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強硬著稱。
最後則是一張電子地圖,標註著他每天必經的路線,還有他車牌號碼和專車。
仔細的將上面的每一個細節記在腦海裡後,我刪除掉了電子郵件,退出登入頁面後,站起身子,走出了還沒有待上半天的新家。
在前來日本的路上,我首先就記住了東京的地圖,不過為了行動的方便,我在還沒有實地的熟悉東京的環境前,還是選擇了計程車。
半個小時後,淺草區的一條繁華街道上,我已經看到了一棟高樓之上,懸掛著“笑福亭歌舞伎”的牌子,上面寫著“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樓,年中無休”的字樣。
歌舞伎是日本的傳統劇目,有記載的已經有一千多年的歷史,和相撲、能劇一樣,被稱為日本的國粹。
在古代,歌舞伎就不是平民能觀看的節目,就算是到了現代也一樣,凡是能進入歌舞伎劇團欣賞的,無一不是身價雄厚的富豪、或是傳統貴族和官員。
日本就是這麼一個等級嚴格分明的國家,所以別看“笑福亭”的牌子打得響亮,實際上一般的白領或是小老闆,也只能在外面吞吞口水罷了。
此時的我,已經用真氣改變了自己的臉部輪廓,比起我真正的相貌來,現在我的臉部表情冷漠了不少,模樣比起之前要粗獷些。
像是這種大樓,都有自己的地下停車場,我四處打量了一下,慢慢走近了大樓。
隨意找了一處隱蔽的房間,我拿出了手機,裡面一陣轉換後,立刻呈現出了一條街道的全景,而如果有人看得到的話,他一定會說,手機書面上的,就是我伸出的這條街道。
再按了兩下,街道慢慢的放大,漸漸地只呈現這棟大樓的情景,大樓從實體變成了網路狀的虛擬影象。
最後我將透視的地點轉向了大樓地下三層的空間,略微探查了一會兒,立刻找到了坂田勤的豐田七開門房車,旁邊則是他保鏢的兩輛賓士商務車。
從透視地圖上看過去,停車場一共有三個出入口,監視的攝影鏡頭連到了十二個之多,可以說基本上沒有死角。
攝影鏡頭的終端裝置在停車場的最外面出口,一個很大的房間之中,軍事衛星探測到五個熱能發射源,也就是有五個人在房間裡面。
清楚了方位後,我迅速的揭開了這個房間的通風口,身形一縮就飛了進去。
狹小的通風口並不能阻礙我的行動,在裡面的我根本不用接觸到什麼東西,手掌連點身下鋁板,數十公尺的彎曲通道一閃而過,最後抵達了距離停車場出口三十多公尺的地方。
深吸一口氣,我忽然間將功力提升到極致,整個人在燈光昏暗的通道之中化成一道淡淡的影子,一閃而過,從開著的視窗處,飛進了房間。
記住了五個人方位的我,剛剛越過視窗的時候,就摔出師快非常細小的石頭,打在了五人的黑天|穴和麻|穴上,五人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就陷入了昏迷。
看了看那五個或坐或立的保全人員,我將十二個攝影鏡頭都暫停下來,對準了數十公尺開外的豐田房車,彈出了一個一公分左右的圓球,黏貼在了它左邊的輪胎內側剎車盤上。
我可沒有那麼笨,剛才的衛星探測器上顯示,三輛車之中都有保鏢司機留守,上前去動手動腳,不可能不驚動他們。
有了我超強的嚴厲和手腕力道,這一切都沒有有了阻礙,不過看似簡簡單單的一次彈指發射,卻是十幾年苦練的結果。
做完這個動作,我微微一笑,身軀又如一道閃電般飛出了窗戶,同樣的,在我飛出窗戶的一瞬間,石塊細小的石頭再次彈出,將失去知覺的五個保全人員恢復了正常。
整個行動如行雲流水,五個保全人員根本察覺不出自己有過什麼變化,甚至連眼前的物件也沒有變化過,自然他們也就不知道監控室早已被人入侵過。
晚上十一點二十五分,我等待在他回家路上的一個路口。
此刻車輛比起白天來已經有了明顯的減少,開車的速度也能快上一些,故而他們的車子行駛過來時,速度都漸漸的提了起來,起碼有每小時六十公里。
這個速度雖然不算快,但也勉強能用了。
喝著從便利店買來的熱奶茶,等到車輛經過我後十幾公尺,我放在褲兜裡的手一按,豐田房車的左輪立刻冒出了火花,歪向了一邊。
行駛中的車輛遇到此事,自然是大忌。
裡面的司機努力踩著剎車想要停下車子,卻因為剎車盤被破壞,所以一踩剎車反而是給予了另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