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上整理利落,仔細觀察下四周,短時間內不會有任何人會來這裡。那噶與姆納奇看著俘虜,兩個人都從沒見過船,頗有些新鮮感,老羅前後檢查了下這艘船,甲板下的船艙並不大,除了些船上必備的,只有空蕩蕩的貨艙,看來碼頭上的東西原本就是這裡裝載的。
四個嘍囉已經被嚇破了膽子,他們原本不過是幹些打雜的活,不是負責搶劫的,索性也解開繩索,叫他們把船挪離岸邊。也不升帆離開,只要岸上的攻擊——射箭以及投矛夠不到就可以。
菲拉斯始終安靜地靠坐在甲板上,似乎有些沮喪有些絕望。老羅遠遠的觀察了他一會兒,走上前找了個木桶坐在他前面,“你是個貴族?”
“有我這樣的貴族嗎?”菲拉斯示意了一下自己的模樣,“貴族不會出現在這個地方,這邊除了商人就是逃亡者。”
“那麼你是個逃亡者了?”老羅多少猜到了一點,看著他的打扮和膚色也不像是經歷過很多事情的武士或者商人。
“我來自開羅,哈里發阿齊茲死後,他的兒子艾布阿里殺了我父親,家族的人四散奔逃,”菲拉斯似乎陷入了回憶,“幸好我的叔叔照顧我,否則艾布阿里的狗腿子曼蘇爾家的人,一定會殺了我。”
“等等,你說的哈里發阿齊茲是不是族名哈基姆?”老羅想起了一段阿拉伯什葉派的歷史。
“沒錯艾布阿里的全名就是艾布阿里·曼蘇爾·哈基姆,這個狂妄的小人。”菲拉斯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現在艾布阿里就位哈里發幾年了?”老羅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