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也有自負勇武上門找人比試的,還有被喬治亞人欺負的苦主來尋機會復仇的,總而言之什麼樣的人都有,還好這些都不需要老羅出面,自然有營地入口守衛的戰士擋駕。人情練達的赫爾頓被老羅安排做了接待官,旁邊那噶和姆那奇兩個黑傢伙跟著他做護法,另外派了崔十八郎做錄事,這些瑣事也就不必再擔心了。
所以正常來訪有赫爾頓應酬,憑藉多年的口舌錘鍊,赫爾頓應付的輕鬆自如;叫囂比試的有那個和姆那奇兩個黑煞神招待,現在這兩個傢伙比原來高壯多了,尤其那噶原本只能說是個大個子,現在則像一座黑鐵塔,企圖挑事兒比試的傢伙往那噶身邊一站立馬就萎了,要知道那噶這個傢伙的體重甚至可以比得上斯坦那個大塊頭,加上面板黝黑一口白牙,嚇唬這些身高多數不超過一米八的“勇士”再輕鬆不過;至於那些被喬治亞人欺負過的苦主則被引介給崔十八郎,由他來記錄下其中的每一件冤情,至於怎樣為他們找回公道還要看喬治亞人的反應,這樣的做法倒是讓老羅在本地人中間取得了很大的好感。
紛擾的事情雖然因為瑣碎麻煩令人頭痛,但是梳理開來也許會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雖然老羅並不指望一個兵痞兩個黑煞神外加一個搗蛋鬼能做出什麼成績,但是事後證明這幾個傢伙的工作確實卓有成效,至少和本地的溝通順暢了不少,甚至偶爾營地裡的戰士去城裡面採買物資看到也是或者敬畏或者感激的目光。
營外的紛擾是干涉不到營內的,至少安全的事情是這樣。
隨著老羅的講課內容的深入,戰士的見識也開始越來越多。至少近距離的戰術手語全學會了,很多事情根本不用口說,有了默契的戰士們經常一個眼神或者幾個手勢就完成的溝通,很多曾經被人抱怨大嗓門的傢伙現在平時都用戰術手語來吵架,這是一個很有趣的事情,因為老羅發現這些戰士的接受能力並不弱於後世,恰相反,這些職業戰士對相關於戰爭的事情有著非同一般的敏感。
老羅用曾經在非洲收集的犀牛角做了十幾個牛角號發了下去,這玩意兒獨有的聲音可以用來當作報警器,低頻的聲音可以傳遞很遠,同時也用長短不一的吹奏方式傳遞警衛資訊。資訊的通暢,使得營地警戒工作效率大增,至少輪值小組的人不用擔心後援來不及的問題。
營地內的孩子們在爭論一天後分成了四組,沒出老羅的預料羅甲辰和羅甲舞兩個小女孩成了兩個小組長,另外兩個小組長分別是羅甲牛和羅一虎(乙寅),之所以爭論那麼就,首先是因為選隊長,不能全靠蠻力當隊長,流浪過的孩子對智慧和公平非常敏感,所以羅甲牛和羅一虎的當選也不完全是因為武力的緣故,然後是分配成員,因為所有人實際是整體,孩子們又都是有強有弱,強的健壯的就必須幫助幼小的。結果每個組的成員都有強有弱,有大有小,分配的結果照顧了每一個人。
最後分組的結果很讓老羅滿意,這些孩子雖然看多了人情冷暖,但是那顆小小的心卻還沒有變得冰冷,有了老羅提供的這樣穩定的生活環境,也沒有內部爭鬥,反而很是明白團結的意義。要知道,老羅在命令孩子們自己結組的時候,甚至擔心他們會互相打起來的。
而當老羅詢問他們為什麼這樣分組的時候,好鬥的小丫頭羅甲舞說了一句:“因為三叔說過我們要做兄弟姐妹的,我們是一家人。”
這些孩子一下子感動了老羅,如果說原本老羅收留流浪兒是因為憐憫,那麼現在他是真的喜歡這些懂事的孩子。
隨後老羅給孩子們定製了一個短期訓練計劃,老羅考慮到年齡和體質偏弱等因素,目前的專案都是用遊戲的方式來進行的,譬如小組接力往返跑,丟沙包,拔河,平地鑽網等需要團隊配合的內容,既然是分組比賽式的訓練,那麼就肯定有懲罰和獎勵,懲罰的方式是輸了的給贏家洗餐具,獎勵的物品則是老羅用硬木製作的木刀木劍還有彈弓之類的小玩意兒,雖然不是什麼什麼貴重東西,但是討非常符合孩子的喜歡。
這年頭,即使小女孩子也是懂得把安全看在第一位的。
接下來的兩天,營地外的人漸漸變得稀疏起來,老羅接待了一個唐人營內比較特別的人,有平民長老之稱的杜訥。
隨著對唐人營的瞭解增多,老羅對這位在平民中有著很大號召力的杜訥早有耳聞,赫爾頓和斥候戰士們彙集的資訊就有很多關於這位平民長老的。這位名字叫杜訥的長老原本是一位大匠師,擅長木工和金工,原本就在很多工匠中頗有威望,後來四個大家的長老們因為意見不統一,無法爭論出決策,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