。便只是找柳書君說起過罷了,自然也沒有細說是怎麼得到的這個訊息。
所以,唐越到底怎麼了,是怎麼不要康正帝的,他們兩個只是隱約心底推測,卻無法得到證實。
現在康正帝這樣說了,柳書君還能怎麼辦呢?他難不成要阻止康正帝去追回唐越麼?
柳書君緊鎖著眉頭,一臉的不虞卻無法宣洩。
“那我要跟你一起去。”柳書君說道。
“不行!”康正帝想都沒想的一口回絕。
柳書君微微咬著下唇的裡側,扭頭就往寢殿走。康正帝從柳書君身後抱著他,貼在他的背後說道:“君君,你明知兇險,還要跟著我去!你是要讓我分心照顧你麼?到時候,真的出什麼事,反而我們兩個都會有危險。你能不能在家等我,等我回來!”
柳書君覆著康正帝的手,他捨不得將她的手扳開,他捨不得對康正帝繼續發脾氣。康正帝說的有道理,可是他害怕!他真的害怕失去她。
柳書君還是扳開了康正帝的手,將她橫抱起來,放在了軟榻裡。
“君君……?”康正帝有些面紅,她看得懂柳書君眼眸裡的訊息。
柳書君從未這樣光天化日的,與她做這些沒羞沒臊的事情。
柳書君輕輕地除去了康正帝頭上的珠釵飾品,手指捻起一縷她的青絲,放在唇邊,說道:“若是你執意不帶我去,那便……再給我一個孩子吧!”
康正帝微微蹙眉,她很想勸誡柳書君。他才做完月子,調養生息根本不到時間,這樣做,對他是最大的耗損。
可是,康正帝已經駁了柳書君一同前往的要求,現在,再駁了他這個要求。恐怕實在說不過去。
柳書君看著康正帝眼底的抗拒,終於只是摟著她,什麼也沒做。
“君君?”康正帝小心翼翼地問道。
柳書君親了親康正帝的額頭,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我……”康正帝不知道該如何接茬。
“你在擔心我的身子對不對?你怕我還未調理好。”
“你還擔心,已經拒絕了我與你同行,現在又拒絕讓我侍寢,你怕我會難過對不對?”柳書君擁著康正帝問道。
康正帝抬起頭,看著柳書君,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你給咱們的孩子,取名叫了然,我就明白你懂我對你的感情。”
柳書君親了又親康正帝的額頭,說道:“那你應該給我多一點信任啊。我沒有什麼長處,做不到南宮紫晨那樣,任何時候,都能忍受你沾花惹草。也做不到南宮虹夕那樣,使個小性子,讓你哄著,便把你的三心二意視若無睹。我不像楚笑哥哥那樣,有魄力,能把你管制的服服帖帖。我更不想再對你,像從前在……那樣口是心非,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更仔細入微的瞭解你。我希望你所有的難處,我都能做到感同身受的瞭然。這樣,我把自己活成有你的一部分在我的靈魂裡,也算是一種獨佔吧!”
“有著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