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趁機誣賴她眼皮子淺,偷了魯家五小姐的金銀首飾什麼的。
當然,也有可能是使些別的計策,比如把她惹惱,再裝委屈可憐什麼的。
總之這些女孩子家的小把戲,她是門兒清,想糊弄她可真是不那麼容易。
所以,她是萬萬不能跟魯世玉單獨相處的,不然的話,中了魯世玉的算計,自己就該吃虧了。
這裡畢竟是魯國公府,是魯家人的地盤,她也不好太囂張。
想到這裡,嘗試著想把手從魯世玉的手裡抽出來,但是魯世玉卻握她握得死死的,她不禁皺了眉頭,手上使了一點巧力,將魯世玉的手給震開。
看著魯世玉的手被震開後流露出的震驚表情,她笑吟吟地說:“多謝六小姐的美意,只是我年幼,還是樸素些好。”
魯世玉收斂起臉上震驚的表情,攸地一笑,眸子中閃過一抹寒光,“既然妹妹不願意,那就算了,我陪著妹妹在這說話!”
她說著,便再次上前,伸手想要去抓沈蔚藍的手,其用意是把沈蔚藍打發到另一張凳子上去坐。
這是一張圓桌,座位的安排是沈蔚藍挨著宣宸坐,宣宸挨著魯世傑,如果她把沈蔚藍按到最後一張空凳子上的話,她就能佔了沈蔚藍的位置了。
但是她才一抬手,就見沈蔚藍已經麻利地坐下了,她的手尷尬地抬在那裡,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
宣箏在一旁看著,眸中閃過一抹寒光,她素來就不喜歡三房的這個六丫頭,此時看這丫頭竟然把念頭打到自己的侄子身上,不禁又好笑又好氣。
但是魯世玉又沒做什麼,她也不好劈頭蓋臉地發落她,只好微微皺了皺眉頭,開口道:“玉丫頭,你娘還沒帶你去給你外祖父家送年節禮,打算什麼時候去啊?”
魯世玉知道她這是在給自己解圍,於是笑著回道:“我娘說明兒再去呢!”
“既如此,你娘那邊肯定忙呢,那五嬸就不留你了,你一向是個伶俐孩子,你娘平日裡沒少誇讚你,說你懂事,經常幫她處理家事,你這麼孝順,肯定是不會讓你娘獨自一人打理那些瑣事的。”宣箏委婉地下了逐客令,頓時把魯世玉氣得差點吐血。
魯世玉還以為她幫自己解圍是出自好心呢,沒想到她幾句話下來就給自己下了逐客令,臉上不禁紅一陣白一陣的,但是雙腳還是好像釘在地上似的不肯動。
魯世傑不禁笑了起來,站起身道:“宸表哥,我才得了個好東西,你到我房間裡來,我給你瞧瞧,沈家妹子就留在這裡陪我娘說話吧。”
宣宸會意,如果自己去了魯世傑的屋子,魯世玉就算是臉皮再厚,也不能跟過去,站起身跟著他就走了。
“哎……”魯世玉眼珠不錯地盯著他的身影,嘴唇翕動著,似乎想要和他說些什麼,但是終究沒有說出來,只好冷哼了一聲,踩著憤恨的腳步離去。
見把她給打發了,宣箏和沈蔚藍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隨後對視了一眼,竟然一起“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宣箏起身到門口,掀著簾子看著魯世玉出了院門,這才拍著胸脯回到裡間的起居室,坐回到木榻上,歪著頭用同情的眼神看著沈蔚藍,開口道:“你是個聰明的,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日後小心著些吧,我們家這位六小姐可不是個吃素的。”
沈蔚藍微微抽搐了一下嘴角,覺得自己滿頭都是黑線,不過還是淡淡一笑,“多謝夫人教導!”
須臾,魯世傑又帶著宣宸回來了,魯世傑的臉色很難看,坐下便道:“魯家的臉都讓她給丟光了,偏她還不自知,真當自己是金子呢,誰都稀罕她!”
宣宸笑道:“彆氣了,當心氣壞了身子,如果這種貨色你都看在眼中,也沒什麼出息了!”
魯世傑這才不那麼生氣,扭臉看著他道:“你不是說想查我五姐的死因嗎?打算怎麼查?有什麼線索沒?”
宣宸神情凝重地開口道:“表面上看好像沒什麼線索,但是我和藍兒調閱了案卷之後,好像發現了一些問題!”
他把昨天沈蔚藍髮現的一些情況同大姑媽和表弟說了一下,宣箏母子聽了之後,詫異地彼此對視了一眼。
宣箏開口問道:“那你們打算怎麼查?”
宣宸道:“我們現在也沒有什麼章法,今天來也只是想找大姑媽隨便問問,當初五小姐的身邊,有沒有新來的丫頭?”
宣箏聞言,微微一愣,“新來的丫頭?”她沉吟著,思索道。“當時正是五丫頭要出嫁的時候,四房那邊就給五丫頭添了幾個買來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