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樹,她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但,這。。。小姐還有什麼事是她們不知道的?
風箏在空中盤旋了幾下,穩穩落於地面,緊接著只見身著丁香色雪紡裙的楚絳芸只用一腿勾住樹枝。整個人伸開雙臂,繞著樹枝旋轉。一頭長髮也隨之在半空中呈旋轉狀態,飄灑在空中,如捲起的一股墨浪,緩緩下落,宛如一朵隨風而落的丁香花,姿態輕盈優美。
“哇,姐姐,你真是仙女啊,好美哦。。。。。”昭和藍丫滿臉皆是驚詫和崇拜。
“呵呵,”楚絳芸拍拍手心說,“因為這是一棵粗糙的樹,如果是根光滑的鋼管,姐姐可以跳得更好,更久,更美哦。”
心裡卻想到,如真的跳起鋼管舞,身上的這身行頭看來是不行了。嘿嘿,要是穿上現在的服裝,露著胳膊露著大腿,真的在這古代跳上一次鋼管舞,不知道會把這群古董嚇成什麼樣呢。
殊不知,今天的舉動和想法會在不久之後的某天因這兩位公主和王爺而真的實現。
“好,”赫連昭拍拍胸膛說,“姐姐,我回去以後會命人給你做根光滑結實的什麼鋼管,好不好?”
“好!”
御書房內玄於一身風塵,赫連睿俊逸的臉上如若臘月的寒霜,如星的雙眸裡罩著一層寒冰,陰冷得讓人在這夏日炙熱的空氣裡都能感覺到一股寒意。
“哼,十萬精兵正日夜操練,自己卻在京都秘密查探並佈置,以便到時可以裡應外合。楚勐啊楚勐,朕,原打算看在芸兒的份上饒你這條老命,沒想到你誓要置朕於死地,那麼就怪不得朕了。”
“陛下,還有一事臣不知該不該講?”
“說!”
玄於微微欠身後平靜地說道:“臣探得太后在尚未進宮之時,原是楚勐已下聘但還未過門的未婚妻。”
“你。。。說什麼?我母后?”赫連睿的腦海裡倏地想起母后曾說過赫連家曾欠楚家一筆債,難道母后一直想要彌補的債指得就是這件事。怪不得她如此重視楚家,如此抬愛楚絳芸。
“那麼後來母后又是怎麼進得宮來,成為父皇的皇后呢?”
這中間定是發生了什麼,也許就是因為這件事才激起了楚勐的謀反之心的。
玄於稍作停頓後再繼續說道:“是先皇向楚家和玉家各下了兩道密旨,命其兩家取消婚約的”
赫連睿倒吸了一口冷氣,“父皇。。。你怎麼可以。。強搶他人之妻呢?”
…
偶要看留言嘛。。。。。
山雨欲來風滿樓(一)
赫連睿倒吸了一口冷氣,“父皇。。。你怎麼可以。。強搶他人之妻呢?”
只是楚勐,這上一代的恩怨朕又豈可用整個風帝國的江山社稷來向你償還?既然你已讓芸兒進了宮,成了朕的妻,又為什麼不讓朕用另一種方式來償還你呢?反我赫連家真的只是你為了報當年的奪妻之恨呢,還是你多年來處心積慮的陰謀,報仇,可是隻為了師出有名呢?
“玄於,楚勐當下安身於京都何處?”赫連睿陰冷的表情較之前稍有緩和。
“西南方一座四合院內,還有。。。。”玄於欲言又止。
“玄於,你今天很是婆媽,就你和朕兩人之時還有什麼不能說呢?”
玄於惶恐地垂首,“那個名為仇煊的人也和楚勐夫婦一起住於四合院內,也見他偶爾會和楚勐一起進出於京都楚勐手下的各大府邸,所以,臣覺得楚勐的大計他應該也參於並還是楚勐的左臂右膀。”
“仇煊。。。。。”赫連睿在心中默默地念著這個名字,腦海裡浮現出楚絳芸蹙著眉,按著胸口痛苦的模樣。心像是被螻蟻所啃噬,這個她心心念唸的人,看來不僅僅是自己情感人的敵人,還是威脅他江山的人。
“芸兒,除了你的父親和你心中的至愛,那麼朕與你還有未來麼?”強勁的手掌緊握成拳頭,手背上的突兀的青筋隱隱跳動。
“陛下,臣一直不明白,楚勐這老匹夫到底在等什麼,如今對他而言時機已成熟,他又為何還在京都躊躇,不怕被發現麼?”
赫連睿的嘴角上揚,一抹譏屑隱去,“較於趙勃不同,楚勐處事比一般人謹慎,如果朕猜得沒錯的話,他是在等待風災。”
“等待風災?”玄於不明所以的望著自己的主子。
“一場風災可讓整個國庫出現空虛狀態,到那時,朕應該正疲於奔波於風災帶來的各個大大小小事情中;朕手中的將士官兵也被調來賑災救人,此時舉兵入京對他而言是最好的時機。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