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比溫柔的目光看著他,忽然低頭再度汲取著我口中的瓊漿甘露。他恨不得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實際行動上,對自己心愛的女子表明自己的心跡。他不知道該如何才能讓她更明白自己對她深重的情感,他只能盡力的向她交代了他全部的愛戀。
我摩著南宮紫晨浸著薄汗的後背,起甚下去拿巾子,南宮紫晨趕忙說:“你別動,我去吧。”
我伸手拉住他,憐惜又疼愛地拍了拍他,取了兩條春帕,先處理好自己,又輕輕用另一條去擦拭南宮紫晨。
“怎麼哭了。”我拉過被子,蓋住側著身,面對我,卻雙手捂著臉輕輕啜泣的南宮紫晨。
南宮紫晨只是無聲的嗚咽,搖搖頭,並不說話。
“又怎麼了?”我雖然將南宮紫晨往自己懷中攬了攬,聲音卻已經露出了一絲微不可察的不耐。
“別,別再不要我了。”南宮紫晨患得患失的一把將我緊緊地摟入懷中。
我張口便沒輕重的咬了南宮紫晨,引得他渾身一僵,疼的發出一聲悶哼。
我又伸張開口,用舌苔和舌尖卷摩挲著南宮紫晨敏感得神經。
南宮紫晨很想說點什麼,可他滿腦子想說的話,卻思前想後的不敢說。深怕哪一句話就會讓我不高興。以前,他不是這樣的。以前,我也不是這樣的。
我緊貼著南宮紫晨,仰起頭,拉著他的髮絲,迫使他低下頭來,又吻上他微薄的唇瓣。
“你別再不要我了好不好?”南宮紫晨眉心微蹙,鳳眸裡寫滿了乞求。
我拉著他修長的手,抬頭輕咬他的耳垂,說道:“你明明感受到了我對你的心意,對麼。”
南宮紫晨眼裡的情緒多了一抹複雜,微微禪抖的睫芼垂了垂,捉著我的手腕,輕輕的引向他的灼熱。
我握著南宮紫晨為我而熾熱發狂的證明,掌心下力緊了緊。不由得引得南宮紫晨倒吸一口氣。
我向拔步榻的裡側翻身,趴在了榻上,伸手去涅南宮紫晨,說道:“上來。”
南宮紫晨聽話的應承著我的要求,用他修長的手指無比輕柔的將我脖頸後面的散亂青絲掠到一旁,低頭用他輕薄的唇瓣烙印下來。
“我愛你,我只愛你,真的……”南宮紫晨埋首在我頸間,喃喃低語地說道。
他的聲音像是虔誠真摯的祈求,又像是哀怨憂傷的控訴。
我側著頭,忍不住難掩渴望地說道:“晨兒,我知道,沒事的,啊——晨兒,啊——唔……”
南宮紫晨被心愛的女子這樣無形的鼓勵著,基因裡那些殺虐熱血的因子就像是復甦了似的。他一想到自己這樣深愛的女子竟然那般呵護柳書君,胸腔裡橫生的醋意,都快將腸子醬成酸苦的了。若不是一直被教條影響,從小就灌輸著如何做一個端莊的正夫,他其實也不願隱忍著自己。
若說不知道她便是金玲就罷了,偏偏自己早早便知道了面前的人兒就是讓自己魂牽夢繞的女子。
知道這些也不是壞事,可曾經他柳書君在仁義府裡是如何的地位?如今在她心間又是如何的地位,這如何讓南宮紫晨能做到毫不芥蒂?
而且南宮紫晨最為介懷的,是金玲究竟曾經表現得最愛的人是自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以前無論如何,他南宮紫晨能端的穩正夫的賢德架子,那也是他心底的有恃無恐。可如今,他不確定了。他甚至有一分懷疑:金玲是不是心底一直最愛的人,自始至終都是柳書君呢?
如果是這樣,那麼自己對金玲的愛,豈不是在柳書君眼底,一直都是一個笑話?
且不說柳書君究竟有沒有害的自己落了孩子,就單單攀扯柳書君和自己的付出做比較好了。
柳書君是一路陪著她去受了苦,雖然南宮紫晨很難想象究竟都是什麼樣的苦楚,可在南宮紫晨眼裡,柳書君好歹一直都是可以陪伴在自己心愛的人身邊的。
可他自己呢?自從被曲宸萱囚禁起來,便不得不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一開始曲宸萱還是儒雅有佳,一副林下風氣的以禮待之。三個月後便開始用盡了各種手段強取強奪。甚至是下三濫的勾欄院裡那些逼良為倌的手段也用在了南宮紫晨的甚上。偏偏南宮紫晨還不敢尋死,因為曲宸萱手裡除了南宮虹夕還有涵姐兒,那是屬於金玲的最後一絲血脈。
然而自己被迫的忍受了這樣許多的折辱和煎熬,可心愛的女子以曲宸萱的身份出現後第一件想到的事情竟然先是去找了柳書君回來!甚至還十分怨毒的恨著自己那麼久!
這怎麼能讓南宮紫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