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先前一向偏寵的慕容淺秋。
德太貴君嘆了口氣,轉而又對竹虛低聲說道:“一會兒你去給司計司的伍司計打個招呼。叫她分前後腳通知漪瀾殿和衍慶堂,在他們等拿月例銀子的時候,故意對衍慶堂的宮侍怠慢一些。”
竹虛聽罷,點點頭,跟著德太貴君走到了甬道盡頭,他便親自去安排這事了。
人在得意的時候,再有修養,也難免能從眼底看出些蛛絲馬跡。況且浮翠並不是多麼有修養的人,他自然是難掩得色地讓若蒼好生憋屈了一番。
所以,若蒼看見柳書君,哪裡還有什麼好臉色?加之,平日裡南宮虹夕沒少貶損柳書君的不是。若蒼自然就更不把柳書君當成君侍主子看了。
柳書君並不知道這些背後的曲折,他只是捏了捏衣袖下的拳頭,嚥下了這口悶氣。但他對自己承諾:早晚有一天,他會找回來這所有丟掉的尊嚴!
柳書君因著來找唐越說的事,並不想讓旁的人知道。所以,他是獨自一人向御花園走。可卻碰巧瞧見了鳳後身邊的一個小宮侍,形跡可疑的向幽靜的小道走去。
“哥哥,最近鳳後不樂,給的賞賜不多,母親怎麼樣了?病情好轉了嗎?”
說話的,恐怕就是柳書君尾隨的小宮侍了吧?柳書君站的較遠,看不太真切,仔細聽他們低聲說話都有些費勁。可他不敢靠的更近了,那樣的話一定會被發現的。
“弟弟,實在不行,你要把握好會啊!哥哥在舒敏太貴儀那裡,恐怕是沒有得見天顏的會了。可弟弟你就職在鳳儀宮,又是位列等的奉茶宮侍。你不僅能見著陛下,甚至還能有會和陛下說上話的……”
“哥哥!”男子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吃驚,他繼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