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知道的歷史上有名的嘉靖皇帝之後,下午就開始儘量少辦公了。
蕭燼自從箭之後,到現在為止都時常咳嗽。梁斐芝自然是不敢讓蕭燼在風裡吹著的,便請蕭燼坐在偏殿的軟炕上候著。
康正帝穿著一身侍衛的衣服,才從不知道哪裡“野”回來。剛要進大殿,梁斐芝便趕忙告知康正帝:“陛下,蕭倢伃在偏殿等候陛下多時了。”
“哦?”康正帝卸下腰間的刀,便快步向偏殿走去。
“你怎麼來了?我才幾日沒去見你,你就想我啦?”康正帝說著,便走到蕭燼面前看著他墨藍色的眸子,問道:“帥不帥?”
蕭燼抿著笑,點點頭,問道:“陛下今日很高興?”
康正帝伸開胳膊,說道:“來,幫我把這身輕甲脫下來,我自己弄太麻煩了!”
蕭燼聽話地起身,低頭看著到自己肩膀的女子,輕輕地幫她解著甲冑。
“誒?對了!你找我何事?”康正帝問道。
蕭燼沉默不語的把康正帝身上的甲冑盡數除掉,將她抱起走到軟炕,放在自己的腿上。
“咳咳……”
“你幹嘛呀!我又不是不會走。你疼麼……”康正帝緊張地說道。
蕭燼墨藍色的眸子,如同浩瀚大海,深沉、波濤暗湧、表面平靜。
蕭燼看著康正帝,許久他才摟著康正帝,貼在她耳畔說道:“玲兒……你是不是又欠了情債。”
康正帝胸口像是被誰重重的打了一拳,眼底忽然就泛出了酸楚,眼圈的晶瑩呼之欲出。
曾幾何時,他便是這樣環著她,將她放在腿上,問過她,是不是又欠了情債。
康正帝微微蹙眉,捧著蕭燼的面頰,晗住了他的唇。他任由她的撕咬,任由她舜的他舌根生疼。
蕭燼嚐到了嘴角滑入了鹹鹹的水澤,他輕輕捧起康正帝的臉,拇指幫她擦去了眼淚。
誰知道她哭的更兇了。
吻得缺氧,她才放開了他。攥緊了蕭燼的前襟,怨道:“你幹嘛呀!你幹嘛呀!你幹嘛呀!”
蕭燼看著她難過,心底卻極甜。
等到康正帝不再流淚了,蕭燼這才擦乾了她臉上的淚痕,說道:“有個家人子,叫我把這個給你,順便要我幫他帶一句話。說是陛下您,欠了他的哥哥一個偷玉的人情。他是幫他哥哥來討要的。”
康正帝一愣,接過瓔珞,這才恍然地笑道:“我的燼,是為這個吃醋了呀!”
蕭燼墨藍色的眸底泛起了一片tao se,低低地瞥向別處。
康正帝便把軒轅林楠曾經如何幫她,偷了鐵帽子王徐靜的玉佩之事,向蕭燼講了一遍。
“朕去看看,晚上朕去你那!”康正帝起身說道。
蕭燼卻捏著康正帝的指尖不松。康正帝不得不回頭,不解地看著蕭燼。蕭燼卻說道:“陛下,再過兩個月,新人就要入駐各宮了。陛下就去多陪陪其他的君侍吧!臣侍……就賞臣侍幾匹錦緞布帛吧!”
康正帝知道蕭燼從來不愛這些身外之物,也知道他的用心良苦。她想到,也許她去,他也會因求而不得,而很難受吧?
“好。你給你mei mei說,朕要見鬼醫。”
康正帝挽著蕭燼,送他回了寧陽宮,便回了交泰殿。
軒轅景陽跪在交泰殿已經多時。康正帝邁步進入偏殿的時候,這才想明白,當初看見的那個熟悉的身影,原來就是他!
康正帝揮退了左右,問道:“軒轅林楠,你可知,你這是欺君之罪?”
軒轅景陽毫無所動,而是用清冷低沉地聲音說道:“臣侍不知陛下何出此言。”
“嘁——得了吧你!別裝了!就你這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冷冰冰的氣息,朕就不信能找出第二個!要不,朕派人去軒轅府上,查檢視真正的軒轅景陽在哪裡?”康正帝一副玩世不恭地樣子,邊說邊爬到了軟炕上。
軒轅林楠並不說話。
康正帝便問道:“說吧——!找朕何事?”
“還人情。”軒轅林楠聲線毫無起伏地說道。
“呃……朕問的是,需要朕怎麼幫你?”康正帝一臉猜到他想要什麼的樣子。
“幫臣侍過了複選和殿選。”
“啊?”康正帝驚呆了。
“幫臣侍過了複選和殿選。”軒轅林楠又說了一遍。
“你要做朕的君侍?”康正帝感覺驚悚地問道。
“是。”軒轅林楠回答起來,像是在說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