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在乎錢,而是喜歡享受成功的快感。
要說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情是他們無法掌握的話,那麼充滿不確定性的賭石,就是其中的一種,正是這種強大的、讓人心跳的感覺,才讓他們如此喜歡。
就算有幾個睹石的富豪解石後沒有看到翡翠,但他們也想得開,要是全部賭石都有綠出來,那就不叫賭石了,別人能賭到極品至尊祖母綠,或是其他的玻璃種、冰種,那是人家的運氣好,自己這一次算是失敗了,但自己買的可不只一塊賭石,那麼多賭石,應該也有出綠的吧?
想到了這個,那些賭石失敗了的富豪們,立刻收起了惋惜的心情,把眼睛轉向了場中還在繼續的解石工作。
現在大型的賭石都解出來了,就算沒有,大多數也只是在做最後的磨石工作,將藏在賭石中的翡翠挖掘出來。
剩下唯一還有懸念的,就是淺井義正和織田興文兩人合買的超大型賭石了。
說起這件事,許多人現在都在暗地裡偷笑,想不到兩個平日的冤家對頭,居然這麼湊巧的合作購買賭石,真是很奇妙的事情啊!感受到大家的眼神,淺井義很鬱悶,織田興文卻比他更鬱悶,時不時的還尋找著女兒的蹤跡,要不是旁邊有人看著,他早就把女兒抓過來,追問她怎麼知道淺井義正的暗標了。
清音偷看父親的眼神,小妮子不但不擔心,反而臉上更多了一絲笑容,這分沉穩和淡定,讓旁邊的四個美人兒是暗自讚歎不已。
“俊雄,這塊賭石怎麼解石這麼慢啊?”
櫻子看著場中忙碌著的幾個玉匠師傅,看著那塊還有大半未解開的賭石,無聊的道。覺得氣氛一點都沒有剛才的跌宕起伏。
“它可是今天晚上的標王,師傅們怎麼敢不小心?這還是幾個完工了的師傅過來幫忙下,不然更慢。”
我平聲的解釋道。
從體積上打量,經過五個玉匠師傅的擦石和切石,帕敢賭石已經被解開了四十公分左右,個頭比起最初,已經小了一大半。
那塊開口處的“靠皮綠”早就被挖了出來,沿著蟒帶往下的擦石也沒有多大效果,充其量就是和“靠皮綠”差不多大小,雖然幾塊翡翠的水種不錯,但形狀和大小尺寸都不夠,最多價值五十萬美金,所以放在那邊桌子上後,淺井義正和織田興文都沒有去看它們,只是盯著不斷解開的玉石看。
倒是淺井秋和織田小雪,讓玉匠師傅的助手們將幾塊翡翠拿了過來,一人分一半,各自和各自的朋友欣賞把玩了起來。
她們可不管出多少好的翡翠,賭石本就是一種消遣,這幾塊賭石的水種是五分水的陽綠,本身就不錯,自然有欣賞把玩的價值。
隨著“弓鋸壓砂”法將賭石的體積切得越來越小,眾人的呼吸也越來越緊促,連對我很有信心的五位美少女,都有一些緊張,小拳頭握得緊緊的。
“恐怕這次織田先生和淺井先生要失敗了!”
旁邊不遠處,幾個美貴婦談論的聲音不小。
“對,我也這麼想。”
另一個貴婦好像很有經驗的樣子:“我去過中國的騰衝和廣東好多次,見到了很多賭石的盛況,像是這麼大的賭石,如果超過三十公分還不能大片出綠的話,那麼它的價值就不會很好。”
“何況你們看看,那麼完美的一條蟒帶,居然除了開口外,擦出來的全是石頭。連這麼好的表相都沒有用,就更別說裡面能不能出玉帶了。”
“難道就沒有例外?”
“也不是,這塊賭石已經開了四十公分的厚度,還能再開三十公分左右,如果到了那時,四周還不能有玉帶或者大片綠的話,那麼肯定就失敗了,幾十萬美金,恐怕連成本的十分之一都不能回來。”
又是那位很有經驗的貴婦嘆息道:“真是可惜品相如此好的帕敢賭石啊!到了現在,翻盤的可能性太小了!”
看得出來,這位貴婦在這個小圈子裡很有權威,又或許是因為她說得很有道理,所以其他幾個美貴婦連連的點頭不已。
她們的對話,一句不漏的被我們聽得清清楚楚,頓時,五個小美人兒將眼神轉向了我。
我聳聳肩,平和的道:“反正最多再十分鐘就解石完成了,到時不就知道了嗎?”
五個少女連連點頭,五對美眸轉而望著帕敢賭石,繼續剛才的緊張和期待。
“出綠了!”
最先叫出來的,並不是負責解石的幾位玉匠師傅,而是位置最好的三岸道高。
大家聞言,精神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