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你個大頭鬼啊,我說你個御使,你的禮節是誰教的,早都該全部拖出去斬了,自己什麼身份搞搞清楚,與皇子這麼說話,你以為你有幾個腦袋夠砍的?!!”楚清河在旁邊看著面前這兩個人的嘴臉,早都已經噁心透頂,他四哥瑣事無所謂,他可是見不得,說著一把把楚暮言拉到身後,站在孫瑞面前,怒目圓睜,看著他。
話還沒完,楚清河頓了頓繼續說道,“御史大人,你自己什麼德行自己不知道的嗎?怎麼滿朝文武偏偏遊雲寨就是看上你了呢?連搶兩次,還有前些日子,你的手下竟幹些齷齪之事,光天化日竟然搶人家一個小姑娘的錢袋子,讓人家把你的人脫光了扔在冰天雪地裡兩個多時辰,梁城百姓笑掉大牙,現在都還是飯後笑談,你竟還不知羞,本王奉勸您一句,收斂些,否則,激起民憤就不好了,就是激不起什麼,下次本王也絕對不會輕饒了你。”
那孫瑞臉上一陣白一陣紅的,自討了個沒趣,往太子身後挪去,甚是狼狽。
“沒想到小五倒是個尖牙利齒的口舌伶俐之人呢,今日倒叫本宮見識了。”太子輕笑一聲。
“哦?二哥竟然今日才知曉嗎?臣弟這本事也是跟二哥好好學來的呢,行了,說這些冠冕堂皇的勞什子有什麼用,我和四哥還有事,二哥告辭。”說完,頭都沒回直接拉著楚暮言邁步離開。
上了馬車,楚暮言暖暖一笑,“小五今日所說的話,該把太子他們氣死了。”
“哼,誰讓他欺負四哥,我當然不依了。”楚清河拿起毯子給楚暮言蓋上,馬車上已經燃起了暖爐,這下子暖烘烘的,舒服了不少。
剛剛的一番話,太子和御使著實氣的不輕,都知道那日的事情是太子手下的人,並不是孫瑞的人,楚清河不能說太子怎樣,可是這個御使怎麼能比得上皇子身份的尊貴,所以也就怎麼說怎麼是了。
“王爺,小王爺,回來了?”雲棧與阿木在府門外等著呢,看到兩個人下了馬車,趕緊迎上前去。
卻見兩人臉色都不是很好,便已經猜到事情並不順利,一時之間找不到什麼寬慰之詞,所以沒敢多說話,只跟在身後先進屋去。
雲棧沏好了的熱菜送到二人手中,“王爺,小王爺,先喝杯熱茶暖暖身子。”
片刻,雲棧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王爺,小王爺,事情如何?”
“唉,別提了,父皇依舊偏著四哥,我們還被太子擺了一道,他讓四哥帶著御林衛保護那幾間鋪子,然後還讓四哥去鎮壓受災民眾。”楚清河皺著眉,一臉的憤懣。
“鎮壓?此事怎麼能鎮壓呢?”雲棧聽到此話也覺得不可置信。
“你也覺得此事不妥是吧?可是父皇他怎麼就是不明白呢,什麼事情都聽太子的一面之詞。”
楚暮言放下茶杯,緩緩說來,“父皇身處高位,怎麼願意走下來看看世間疾苦,而太子早就吃透了他,好聽的他會說,我不會,這種事情,情理之中罷了,我還指望著父皇不喜我無關,梁城他總得牽掛一二,現在想來竟是我痴心妄想了。”楚暮言說完,嘆了口氣,一臉悲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