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了,秋季他們要是收不到糧食,這個寒冬他們可不好過!”寧安很冷靜。
誰知道,寧承冷幽幽地看過來,“韓芸汐的事你少插手。”
他說完,也不跟寧安多廢話,直接就交給身旁的侍衛去三途戰場和長老會的人交涉。
寧安總覺得寧承處理這件事怪怪的,卻又說不出哪裡怪。
她知道自己勸不了,只能告退。
她琢磨著,寧承不會是記了韓芸汐的仇?不僅僅想劫持到她,還想公開羞辱她一把?
要知道,上一回寧承被韓芸汐潑酒的事情,早就在寧家軍和雲空商會傳遍了,這估計是寧承這輩子最丟臉的事。
寧安一離開,寧承吩咐了侍衛安排人去盯緊韓芸汐,又安排了人調查楚家,追蹤影族的下落,之後他便又埋頭在一大疊軍報中。
一室寂靜,半個時辰之後,寧承垂斂著眼,淡淡問了一句,“金針,有什麼訊息?”
金針是誰?
貼身侍衛愣了下,但很快就緩過神,連忙稟,“應該是還沒訊息,如果找著了,一定會送來的。”
寧承沒說話,繼續翻開手裡的軍報。
數日之後的深夜,寧承忙完軍務,正要離開御書房,卻在門口停住,他冷冷問了句,“最近是不是有什麼事沒報上來?”
“沒有,收到的軍報全都呈上,長老會那邊還在交涉,影族之事一點進展也沒有。”侍衛如實回稟。
寧承面無表情,一聲不吭離開。
門外的侍衛很快就竊竊私語起來,“最近楚清歌沒來鬧,這幾日清淨多了呀!”
“哎呀,總算不用再聽到‘韓芸汐’這三個字了,煩都煩死了!女人恨上女人,真是可怕的事。”
“唉,你們說楚清歌是不是不知道咱們主子被潑酒的事呀?她天天都跟主子提‘韓芸汐’這三個字,怪得主子要殺她。”
“活該!”
“哎呀,楚清歌突然不來,還真感覺少了點什麼事情。”
……
寧承在尋找影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