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隨身伺奉的人才知道他這話的意思,侍從答道,“還在尋找,只是……”
“只是什麼?”他不耐煩的語氣終究出賣了他早平靜下來的外表。
“只是……那東西真的不好找。”侍從一臉為難,派出去的那批人為找一根金針,基本把韓芸汐走過的地方,醫治過的人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什麼線索。
茫茫人海,要尋一個人都不容易,何況是一枚針呢?
“好找的話,本王需要你們作甚?”寧承不悅地問。
侍從著實無奈,頂了一句,“主子,你要韓芸汐的金針,等擒了韓芸汐再找她要不就有了嗎?如此大費周章尋,也未必尋得到。”
這話一出,寧承便緩緩轉頭看過來,侍從見他那眼神,背脊頓是大涼,只覺得渾身雞皮疙瘩全都長了出來。
他不敢多看,識相地低下頭,無聲無息退下去。
偌大的營帳裡,就剩下寧承一人,他端著酒杯,薄倖的唇輕輕撫著杯沿,若有所思。
寧承是心急著揮兵南下,楚天隱則繃著一根弦,他已經收到顧北月的命令,無論如何都要牽制住寧承,都要撐到這個月月底。
楚楚天隱震驚於韓芸汐身份的同時,怎麼都琢磨不透龍非夜和顧北月想做什麼,他受制於龍非夜,一切都只能聽令。但是,如果龍非夜和顧北月狠狠替他報復寧承,他會很開心的。
不同於寧承和楚楚天隱的興奮和憂慮,投降後的龍天墨,反倒輕鬆了許多。不是他無能,而是他的兵力已經耗得差不多了,能在寧承一大批紅衣大炮的攻勢下,堅守一個月,穆家軍是值得讓他驕傲的。
他輸給寧承四座大城池,算是真真正正在東部偏居一隅了。
“穆大將軍,你說說,秦王什麼時候會下天山?”龍天墨問道。而今,也很多人都在討論龍非夜的態度,
毒宗的事情暴露出來之後,龍非夜在天山的所作所為都是傳言,他至今沒有公開表明過對韓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