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心急火燎的出國,而是會暫時躲藏起來,等到風聲過了再說——除非是萬不得已,不然很少人願意背井離鄉,一去不復返的。
第八章 天羅地網
我不知道的是,那三個逃脫的歹徒根本就不是什麼日本人,而是朝鮮人,所謂的不想背井離鄉,對他們來說簡直是個笑話。
可是也有幸運的地方,那就是三個逃脫的歹徒,此時的確沒有逃出日本,而是躲在青森縣的某一處偏遠小城鎮,靜看事情的發展。
原本崔成閒是決定一旦戒嚴鬆動,立刻從北海道乘坐輪船去韓國,再輾轉回朝鮮。
可是當他看到隨著恩納六人被抓捕後,所有的戒嚴全部都取消了,讓他覺得,是不是恩納幾人被暴怒的超級富豪給殺掉了,沒有來得及洩漏自己三人的訊息;或者是說,他們要抓的只是主犯,對自己這幾個立功了的協犯並不那麼在意。
如果沒有萬不得已的原因,崔成閒並不願意回到貧窮落後的朝鮮,況且他在日本有好幾個藏身的地點,恩納那幾個笨蛋又不知道自己三人根本不是日本人,實在不行,用上韓國的假身分證明照樣可以重新生活。
透過之前的接觸,崔成閒還故意讓自己和兩個心腹,在幾天之內分別小幅度的改變相貌,結果六個美國佬一點端倪都沒能看出來,由此崔成閒確認,他們對東方人面貌的敏感度非常的低。
崔成閒之所以做出這樣的試探,倒不是他早想著要背叛恩納,而是在於他一貫的小心,畢竟“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就如同恩納從來不將他們當成心腹一樣,崔成閒也沒想過在一棵樹上到老,大家不過是合作利用罷了。
現在想來,這樣的試探果然是有用,從日本警方的行動來看,他們選擇在大海撈針的機率不大,要不然自己幾人的相貌通緝圖早該出來了。
或許躲過一段時間後,就又像上次因為狙殺高橋靜未遂一樣,漸漸的就被別人忘記了?了不起再像以前那樣,再略微的改變一下相貌就好,反正行動了這麼多次,稍微的易容打扮也是駕輕就熟。
崔成閒懷著這樣的心思,又詢問了一下男哲和名浩,他們兩人的意見和崔成閒一樣,於是三人就留在青森縣沒走,可出於一貫的小心,三人還是看準了在五公里外的好幾個大小漁港,那裡有不少漁船,如果真的到了不得不逃的一步,那就去其中一個漁港搶奪一艘漁船,往最近的俄羅斯而去。
二月二十四日,星期二。
早在下午的時候,那個簡單的探測儀就被威斯特製造出來,日本的專家們稍微看了一會兒,再仔細的記住要領後,不到兩個小時,在數百人的努力下,就製造了兩千多個同波長的探測儀,並以最快的速度,製造一個出來,就往一個地方送去。
中耕衝剛剛才收了織田家族和淺井家族二十億美金的超級鉅額捐款、十億美金的感謝金,對於抓捕在逃的嫌犯哪有半點不情願,早就發了一個公文,要各地警察廳、局、署等,都拿著這種探測儀秘密的在自己的轄區範圍內進行排查。
日本的大城市裡,如果是交通狀況非常不好的話,很多警察都願意騎著腳踏車去巡邏,這樣就能在大街小巷隨處穿梭了,由這些熟悉本地街道的人四處巡查,就能最大限度的最快得到反饋情報。
根據威斯特所說,他是把電腦晶片貼在其中一人的外套上面,根據他一貫的觀察,這個人不喜歡換衣服,特別是外套,況且時間又沒有過去很久,晶片應該還在。
於是,從下午三點鐘開始,以東京為中心,探測儀的探查就開始輻射出去,乘坐汽車、飛機,一直到遍佈日本全國。
我本是想要繼續等待,一旦發現那三個匪徒就去抓他們,但小林廉良卻很客氣的讓夏美送我回去休息,美其名曰是我太累了。
我怎麼會不瞭解,小林廉良覺得抓捕犯人是警方的任務,即使我武功再高也不是警察,不能干涉警察的工作。
這一次靠織田興文和淺井義正自己請的高手把女孩子們救出來,已經讓警方顏面無存,小林廉良斷不能讓現在的抓捕行動,還有不是警察的人摻和進來,他決定讓警方自己行動,也好爭一口氣。
對於這個,中耕衝很支援小林廉良,認為警方還是要展示一下自己的實力。
警方的心情,我非常的明白,再想著不過是幾個逃脫的匪徒罷了,又不是恩納這樣的黑社會悍匪,警方以有心算無心之下,解決他們恐怕也不在話下,便不再堅持幫忙,否則即使是好心也會被人怨恨的。
威斯特自然是眼巴巴的期望我帶他離開警視廳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