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公主,她的婚事自然不能太倉促,所以宋望樓來到揚天好幾個月才等到大婚,這話的意思不是說宋望樓很嚮往大婚,只是他在揚天除了大婚沒有別的事好做。
結果大婚後,宋望樓就覺得自己的日子開始水深火熱起來,那個碧樹公主簡直是太太太討厭了!大婚的那天晚上,也就是俗話說的洞房花燭夜,當然他們在沐陽的時候就已經‘洞’過了,不過他們倆都對那一次深惡痛絕,所以正式的洞房花燭夜自然是沒有做該做的事。倒是兩人為了搶那張床鬧得是雞飛狗跳,他們在就寢前將人都趕了出去,因此在門外守夜的衣娥被這將近持續了一夜的聲音給羞的抬不起頭來。宋望樓跟碧樹之間的搶床戰爭在天快亮的時候結束,宋望樓贏得了這場打鬥的最終勝利,並且獲得了永久獨霸這張床的權利。當然碧樹公主也不是吃素的,敢讓她吃虧的人還沒出生呢,她很快就掰回了面子,整的宋望樓灰頭土臉。
宋望樓有氣無力的趴在齊力行家的桌子上,他在揚天只認識齊力行。他也不是不想跟別人結交,只是那些人要不是看不起他這個莫名其妙的駙馬,要不是就是那些個想趨炎附勢的小人,來到揚天五個月了,他只有兩件事要做,跟碧樹鬥法和找齊力行訴苦。
“煩死了,我要回沐陽!”宋望樓鼓著臉氣呼呼的道。
“你現在也是吃皇糧的人了,沒有旨意是不能離開揚天的”齊力行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悶死了,在揚天我什麼事都不能做”剛來揚天的時候他聽說城外有一個破廟經常會出現一些奇怪的東西,興奮的他一夜沒睡,本以為到揚天也算是不虛此行了,誰知道第二天他背上能挖掘寶貝的工具準備啟程時,卻被人死死的攔住,說什麼皇家的體面,搞得他鬱悶無比。
之後他才想到臨行前怡安跟他說的話,眼淚流的慘兮兮的,眼睛腫的像個核桃,還被那個公主給恥笑了一頓。
“等我手上的事做完之後,我帶你去遊玩一番,見識見識揚天的美景”齊力行笑道。
“不要了,我現在就像是被困在籠子裡的鳥一樣,偶爾一次的放風並不能讓我開心”宋望樓沒精打采道“現在不早了,我該回去了,要是回去晚了,那個刁蠻公主又要找我麻煩了”。
“恩,路上小心點”齊力行像個哥哥一樣囑咐他。在齊力行的心裡宋望樓可不就是一個弟弟,宋望樓的說話做事都很合他的胃口,因此他才處處照拂著宋望樓,不讓他在揚天的日子太難熬。
“那個公主要是能把我‘休’了就好了,這樣我就可以會沐陽了”宋望樓邊走邊道。
“有時間想那些雜七雜八的,還不如想想怎麼跟公主處好關係了”身後傳來齊力行略帶斥責的聲音。
“啊!”
…………
碧樹公主生氣的看著手中的布偶,一個縮小丑化般的宋望樓。碧樹公主先是用手狠狠的錘了幾下,發現不解氣就扔到而來腳下用腳跺了跺。昨天她在跟宋望樓的鬥法中輸的很慘,被宋望樓狠狠的嘲笑了一番,氣的她一夜都沒睡好一直在想怎麼樣才能贏宋望樓,本想今天將面子掰回來的,誰知那個該死的宋望樓一大早就出去了,害得她想了一夜的法子都沒法實施,真是氣死她了。
“衣娥,你去門房處看看,駙馬回來了沒?”碧樹煩躁的道。
“是”衣娥想,雖然公主和駙馬一見面就會吵架,但是感情還沒很好的嘛,這才多長時間沒見就想的不行了。她明天可以去回皇上的話,讓皇上不要在操心公主和駙馬的事了……
宋望樓就這樣在衣娥期盼的眼神中回到了公主府,臨進門前宋望樓還仔細的看了自己好幾眼,心想自己跟平時沒什麼不同啊,怎麼衣娥看他的眼光那麼��耍�
“姓宋的,你可算是回來了?!”碧樹用著殺人的眼光看著宋望樓,恨不得能將此人秒殺掉。
宋望樓沒理她,徑直的走向那張專屬於他的床。他現在的心情很低落,他在路上的時候想到了他的怡安妹妹,將怡安和碧樹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的對照了一番,發現自己真的是吃了大虧,又想到自己不能回沐陽,心情就更加不好。以至於刁蠻公主向他挑釁他也沒力氣回應。
“喂!本宮在問你話呢!”碧樹公主跟到了床邊,朝著宋望樓叫道。
“停!”宋望樓朝碧樹公主做了個停止的動作“這張床的方圓五米都是我的,你不能靠近!〃。
碧樹恨恨的在離宋望樓還有五米的地方住了腳〃本宮要和你比試,你給本宮滾過來!”。
“不要,贏了你我又沒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