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好了,慢慢吃,底下還有客人,我就不陪你了。”花姐放下東西,對韶韶說。
“嗯好,你這裡我怎麼都是自在的,不用操心我了。”韶韶看了眼花姐,之後,眼神便看定了燒雞,再也移不開了。
花姐笑笑,給翠翹點點頭,出了門。
“當家的,你有沒有覺得花姐今日和往日不一樣啊?”自從自家當家的與蘇幕說完話,回來後,總感覺這花掌櫃似是有什麼心事一般,雖然極力掩飾,可是翠翹仍然看出一些端倪。
韶韶聽著翠翹的話,她怎麼看不出來呢,只是不知道她這心事,與自己和蘇幕有什麼關係,她既然不想表現出來,自己為何又要拆穿她呢。
韶韶搖搖頭,“沒看出什麼,好了該是你多想了,趕緊吃飯,不知道宋夏完事兒了嗎,這會兒也該回來了。”
“當…”翠翹剛開了口,宋夏便敲門進來了。
懷中抱著的東西,怎麼看怎麼像是燒雞,看了眼韶韶桌案前的飯菜,也仍舊是一臉的平淡。
“又買了只?不錯,快點,過來吃飯,用過午膳我們便回。”韶韶說著給宋夏遞了雙筷子。
翠翹想說的話沒再說出口,該是自己想多了,還是不要打擾自家小姐吃飯的興致了,拿起筷子吃飯。
用完午膳,花姐來送韶韶出門,人影走遠,花姐才進了屋子。
旁邊有人瞧著的,便起了碎嘴的心思,“快看,那不是陸公子嗎?”
“是啊,怎麼了?”
“這陸公子與花掌櫃關係是挺不錯的哈,走還要親自送出門去,我看這二人勢必有點意思。”
“嘁,你懂什麼啊,什麼就有點意思,我看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吧。”那人捏起一顆花生米,放進嘴巴中。嘎嘣嘎嘣的嚼著,一臉的神神秘秘。
“這話從何說起?我咋聽不明白你這是什麼意思?”聽著說的那人皺了皺眉頭,著實猜不透這到底是何意思。
“這不明白啊,就是花掌櫃的心悅那陸公子,可那陸公子心思可是不在她身上啊。”那人嘆了口氣,搖頭晃腦的嘲笑著坐在自己對面的人。
“唉,這人真是,陸公子可算是一表人才,倒是與花掌櫃的挺版佩服,就是不知道他於花掌櫃的無意,還能瞧上的是誰家的姑娘。”那人甚是惋惜。
這話繞來繞去的,終歸還是扯到了點子上,吃著花生米的那人,不知道自己有多高興,皺了皺眉,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唉,可惜啊可惜,這陸公子是誰家的姑娘都看不上了。”
正吃著飯的那人怔了怔,還是沒有明白什麼意思,“此話是何意?”
那人看了眼四周,很是神秘的湊近到那人的面前,“我給你說,這陸公子是個斷袖。”
“噗”的一聲,茶水那天亂飛,幸虧旁人躲得快,才未殃及。
那人又捏了顆花生米,“你是怎麼回事,有那麼驚訝嗎?這般沒出息,斷袖沒聽說過嗎?”一臉嫌棄的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