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很親麼?你居然直呼其名?”有些許酸味湧上心頭,轉了個身,賭氣著說,“不去仁王府了,帶你去別的地方!”
這愛吃醋的毛病看來和時間沒關係,這個一頭銀髮的男子還是她記憶中那個霸道的赫連睿,時隔兩年,居然一點都不曾改變。
“你很小氣耶,他是你弟弟當然也是我弟弟嘛,直呼其名也沒有什麼不妥的啊!”
那一句“他是你弟弟當然也是我弟弟”將他心頭的不快一掃而光,俊逸的臉上一抹笑意浮上,摟著她的肩笑道:“你說得也有道理,那我們還是去仁王府?”
“當然要去了,我很想他耶!”
心情一好,口不擇言,某男又一次發飆:“喂,你忘了自己是誰的女人了?你再說想他的話,小心我打死你!”
“我一回來你就兇我,我不要理你!”
說完後大步向前,將赫連睿甩在身後,赫連睿眼看佳人生氣急忙敗下陣來,長腿一邁便追上了她。
“不是兇你呢,聽著你說想著他心裡慌的嘛。”
他拉扯著她的袖子,向她低聲下氣。以嵐看了他一眼並不買賬,還是自顧自地往著走,不理他!
“我錯了嘛!”
摟著她的肩,貼著她的耳朵,不是,是咬著她的耳朵開始哀求,“下次不敢兇你了!”
金風玉露佳期夢(一)
摟著她的肩,貼著她的耳朵,不是,是咬著她的耳朵開始哀求,“下次不敢兇你了!”
嘿嘿,效果達到就得見好就收,以嵐這才停下腳步,以勝利者的姿態宣佈:“好了,原諒你了,不過我得小懲大戒下你!”
“娘子,你想怎麼懲戒為夫的,都聽你的好了!”
“誰是你的娘子?你好肉麻!”
“你敢耍賴?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不是我娘子是什麼?”
“你又兇我!”
“哎,我哪裡兇你了,我沒有兇你!”
沿著宮牆而行,沉浸在幸福裡的戀人連打情罵俏都是這般溫馨感人,宮牆外潔淨的道路有飄絮落下,隨著倆人的奔跑而時快時慢,時疾時緩地飛落。
“你走開啦,我不要理你!”
“那我來理你好了!”
“不要!不要!”
“要嘛!”
“要是吧?那好,我罰你揹我,揹著我跑到仁王府去!”
絕色的女子故意將柳葉眉豎起,雙手叉腰,“凶神惡煞”地瞪著銀髮男子,銀髮男子一臉痞笑著回答:“我心甘情願地受罰!”
雙腿半蹲,指著自己的肩膀,說著:“娘子,上來吧!”
“你討厭啦!”
一聲嬌嗔之後,還是甜蜜地趴上他的肩頭,一隻手揮打著他一側肩膀:“駕,駕,馬兒馬兒快點吶!”
“喂,笨女人,你當我是馬啊,我好歹還是一國之君呀!”
“不許頂嘴!不許兇我!不許說自己是一國之君!”愛撒賴的女子得寸進尺的,腹黑的,變相的蹂躪著身下的男子。
奈何,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樂此不疲,樂在其中,樂不思蜀。。。。。。被虐得如此可憐,可是俊逸的臉上還是笑意如花,一臉的我幸福我怕誰。
……
終於幸福了;呵呵
親們不要急著催我結文;下面的不虐了;大家輕鬆著看就是了。
金風玉露佳期夢(二)
奈何,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樂此不疲,樂在其中,樂不思蜀。。。。。。被虐得如此可憐,可是俊逸的臉上還是笑意如花,一臉的我幸福我怕誰。
“好了好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啦!”
“這就對了嘛,乖,快點。。。。跑快點!”
於是在路人驚奇不解地注視之下,兩個長得如神仙般的青年男女就這樣不顧形象地敲開了普仁王府的大門。
王府還是以前的老管家,這皇帝陛下是王府常客,老人家見著了也不驚奇,他驚奇的是人人傳言的痴情皇帝怎會如此輕佻地揹著一個女子進了王府。
更讓他這把老骨頭感到毛骨悚然的是,他肩上的女子居然在進了王府大門之後對他回頭嫣然一笑。老人家的心“撲通撲通”地跳。
這女子好美!這女子好眼熟!這女子。。。。。。。怎麼這麼像一個人?誰?
啊,啊,啊,她不是已故的皇后麼?
“啊,陛下。。。。。這是,你們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