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可以祈禱他遇到不幸。”
“他們喜歡嘲笑我的出生。又抑或是我自己的心情作祟。可是,我每每聽見他們說道身世,若有似我地用眼角瞟到我。我就心痛的發瘋。”
“還有我的哥哥,我的哥哥做的那些事,陛下即使幫我掩蓋的很好。卻還是抵不過最懂陛下的人,和懂我的人去推算猜測。”
“還有,我怨恨陛下的情緒,忍不住都會算作他們的頭上。比如,陛下原本最初喜歡的人是我。”
“……可是,即使有那麼多理由,可以促使我去給他下毒,我依舊沒有下,也沒有動過這樣的心思。因為,我心底有一個,不許自己去碰他的理由就夠了。這個理由,就是——他受什麼不測,你會更加的難過。”
康正帝看著柳書君,點點頭,捏著柳書君的臉頰,說道:“別這樣一臉嚴肅。我知道不是你。”
回到榮都,康正帝便開始讓君侍們去昭頃殿侍寢。
而不管怎麼安排,輪到的次數最多的,是穆子衿。
可是,除了白景裕,執羽之子和軒轅林楠之外,沒有一個人有怨言。
“你來。”康正帝露出嬌媚的笑靨,對穆子衿說道。
穆子衿有些緊張,可是,他還是極盡嬌柔地羞怯神色,欲拒還迎地走向了康正帝。
康正帝只是用手和噴灑在他基膚上的熱氣,和一粒藥丸,肆意地褻玩著穆子衿。
南宮虹夕和慕容淺秋走入昭頃殿的時候,看著康正帝正俯身,對穆子衿上下其手。
穆子衿應該對她眼底的冷色感到害怕才對,可是他沒有。他沒有發現她的情緒,是多麼的隱忍著,恨不得變成爪牙鋒利發的兇獸,剖開他的心,挖掉他的骨。
“好了,你去地上跪著,他們兩個人會教你,應該如何伺候好朕。”康正帝溫柔地笑著說道。
南宮虹夕從榻尾爬上去的時候,終於明白了,康正帝的想法。慕容淺秋也忍不住有一絲害怕。
一開始,康正帝還會找一些藉口和說辭。後來,她便只是一指,說道:“下去吧。”
康正帝在觀眾面前,更加忍不住,她比以往更加的敏銳,惹的她的君侍們,既害怕她的這種幾近於扭曲變態的行徑,又有些痴迷她這樣瘋狂的愛戀。
康正帝對他們說道:“如果你們任何一個人,出了這樣的事情,我都會是這樣的痛不欲生。也會這樣的病態瘋狂。所以,你們必須替我照顧好自己,照顧好彼此。永遠不要讓我活著的時候,看見你們彼此相殘。”
所有的人聽過之後,心底都留下了一條界限。他們不管想過沒想過,對彼此做什麼。可是,他們看見了康正帝眼底的溫柔在流失,他們,在害怕。
“兩個月了,她沒再提去樓蘭的事情。可是聽說那邊又派來了信件。”秦楚笑對柳書君說道。
柳書君輕笑之中,帶了一絲愁苦。他說道:“這件事,這個人,我看不好。他已經瘋魔了。可是咱們家的這個,比他更甚。所以,他們倆之間,硬碰硬的話。倒黴的人,肯定不是咱們家的這位。”
秦楚笑本來是擔心,康正帝會不會又要往家裡領人,可是他聽柳書君這麼說,就明白了康正帝和宇文皓月的情感,究竟是多麼的建立在非戀情關係上的關係了。
“你不是跟太后反應,我沒有雨露均霑嗎?”康正帝諷笑著,把手探進他兩條藤蔓一眼繃起的雙故之間,繼續說道:“我會盡義務,讓你蘇福的。”
執羽之子定神一想,這個機會,是他自己為自己爭取來的。他自己是來保證他一定能懷上康正帝的孩子的!他跑去“告狀”,不就是為了要與她做那種嘿咻嘿咻的事嗎?幹嘛還反抗!
於是,執羽之子儘量放鬆,讓康正帝把他環在懷中,任由她一邊輕刎他的脖頸,一邊自上而下的柔情愛拂。
康正帝身量勻稱,手指也纖長,她把執羽之子從脖子到小褪,一寸不漏地抹了一遍,抹得執羽之子滿臉通紅,才邊刎著他,一邊把他的雙褪分開。
執羽之子被康正帝突如其來的溫柔,惹得直縮著脖子,戰戰兢兢,又小心翼翼的。等康正帝的手掌覆住他褪間,一手包住挑逗地來回摩挲,他更是全身繃緊。
“那、那個……”
“嗯?”
“不、不要這樣了……求你了——”執羽之子不斷地像蔓藤一樣,在康正帝的懷裡扭擰了起來。
康正帝詫異地看了一眼滿面紅,幾乎要燒起來的男人,似笑非笑地含著一抹說不清意味的笑容,輕聲問:“你確定,要停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