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
“儘管是同一個身軀,雖然在不知情的狀況下我有試圖與她親近,但,沒有你靈魂的軀體還是可以讓我敏感地感覺到中間的蹊蹺,”赫連睿深情凝望著她,吃吃一笑,“我沒有碰過她,除了你,我不會再碰其他女人的。”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體仍是虛弱地不能過於激動麼,為何要讓自己心跳加速,為何要自己熱淚盈眶?
……
還是米有人理偶。。。。
月圓窗紗玉露暖(三)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體仍是虛弱地不能過於激動麼,為何要讓自己心跳加速,為何要自己熱淚盈眶?
你與我,如果是註定的要歷經萬劫才可修成善緣,那麼,我心甘情願為時空所顛覆,承受這樣的困苦。
“睿,你不好奇我從何而來麼?”她試探著問他,難道,他對過去的事真的沒有任何印象麼?
“我想知道,但你身子還很虛弱,說了那麼多話,我怕你累著,”手指在她凝脂般的臉上撫摸,
“但不管你來自何處,你都是我這一生唯一珍愛的女人,所以,我不急於向你尋求答案。”
“是鬼是妖是狐都沒關係?”
“沒關係。”萬般堅定,不容置疑。
千嬌百媚手託銀漆雕花托盤進入寢殿,笑意盈盈地說道:“陛下,您吩咐為小姐熬的山藥紅棗粥已經好了。”
說完兩人行至榻前,準備扶起以嵐,喂她喝粥,卻被赫連睿制止,手指著鎏金白瓷碗裡的粥說道:“拿過來,朕來。”
千嬌百媚急忙將粥遞上,向床上的以嵐使了個眼色便識趣地退下,卻被赫連睿叫住:“若有人求見一律給朕拒絕,不論是何事都等明日早朝再議。”
“是,奴婢遵旨。”
將以嵐扶起,在背後為她墊好抱枕,給她調整好最舒適的坐姿。以嵐的心裡為他的體貼和細緻的舉動而洋溢著暖暖的幸福。
“睿,這樣不好呢,萬一真的有什麼重大的事。。。。。”
“讓我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任性一次,”他制止了她的勸說,好不容易等到她回來卻受了傷,這下好不容易等到她醒來,他於此時不願離開她半步,
“不要每次都這樣善解人意,顧全大局,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我是你的丈夫,此時陪著你不僅是我不願和你分離半步,這也是我的責任,你不要有負擔,嗯?”
以嵐順從地點頭。
赫連睿端著粥,用湯匙攪動,吹涼,才一匙一匙地喂著她,並一邊拿著巾帕給她拭去嘴角的殘漬。
這一刻,他和她俱是無言,只是湯匙碰到瓷碗偶爾發出“叮鐺”之聲。
然兩人不時地深情相望卻已真真實實地感受著幸福。
在寧靜的依偎時,深秋的夜,圓月映著窗紗,夜露不再清冷,就像愛人心中溫暖的情意。
“嵐嵐,”看著她吃下了一整碗的粥,他提著的心才漸漸放下,將碗擱在一旁的黃花梨木几上,鄭重地說道,“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月圓窗紗玉露暖(四)
“嵐嵐,”看著她吃下了一整碗的粥,他提著的心才漸漸放下,將碗擱在一旁的黃花梨木几上,鄭重地說道,“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嗯?是何事?”
和她十指纏繞,想起那日她為自己奮身擋劍的情景,心痛的感覺再次襲來:“答應我,以後不可以再做出這種瘋狂的舉動,你為我擋劍,如若救了我,你卻醒不來,我一個又能如何獨活?”
她並不言語,只是將頭往他的懷裡蹭,他在她耳邊繼續說道:“還有,做為男人,我可以保護好自己,那柄斷劍進了我的身體和進了你的身體是兩個完全不同的結果。所以,相信我,我會保護好自己也會保護好你;所以,答應我,不可以再用自己瘦弱的身軀為我阻擋危險了。”
“睿,”以嵐在他懷裡享受著他的柔情,他的話讓她動容,“你還記得很久以前我被人所擄,後來我自己又獨自己上船準備遠離宮廷。你在那時出宮尋我,我們在海上遇險,當那支箭羽對準我的時候,你也曾為我擋下一箭。彼時,你的心裡可曾有過那樣細緻的想法?當時只知道危險對準了自己心愛的人,那樣的舉動往往是不由得腦子思考分析之後才做出來的。”
赫連睿輕吻她的光潔的前額,無奈地嘆氣後才說道:“看來我以後只以能永遠給你藏在月潮宮才好,不要讓危險靠近你。”
“霸道的人。”她埋道於他的胸前嬉笑而語。
她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