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聽著他邪肆低沉的聲音,閉著眼睛享受著他指尖輕輕拂過她面板的線條。
楚瑰見她不說話,便咬了咬康正帝的耳朵。
康正帝忍不住往楚瑰的懷裡貼了過去,楚瑰想到宇文皓月看著她的眼神,有些不解地問道:“我記得你們以前不是連話都不怎麼說麼?”
康正帝翻過身,說道:“他臨走前,有一次非常沮喪。然後……”
“然後什麼!”楚瑰的聲音充滿了冷怒。
康正帝皺著眉,有些不解地說道:“我當時也只是半罵半鼓勵他而已,他要不是那種容易喜歡上敢於挑釁他的男人,就是……有陰謀!”
楚瑰擁著康正帝,說道:“好吧,咱們這一路上,有的是時間去發現,他究竟是出於什麼原因。”
康正帝翻過身,俯身看著楚瑰。
楚瑰邪肆魅惑的眉眼間顯出了一絲訝異。
“你……從未這樣主動過。”楚瑰噙著笑意說道。
“不喜歡麼?”
“……喜歡。”楚瑰親了親康正帝,說道。
康正帝學著楚瑰那樣笑的充滿邪魅的誘惑,異常主動地吞噬著他。
清晨,她看著昏睡的楚瑰,緩緩起身,輕輕說道:“對不起,我不能帶你去。”
此行,即使康正帝不想帶執羽之子,也沒有用。
“怎麼?陛下不帶別的君侍,只偏寵凌傛華和軒轅瑤章麼?”宇文皓月問道。
“越王,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康正帝沒什麼好氣的問道。
“你的脾氣真是越來越不好了呢。”宇文皓月輕輕地用指背掠過康正帝的臉頰。
康正帝偏過頭去,說道:“看樣子越王是沒找到抱你的女人啊!”
“我們能不能好好說話?你知道我是誰,還要這樣子,我不喜歡。”宇文皓月峰眉凌眸充滿佔有愈的看著康正帝。
“想要好好說話?可以啊。越王先離朕遠一點,朕就可以好好說話了!”康正帝從宇文皓月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
宇文皓月蹙了蹙眉,卻說道:“沒事,我不急。”
康正帝翻了宇文皓月一眼,並不理會他。
楚瑰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四周昏暗,一支蠟燭也沒有點。他一摸身旁空空如也,再一看時間不對,便慌忙叫喬羽。
“你老老實實待在後宮裡,不要想著去追她。”暗處坐著一個男子。
楚瑰冷冷地問道:“我若是偏要去追呢?”
“ 她此行兇險,但是一定會回來的。你武功還不如我,就要有自知之明。不要去給她添麻煩。否則,我就殺了你。”男子低沉的聲音沉穩,不帶憤怒,像是在講述一件雲淡風輕的事情。
楚瑰開始聽著憤怒,後來抿了抿唇,說道:“好,蕭倢伃,但若是陛下半年之內沒有回來,我就自己去找她!這個皇宮,沒有她,我一刻也不想多待!”
蕭燼嗤鼻一聲,並未接話,而是站起身走了出去。
宇文皓月揚了揚眉,看著躺在車裡睡得安詳的康正帝,忍不住柔化了剛毅的俊顏。自言自語地咕噥道:“這樣都能睡著。”
可是康正帝感受到宇文皓月的碰觸之後,卻低喃道:“唔——楚兒……不要了……”
然後,她蹭了蹭墊在車廂裡的皮草,像是尋到了一個更加讓她酣然的姿勢,繼續熟睡著。
宇文皓月繃緊的牙關,握拳的關節也全部暴起了。
次日,浩浩湯湯地隊伍早早便出發了。
而跟在其後的一行護送鏢貨的鏢師們,沒多久也開了路。
“怎麼樣?喜歡我的安排麼?”宇文皓月騎在馬上,還不忘邀功地撐著脖子,問道。
“嘁——朕……尚可,尚可罷了!”康正帝扭過頭去,心底多少還是有些雀躍的。
“你想個化名,到時候我們之間不要叫差了。”宇文皓月說道。
康正帝張口就想說楚琉璃,可是想了想,還是說道:“就叫楚靈兒吧!”
宇文皓月聽到這個名字,臉色一沉。他想到的,是出行前一夜,楚瑰的侍寢。
“你就叫黑臉,你就叫妖孽,你叫凌風,你……就叫冰人吧!”康正帝指著他們說道。
宇文皓月臉色陰沉地問道:“為何我的名字這麼難聽?”
“你看你看!”康正帝指著宇文皓月的臉色,問其他的人:“你們自己看,黑不黑。”
“那我叫妖孽,是因為想誇我長得像妖孽麼?”執羽之子像是頗為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