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燁然看到方總的生明之後,立刻就打電話給顧文憶。
“南鴻哲公司的事情是不是你在背後搞的鬼,讓他這一次的生意又跑了,有必要嗎?他只是一個小公司,做著幾百萬的專案,拿個利潤也就幾十萬,你非得讓他無路可走幹什麼?”顧燁然直接就說破了話題。
“拿著幾十萬的利潤少嘛誰的公司不是從幾十萬開始做起的。他現在還沒怎麼樣呢,就已經對我那麼大的敵意了,如果他以後做大了還會把我放在眼裡嗎?再說了,你們爺倆不是最近挺喜歡的他的別墅去吃飯的嗎?那就去吃飯呀,不要理我呀,我想怎麼做就是我的事情,與你們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就喜歡看著他的公司被人家放鴿子,有本事他把全市所有的公司都給拉黑呀!”顧文憶笑了:“就被一個公司放了兩次鴿子,就當著要拉黑他,這麼沒有耐心的人居然還能做公司的老闆,我看他的公司距離倒閉也不遠了。”
“他本來就是那個衝動的性格,而且他又不會是圓滑的那一套。你這麼做無非就是想讓他成長起來,當眾給別人難看,然後讓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是一個合適的合作者,有必要嗎?”顧燁然很是不爽:“你從來就沒有想過為什麼我們爺倆就會天天去他的別墅吃飯,而你一個人在家嗎?”
“總是外面的野花香,你們爺倆都是一樣的。”顧文憶很是氣憤的埋怨了一句。
“我去他的別墅吃飯不是因為他也不是因為爸爸去,而是因為那兒的飯香。崔阿姨做的飯非常的好吃。他們幾個人吃飯的時候閒聊天會讓我覺得我找到了同齡人的感覺,至少大家都是年輕的我才20多歲,你就已經讓我有了四五十歲的心。這就是我不想在家的原因,每次回來都要跟你一本正經的談事情,每次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你有關心過我,其他的興趣愛好嗎?比如我出去游泳了,我去爬山了,你從來都沒有關心過我們倆之間就不是一個母子的關係。我覺得像同事的關係倒是比較貼切,或者說是你培養我讓我有個前途,這個我非常的感謝你,但是也僅此而已,我不希望我們還有其他的關係在了,而且我覺得我也感受不到。”顧燁然嘆了一口氣,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所以你覺得這麼多年都是我做錯了,我不該去培養你我不該讓你出人頭地,我就應該放任你去和其他人一樣,讓你自生自滅是吧?”顧文憶感覺自己養了一個白眼狼,氣的都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心情了。
“我沒有這樣說過,如果你一定要這樣認為也可以,反正我們倆之間的話題也就是這樣子的。”顧燁然淡然的說:“我從來都沒希望在你身上得到過什麼,但是你對我從來都不是那麼的寬容。”
“我對你怎麼不寬容了,我這麼多年要求你好好學習,難道有錯了嗎?”顧文憶每次和顧燁然打電話總是要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