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上,還道:“希望這幅畫也保佑我早日生個孩子,最好是個像瑩瑩那樣的可愛的女兒。”
丫頭們都吃吃的笑,自家姑娘一向是大大咧咧慣了的,從不知害臊為何物,徐廣庭在旁邊瞧著只是笑。
到了第三日。便是三朝回門,陸寶菱和徐廣庭回到陸家時,陸靖柔和陳文寧夫婦帶著孩子以及陸如玉和誠郡王都過來了。不管他們身份如何高貴,今日都是陸家的女婿,要一起招待回門的徐廣庭和陸寶菱。
陸萬林看著一屋子孫女孫女婿,高興極了,叫人取了自己珍藏的好酒來。大家好好地喝了一場。
陸寶菱看著言笑晏晏,溫和和氣的誠郡王,壓根不敢想象他有謀朝篡位的野心,可是,他又是陸家的女婿,自己的妹夫。這種感覺真是奇怪。
回去的路上,陸寶菱便提起這件事,徐廣庭雖沒有告訴她留仙別館的真相。卻把自己所分析的講給她聽:“誠郡王未必沒有顧慮,皇上登基十年,早就積累下來不少的人脈,就算誠郡王一舉成功,若是得不到大臣的承認。百姓的承認,他取得皇位是沒用的。我猜想,他在等待一個契機,一個可以名真言順,讓天下人信服的契機。”
陸寶菱嘆道:“我倒盼著那個契機快些來,要不老這麼提心吊膽的。”徐廣庭笑了笑,沒有說話,現在朝中發的局勢已經十分緊張了,就如緊繃的弦,不會安靜太久的。
三朝回門之後,陸寶菱便算是徐家的媳婦了,要開始居家過日子了,其實柳姨娘之前向陸萬林進言回絕徐家的提親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徐家的確不夠安靜,柳姨娘對陸寶菱是千叮嚀萬囑咐,陸寶菱自己也不傻啊,自然知道誰親誰疏,可若按著房頭來論,應該更偏向大姑娘和二姑娘,可若是按著嫡庶來分,應該更偏向三姑娘,這可難了。
陸寶菱問徐廣庭,徐廣庭沉吟一會才道:“大妹妹性格木訥,不善言辭,二妹妹巧言令色,能說會道,三妹妹活潑些,也比較好相處,四妹妹還小呢,她們雖然各懷心思,可說起來都是自家姐妹,將來一副妝奩也就嫁出去了,沒什麼大礙,你好好應付就是了,可有一點,若是二妹三妹拌嘴,你可別偏幫哪一個,任由她們吵去,免得引火燒身。”
陸寶菱翻了個身白眼:“我才不會呢。”
徐廣庭瞧她一副洋洋自得的樣子便覺得好笑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兩個人笑鬧了一陣,不免有些情動,陸寶菱到底生澀,有些不大情願,徐廣庭指了指掛在牆上的那幅送子觀音:“你不是想要個女兒嗎……”
陸寶菱不禁有種作繭自縛的窘迫。
第二日,當著徐廣庭的面,陸寶菱就叫安菊把那幅觀音送子圖拿下來,安菊不大情願:“這才掛上去幾天啊,少奶奶當時可說了不拿下來的。”
陸寶菱面有慍色,徐廣庭偷偷笑起來,道:“拿下來吧,等晚上歇息的時候再掛上去就是了。”
陸寶菱氣極,伸腳就要去踹他,徐廣庭忙躲開,道:“我去衙門了,今兒中飯不回來吃了,你和母親或是祖母一起吃吧。”
陸寶菱氣沖沖的坐在椅子上,松月端過來一盞茶,道:“少奶奶還是收斂些吧,這到底是出嫁了,不比做姑娘家,行動還是這麼恣意,就是少爺不在意,叫人看見了,背後未必不說,就拿上回來說,您沒瞧見齊媽媽那副樣子,跟見了鬼似的。”
陸寶菱道:“他欺負我,還叫我忍耐?”
松月笑道:“夫妻之間哪有不拌嘴的,叫我說句公道話,依少奶奶的脾氣,恐怕是少爺吃虧多一點。”
陸寶菱笑道:“你既這麼偏向他,要不我把你抬了做姨娘?”
松月嚇得趕忙跪下:“少奶奶,奴婢不是那個意思。”
陸寶菱不妨她如此,把她扶起來道:“我不就是隨口一說。你瞧你這是做什麼,咱們以前也開玩笑,也沒見你嚇成這樣。”
松月鬆了口氣,道:“這樣的玩笑也能開?少奶奶還是慎言吧,反正奴婢是要一輩子伺候少奶奶的,少奶奶可別打要我做小的主意。”
陸寶菱笑起來:“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想明媒正娶的做正妻,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尋摸一個如意郎君。”
松月不好意思了:“越發胡說。”說著出了屋子,陸寶菱哈哈大笑起來。
綠榕心思細膩。悄悄道:“少奶奶剛才雖是玩笑話,可該預備的還是要預備著。”
陸寶菱心中一動,想起了柳姨娘吩咐的話。道:“船到橋頭自然直,現在操心這麼多幹什麼。”
“三嫂在說什麼呢?什麼船到橋頭自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