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康正帝終於被楚瑰放開了,她怯生生地提議道。
楚瑰冷笑道:“昭頃殿?”
“那……那要不,就在這兒?”康正帝趕忙準備以身求原諒。
楚瑰看著她這副裝可憐的小模樣,忍不住滿腦子都想著,她在他的綾虐下擴張至極限,看著那些表情和嬌俏呼救的主人,因為他的穿刺而意亂情迷。
從第一次瘋狂地攻佔了她開始,每一次,都是這樣讓他上癮。他都不知道,她們兩個,到底算是誰征服了誰。若是她征服了他,可是為什麼每次她都要像弱勢的那一方,表現的好似是他在征服她似的。可,若是說他征服了她,為何她又能這樣的狠心?在他說出那樣的話之後,義無反顧地去了前線?
楚瑰苦笑著,她難道不知道,這麼長久的分離,讓他幾乎要發瘋了麼……擔憂她不要出什麼意外,害怕她被流箭什麼的弄傷,還有些嫉妒她能跟百里凌風在一起,又忍不住憂心她會不會被軒轅林楠給迷惑。
楚瑰顧不得那些了,他說的那些話,就讓他們明天好好的嘲笑他吧!那又怎麼樣?被嘲笑又怎麼樣呢?
本來第一次和她在一起,他就是什麼都豁出去了!她這個人,她這份情感,全部都是他什麼都豁出去了,才換回來的。
楚瑰俯甚壓住那驚慌的人兒,火熱的分聲強硬地擠進了那緊閉起來的脆弱之地,毫不意外地聽到了女子的尖叫聲。
“從今以後,你再離開我,我就要讓你再也下不了地!記住了嗎?再也不許離開我!你真的讓我恨死你了!你這個小混蛋!”楚瑰咬牙切齒地狠狠說道。
“嗚嗚嗚嗚——你不是說……”康正帝可憐兮兮的看著楚瑰眯起的眸子,忽然噤了聲,她不敢把下面的話,繼續說出來。
“陛下——你想說什麼?我不是說什麼?”楚瑰像打樁機一樣,兇殘狠辣。
康正帝搖著頭,扁著嘴,眼圈裡含著眼淚,嗚嗚咽咽地樣子,可是她卻一個字也不敢再說出口了。
楚瑰剛才,明明說的那樣的意思,是不打算抱她的,只是打算興師問罪啊?難道,她理解錯了?康正帝委屈極了,可是在他這樣的整治之下,她知道,她要離為他發瘋不遠了。他就喜歡看她為了她瘋狂地樣子。瘋狂的哭,瘋狂的顫抖。她的楚瑰,最喜歡那樣子的她了。
奢華精緻的昭頃殿內,寢殿的軟榻上,只見一個髮絲凌亂的女子,俯看著一個邪肆魅惑的男子。兩人烏黑的髮絲泛著幽幽的冷光,糾纏在一起,分不清是誰的。女子纖細的頸,羊脂玉的肩,美麗的玉珠,柔美之內緊緊含著的,是不斷賣力的打樁機。
“你想我了嗎?”男子問道。
與此同時,一隻修長的手,拂開了女子的頭髮,露出那張臉來。水靈可人兒的容貌,近乎狂亂的表情,雖然是她在那男子的上方,可是卻並非是主動的一方。
“楚兒——啊,楚兒!你等一下,我……有話要跟你說……”眼看那人酣戰停止,她趕忙趁著空隙的時間,說道。
楚瑰一臉的邪魅壞笑,手指卻不斷在他心愛的觀光聖地遊移著,折磨著她所有的顫抖之處。
“你說吧,我聽著呢……”
“明天,我去給他們說,讓他們不要拿一年之約說你。所以,今日,我們早些安置了吧?”康正帝小心翼翼地說道。
“這麼累嗎?是我過來之前,有人餵過你了?”楚瑰並未抽離之處,又狠狠地釘了下去。
康正帝瞬間眼底就有了淚花,她搖搖頭,說道:“並沒有,真的沒有!”
楚瑰冷笑一下,說道:“我給你說過什麼來著?我是你最後的一個,你是不是不長記性?”
康正帝扁著嘴,使勁地搖頭,說道:“我長,我長!”
“長記性還又收了一個?”楚瑰憤恨地懲戒著她。
康正帝大口大口的搶著呼吸,嗚嗚咽咽地說道:“不是的,事情不是這樣子的……”
楚瑰狠狠地說道:“說是十一個,就只能是十一個!不然,我就走!給你的新人讓地方!”
康正帝點點頭,信誓旦旦地說道:“好。”
康正帝接下來的日程,都排的滿滿的,除了戰事,就是哄夫婿。貪多?貪多就要接的住多個人的醋意。
光是心頭的這十一個人,就夠她慌亂的了。執羽之子和軒轅林楠,似乎還是沒有要放過她的樣子。
“陛下,是去見慕容昭容吧?臣侍有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執羽之子倚靠在拐角的宮門上,衣襟開的很低,雪白雪白的肌肉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