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沒有的。
秦楚笑自然不是很清楚,早先南宮紫晨和柳書君在仁義府的那些舊事。他有些驚訝,南宮紫晨為如此難以自持的,從目光洩露出滿溢的憤恨。
原本秦楚笑以為的是他們人對柳書君和自己的針對,單純是為了瞧不上他們的出身罷了。看來,還是另有章的。
百里凌風也少見的變了顏色,他聽著慕容淺秋狀似哀慼,又似悲鳴的嗚咽聲,也難掩為之惻隱。
德太貴君這才急赤忙荒地趕了過來。站在清涼殿門口,他便頓足了。德太貴君看著宮人們端出去的一盆盆血水,步履有些趔趄地直奔唐越而去。
“仁義侯!唐修儀你之前是做過仁義侯的,孩子是不行了,可這大人……可還無恙?”德太貴君聽著慕容淺秋漸漸衰弱的聲音,忍不住擔憂起來。
唐越緊鎖的眉宇一直呈現著川字,他扯了扯嘴唇,低沉又沙啞地說道:“就看能不能熬過今晚了。”
江珵鶴這才發現了事態的嚴重程度。一眾人也都駭然了。
所有清涼殿的宮人們都更加警醒了,他們一面不敢發抖,保持著上的活計,一面又擔憂主子萬一薨隕了,他們也要一併跟著人殉。
南宮兩兄弟和唐越雖然大概知道康正帝是如何的心性,他們猜測,若是康正帝知道了這事,恐怕又要難過一陣子。而柳書君與秦楚笑,比任何人都陷入了更深的愁思之。
柳書君和秦楚笑在康正帝還是金玲的時候,就跟著她感同身受地經歷過一些罹難,所以會更加想的深刻一些。
他們,擔心的不僅僅是康正帝會難過,他們更怕康正帝承受不住打擊。她的孩子,接二連的出事。他們二人真心害怕,康正帝會再像失了金韻涵時那般看似無事,卻整個人都快要崩潰的樣子。
秦楚笑愁眉憂容地看向柳書君,按了按他的,雖然他什麼也沒有說,但是柳書君大體上,也明白秦楚笑的意思。
德太貴君像是一夕之間蒼老了許多似的,可莞爾,他便眯著眼,像蒼鷹一樣盯著江珵鶴。
雖然德太貴君沒有說話,可是大家心底都莫名地生出一股子畏懼之意。德太貴君周身散發出來的這種氣勢威壓,怕是隻有長久浸淫在陰私傾軋之下才能磨礪出來的。
直到慕容淺秋再也沒了力氣喊痛,又被灌了參湯吊住了氣,大家這才惴惴不安地散去。
南宮紫晨和南宮虹夕,自然是留在了清涼殿。
德太貴君也沒有多做阻攔,他想了想,便道:“也好,你們二人畢竟是慕容修儀的哥哥,有你們盯著點,哀家也放心。有什麼動靜,一定要派人來立刻通知哀家!”
德太貴君又狠戾地“叮囑”了侯在一旁的太醫們,這才讓人攙扶著回了永壽宮。
漪瀾殿裡的燭火不停地跳躍著,柳書君的指甲上套著剛好包著指甲的短小護甲,他忍不住用甲套代替指甲撩了一下燈芯。
秦楚笑嘆了口氣,說道:“這年也快過完了,陛下還沒有回來,慕容修儀又出了這種事,等到她回來,不知道會有多難過。”
柳書君用鼻腔重重的出了口氣,他擔心的似乎不止是這些。
“怎麼了?想什麼呢?”秦楚笑壓制著自己心底的不安,從得知慕容淺秋不知怎麼回事落了孩子開始,他的眼皮就一直在跳。
這感覺有點像金玲被曲宸萱抓回大月氏前的感受,莫不是她又出事了?秦楚笑不願這樣想,只是不安卻像暈染的水墨畫,越來越大的擴散而去。
柳書君不願說不吉利的話,他淡淡的扯出一抹笑,愁苦的低聲說道:“別人也許不知道,她都經歷了什麼。可我卻很清楚。你也知道的,她之前的逃亡,經歷了太多。人間疾苦,最醜惡,最折磨的事情,基本上都經歷了個遍。一般的人,早都瘋了……”
秦楚笑只是知道金玲被刺字發配,讓人鉤著琵琶骨,一路高燒染病堅持到礦地。他也旁敲側擊的從別人嘴裡打聽過,不難知道金玲看著柳書君和自己的爹爹被人鏽辱折磨……
秦楚笑不敢想象這是怎樣的一種經歷,單是聽說,他就忍不住心疼她。難道……還有其他?
“在大月氏經歷的種種,我或多或少都有所耳聞。只是,在樓蘭國的事情,就怎麼也打聽不到了。難道……還有比那些還殘忍的事情發生了?”秦楚笑忍不住問道。
柳書君滿面愁容,他抿了抿唇,說道:“她告訴我,原本在蒼朮草原是可以躲過被宇皓月帶走的。可是執羽世子不知道為什麼非要把她暴露了,於是……於是宇皓月就把她從蒼朮女王那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