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庶出的兄弟們,想必也把自己老子的那一套給學了個全。於是連帶的你開始恨起那些用美色和身體來引誘男人從而換得衣食無憂地女人們,所以我一點都不奇怪你後面的那些報復行為。
於是我能夠想像和理解處於這種心態下的你當得知皇上將你賜婚給王爺的時,你尚未過門就對王爺的女人開始了殘忍的打擊的行為是非常正常和合理的。”
所以我同情你,你們家落到今日下場,也是咎由自取。誰叫尚書大人家教不好。”
講了這麼大段的話,如熙地語氣始終平淡,情緒也很平靜,簡直就是不帶任何感情的陳述一件事實,半個多月前發生的事就好像是發生在別人身上、與她無關一般。
“我只是好奇,你為什麼不能等到過門後再動手,那樣風險不是要小很多嗎?”
江紫憐呈跪趴地姿勢臥在地上,肩膀抖得厲害,幾次想直起身子都沒有成功。也不知道是不是王爺那一腳踢傷了她。
掙扎了一會兒,江紫憐終於抬起頭來,怨恨的表情讓她地臉都扭曲了。好在現在是白天,要是晚上突然看到這麼一張兩眼赤紅地臉。膽小的可能都得嚇出尿來。
“你不過是個賤婢。想知道?等下輩子吧!”
“你要不想說就算了,我也不逼你。日後想說地話我也不願意聽了,你好好養傷吧,以後還請你多多指教了。”如熙的眼睛彎了彎,如果不去注意她臉上的痂疤的話,會覺得她的這個笑容與平日裡沒什麼兩樣,只是在當下,卻讓人覺得背上發寒。
“來人。Wap;K.更新最快。”
“少爺。”郎孜應聲推門進來,一抱拳。
“將她帶下去,好好照顧著,別讓她跑了“是,少爺。”郎孜絕沒有半分客氣,直接提了江紫憐的後脖衣領就將她給提走了,跟提小貓小狗似的。
“如熙,你不會是真的要像你剛才說的那樣做吧?”七長公主憂心忡忡的看著如熙,不會真的是刺激過度了吧?
“為什麼不呢?我的手傷成這樣,經脈肯定受損,能不能完全恢復現在還是個未知數,不是我不信任幽伯,但我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樂觀。”
“那也不必要用這麼血腥的方式啊,要活生生的劃開肚子,還不等你做什麼呢,就得活活痛死了。”
“怎麼會呢,針刺麻醉就是了,我會讓她在意識清醒的狀態下看著我是怎麼將她的腸子從肚子裡給拿出來的,只是不知道人的腸子的彈性有沒有羊腸子那麼好,要是我的手能恢復的話,我到是想做件東西來給憑欄院和摘星樓的姑娘公子們用,他們天天迎來送往的更要多多保重自己的身體。”
“嘔……”七長公主實在忍受不了了,捂著嘴,飛快的跑了出去。
結果突然失去支撐的如熙不可避免的倒了下去,眼看著她重傷的背部就要與床板來個親密接觸。幸好,有人及時接住了她,沒讓已經脫了好幾層皮的背部再度遭到重創。
“謝謝嶽公子。”一隻堅實的胳膊穩穩的攬住瞭如熙的肩,然後輕輕的扶著她臉衝外側躺下,併為她蓋好被子,如熙輕聲道謝。
嶽夜鳴默默的點點頭,面無表情的走了出去。如熙那些血淋淋的言論對他也造成了衝擊,他需要好好整理消化一下,然後想想對策。
王爺也是一臉慘白,如熙最後一句話讓他不寒而慄,用人腸子做成的東西給人用?
王爺於是也飛快的離開了,就是姿勢比較怪異,同走同腳。
留在最後還沒走的幽伯歪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越想越興奮,趕緊把閉著眼睛的如熙給晃醒:“你說的針刺麻醉真的可以在人清醒地狀態下劃開肚子?你在哪裡看到的?”
“呃……”如熙轉轉眼睛,想著怎麼措詞。
針灸在中國的歷史很悠久。但是針刺麻醉卻始於1958年,到她上輩子生命結束時都不滿50年,而這個與中國很類似地世界。針灸的水平也與中國古代一樣,還不具備發展出針刺麻醉地條件。所以如熙也有所犯難,怕萬一沒解釋清楚誤導幽伯那就不好玩了。
“理論上應該是成立的吧,不是說針灸可以減輕病人的痛苦嗎?”
“啊?你剛才是胡說的啊?”
“幽伯,應該不算胡說吧,也許真的可以朝這個方向研究一下呢?前人沒有弄出來。後代就不能搞啊?”還是不要講太多地好,新知識的更新要慢慢來,一口吃不成一個大胖子“那把人肚子剖開之外還能再縫起來嗎?不會失血而死嗎?”
“幽伯,瘍醫的職責是什麼?這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