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女兒,心裡尋思,妮婭該不是被那傢伙嚇得神志不清,現在開始說胡話了。
妮婭氣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他是我交往的男朋。”
這下子,阿瑜陀耶明白了,原來女兒和那小子談戀愛呢,不過,他心頭的怒火併未熄滅,反倒愈燃愈旺,怒道:“胡鬧,你是什麼身份,泰國的公主,只有名門望族之後才能做你的丈夫,難道隨便哪個小子就能當駙馬嗎,亂彈琴。”
妮婭氣的一跺腳,公主的蠻橫脾氣發作,根本不理會面前的男人是她老爸,“我不管這些,只要我喜歡就好……反正我這輩子是跟定他了,你們誰都別想把我們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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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阿瑜陀耶氣的七竅生煙,怒道:“太不像話了,一點規矩都不懂,看我怎麼收拾你……”他揚起手,想把巴掌打過去。
妮婭把雪白的俏臉揚起,倔強的說:“你打,有能耐就把我打死,除非我死了,你能阻止我嫁給他……”
“我……”阿瑜陀耶差點被這個不聽話的女兒給氣死,不過,從來沒有打過女兒的他終究無法下手,只能把手垂下,一臉頹廢的說:“你太讓我失望了!”
“哼,你還讓我失望了呢。”妮婭滿臉冰霜冷冷的說道。她彷彿著了魔似的深愛著旁邊的男孩,現在誰想拆散他們都不行,會讓她特別反感。
妮婭的抗爭讓西門浪心中感動,覺得這女孩跟他一條心,確實值得愛護。
後面的真子本來因為哥哥捱打受辱之事對妮婭充滿仇恨,認為對方的所作所為太過分,如今看到眼前這一幕,雖然恨意猶在,卻湧起些許欽佩,覺得做的對,喜歡一個人,與他的身份地位都無關,這才是真正的愛。
另一面,眼見女兒平安歸來,王子妃柯葉佳藍懸著的一顆心方才落下,她審視的眼神看向對面的男孩,暗地裡嘖嘖稱讚,小夥子長得真帥氣,儀表堂堂,而且身有種說不出來的氣質,儘管面對都是泰國王室中人,卻沒有絲毫膽怯,怪不得平常對男人不屑一顧的妮娜動心了。
誰都從年輕的時候度過,作為女人,柯葉佳藍的心思比較細膩,她清楚,女兒從小嬌生慣養,被眾人寵愛著長大,尤其現在的年齡正處於叛逆時期,假如眼下的事情處理不好,那孩子說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考慮到這些,柯葉佳藍起身走過去,拉住女兒的手,柔聲說:“妮婭,別怪你爸爸,他也是為你好,畢竟這是終身大事,容不得一時衝動,想要談戀愛,你得認真瞭解對方,看兩個人究竟是否合適在一起。媽媽問你,你瞭解他嗎?”
媽媽的態度讓妮婭心情緩和了許多,她點頭說:“我當然瞭解……”
柯葉佳藍目光瞥向所謂的女兒男,問道:“那……他是做什麼的?”
還沒等妮婭回答,旁邊的西門浪說道:“怎麼,客人過來了,就不能招呼一下嗎,難道,想讓我們一直站著說話嗎?”
咦,這小子有點特色啊,進到王宮內,面對泰國最尊最的君王,沒有一點膽怯不說,還能說出這樣的話,怪不得妮婭能看他,確實與眾不同。頃刻間,真子對於這個叫做宮柳的印象有所改變,之前她覺得對方只是生得一副好皮囊,小白臉而已,現在看來,還真是低估了他。
就在之前,泰王只是看了一眼被孫女稱之為男的青年,一直坐在沙發未予表態。面色嚴肅的他認為孫女確實太過胡鬧,居然未經過他的允許就私定終身,應該嚴加管教,所以,他任由兒子訓斥孫女。只是,那青年的一句話引起他的注意,他彷彿具備穿透力的眼神瞄在對方身,忽然間覺得有些眼熟,卻又一時想不起來在什麼場合見到過。他沉聲說道:“失禮了,請坐。”
西門浪毫不猶豫的前,坐在沙發,目光看向妮婭身後的真子,用英語問:“你不過來坐嗎?”
這小子很有個性啊!真子暗自讚歎,她用英語微笑著說:“不了,站著挺好的,我不希望自己成為被主人討厭的來客。”
同樣處事不驚的態度也吸引了廳內眾人的注意,打量著這個容顏俏麗氣質高貴的女孩,泰王眼裡閃過驚訝,用英語問道:“這位小姐,咱們好像在哪裡見過……”
昆特校忙說:“回陛下,這女的好像是罪犯的幫兇,我帶公主殿下回來的時候,他們就在一起。”儘管妮婭已經宣告拐騙者是她男朋,但是,沒有得到泰王陛下的認可,他仍然叫對方罪犯。
泰王擺手說:“哪來的罪犯,這小夥子是妮婭的朋,你別亂說。”他仔細端詳著那個容貌不輸於妮娜的女孩,“我想想……是在醫院裡,你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