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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膝的!所以,他就是不要給這個紈絝膏粱行禮,就要堂堂正正地進去山門!這段時間和梁月相處,他已經不拿梁月當外人,也是瞭解梁月,當下想與梁月一同進山門,卻回首看到梁月正發怔地看著三五步開外的兩個男子。

“你認識他們嗎?”荀巨伯詫異。似乎梁月在杭州的朋友只有自己啊,沒聽她說在杭州還有熟人。梁月回神搖搖頭,淡淡地道:“只是覺得有些眼熟。”

看來梁祝已是相識,必也是結拜了的。那麼,她要怎麼做,才能讓這一世的梁祝歡喜大結局呢?她又看向“尼山書院”四個大字,恍惚間覺得此行不會順利。可是,為了哥哥,她什麼都不怕!從前都是哥哥保護自己,那麼這一次,就讓她來保護哥哥,改變哥哥的今生今世,來生來世,生生世世的命運吧!梁月心中想著,看向梁山伯的目光不由有些炙熱。

他邊上的祝英臺便稍稍皺了皺眉頭,問梁山伯道:“山伯,你識得那位兄臺?”

梁山伯也很是不解,道:“卻是不識,只是覺得那小兄弟十分面善。看他也是求學的學子,日後興許還是同窗!”說罷,他迎著梁月灼熱的目光,又回了一個笑容。

祝英臺也覺得有禮,可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具體的,卻又說不上來。

卻也回了梁月一個淺淺的笑意。

“阿越,這王藍田實在過分,我偏不順了他的意,就不拜他,你呢?”荀巨伯憤慨地道。

梁月自然也沒有愛好無緣無故地給人鞠躬,便道:“只聽說拜天拜地,拜父母,拜尊長,沒聽說過拜一個平輩的。哦,當然,若是人死了,立了碑,到底死者為大,卻是可以一拜。”

梁月的聲音不大不小,叫當場的人都聽了去。多數想拜王藍田的學子都是因了一份求學的心思,不想招惹麻煩的,想著息事寧人的,可不管怎麼說,到底心裡不爽。聽了梁月的話,都忍不住譏笑那王藍田。

王藍田看著一眾想笑又不敢笑,或是乾脆嘲笑他的人,登時老羞成怒,指著梁月罵道:“你是什麼東西?!敢和本公子作對?!”

梁月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王藍田見梁月沒有反應,心中大火,踢了邊上的小廝一腳,道:“你們還愣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點給本公子收拾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對方兩個小廝朝著梁月和荀巨伯走來,荀巨伯立馬不動聲色地將梁月護到身後,自己與書童擋在前面。之前聽了梁月一席話的梁山伯也立刻反應過來,與祝英臺雙雙站到荀巨伯身邊,梁山伯道:“你們想幹什麼?牛不喝水強按頭嗎?!”

“死窮酸的,又是你!”

王藍田竟然也是認識梁山伯的?看樣子,他們之前就結下了樑子。祝英臺自然是和梁山伯站在一條線上的,此刻道:“還有我呢!”

“祝英臺!你……”看起來王藍田似乎也有些忌憚祝英臺,或者說是祝英臺背後的家世。但事已至此,加上王藍田自幼囂張慣了,梗著脖子仍道:“我不管你們是誰,總之,想要在書院過上好日子,就必須要來拜我做老大!”

幾人不服,還沒開口,只聽一道不屑的聲音從遠處伴著陣陣馬蹄聲傳來:“做老大?你配嗎?!”

眾人無不抬首去看來人。但見為首的是個尤為英俊,可眉宇間卻帶著一股子煞氣和冷傲的男子,在他身後更有十幾個同是勁裝打扮的隨從,這聲勢浩蕩的排場便是囂張的王藍田也比不上的。他一身勁裝,背上揹著一個箭簍,手中執著一把長弓。

梁月微微蹙眉,只因眼前這男子她卻是在福致客棧見過的,便是昨晚掌櫃口中的“馬公子”。昨夜聽來不覺有什麼,如今細細思及,卻讓梁月險些驚出一身冷汗。若說梁月本是將《梁祝》的戲文從頭到腳看了至少十數遍的,戲文從始至終,“馬文才”也只是在最後出現了一下,那麼眼前這個……顯然是來書院求學,又同是姓馬、身份看似不低的男子,會不會就是……馬文才?!

若眼前的男子當真是馬文才……梁月直覺他不是那麼好惹的人物,與戲文中的形象更是相去甚遠。有這樣的一個對手,她原本就覺得不那麼順利的事情,似乎愈發棘手了。

那廂的王藍田卻再沒有之前的氣焰,在年輕男子提起手中弓箭的時候,說話顯然都結巴了。

“你……你是什麼人?你、你想、想要幹什麼?!我……我告訴你,我是太原王家王藍田,你要是敢對我不利,我爹不會饒過你的!”說到最後,又彷彿是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般,急急地一口氣說完了。

那“馬公子”眼皮也不曾抬,陰鷙的眉宇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