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紅包裡邊也就只有二十個銅錢。
葉蔚藍等人都很開心地接了紅包,宋佳聰便和杜希傑小哥兒兩個湊到一起,去數銅板,商量著這些錢該怎麼花。兩個小傢伙全都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事,就是集市離家裡好遠,而他們的年紀太小,根本就出不去門,所以都沒機會花錢。
給娘拜了年,葉蔚藍又去了沈洛的屋子裡,給沈洛拜年,沈洛出手倒是很大方,拿了塊給他們做負重訓練的金條出來,用手指頭把金條拗成了一小塊一小塊的,然後一人分了一小塊。
看得杜希華兩隻眼睛都變成了星星狀,滴著口水問:“師父,我什麼時候能學會這麼高的武功啊?”
他要是能學會這樣的武功,以後誰還敢欺負他娘?
“好好練,別偷懶,大概十年以後就行了。”沈洛滿身酒氣地說著,很顯然是昨天晚上喝多了,還沒醒酒呢。
“真的?”杜希華驚喜地問。
“我騙你有糖吃嗎?”沈洛打著呵欠揮了揮手。“行了,快去練功房準備練功了,別以為今天過年你們就可以不用練功了。”
“啊?”葉蔚藍等人全都發出哀鳴聲。
“快去!站樁,負重跑圈,躲沙袋,踩籮筐,泡澡,一樣都不許少,不過下午允許你們休息半天。”沈洛像趕小豬仔似的把幾個人趕跑了,然後坐在那裡有點出神,也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幾個人便去了練功房,葉蔚藍、杜希華、宋佳聰三個負責練功,大妞和宋佳音幫他們燒火。
葉蔚藍和杜希華一人身上掛著一堆金條,正在跑圈,練功房的門忽然被人開啟了,冷風夾雜著雪花從外邊捲了起來,宣宸和欒英像兩隻雪人似的從外邊跑進來。
葉蔚藍和杜希華都停下了腳步,詫異地看著他們兩個。
“你們怎麼來了?”葉蔚藍趕緊走過去,幫宣宸把身上的大毛衣裳脫了,用力地抖去上邊的雪花。“外邊又下雪了?”
“嗯!”宣宸點了點頭,說。“我爹帶我來給岳母大人拜年!岳母大人還給了我一個紅包呢!”
葉蔚藍面無表情地抬手敲他的腦袋,“淨胡說八道,誰是你岳母?”
這傢伙,已經將他的無恥發揮到極限了!
“你娘呀……”他憨皮賴臉地笑道,葉蔚藍責備的眼神一點都沒使他覺得羞愧,反而興致勃勃地問道。“媳婦,你想我沒?”
葉蔚藍沒好氣地把手裡的大毛衣裳丟還給他,轉身接著跑圈去了,這個傢伙,就不能給他一丁點的好臉色。
欒英過來把他的大毛衣裳接了過去,疊好了放到炕上,自己也脫掉外邊的大毛衣裳,然後從身上解下一個鼓鼓囊囊的大包袱,“希華哥,我帶了好多好吃的,一會兒咱們一起吃。”
他和杜希華處的不錯,而且這倆人都屬於吃貨之流的,所以對於吃的東西,一直都在分享。
“哎!等泡完澡的。”杜希華答應了一聲,看見葉蔚藍已經去跑步了,不好再留下,便也跟著葉蔚藍身後去跑步了。
宣宸小跑著跟在葉蔚藍身邊,“媳婦,今天是大年初一耶,還是歇會兒吧。要不你乾脆別練武功了,有我就行了,以後我保護你,每回看見你捱打我都心疼。以後我負責練功保護你,你負責賺錢養活我,行不?”
葉蔚藍冷著臉,也不搭理他,由著他自己說個高興,對於他說他心疼她的事,她就直接當他放屁了。他每回一說甜言蜜語,她就會想起前世那些狗屁倒灶的事,然後就更很他了。
前世,這小子到底有多惡劣,沒人比她更清楚了,說起他整人的點子那是層出不窮。
她還記得有一次,她跟文二夫人進宮,這小子居然拿了條蛇放進了她的衣服裡,那冰涼的生物在她身上爬行的感覺,嚇得她足足做了一年的噩夢。雖然那條蛇的牙被拔掉了,但是她仍然被嚇得要死。
還有一年夏天,宣郡王做大壽,雖然文氏一族和宣家不合,但是面子上的情還得顧,所以文二夫人帶她去宣郡王府賀壽。
可結果呢?這小子卻故意把她推進了荷花池,差點害她被淹死。後來他把她從水裡撈起來,還給她找衣裳換,她還以為他發了善心,但是接下來卻發生了更惡劣的事。這傢伙……他給她找了一雙鞋子,說是新鞋,她當時還挺感激他的,但是結果卻是,這個混蛋竟然在鞋墊底下偷偷放了****。她穿上鞋子一走路,塗在鞋墊底下的****全都跑了出來,沾了她一腳,她足足花了半個月的功夫,才把腳上****的味道給洗乾淨。
還有,那年皇家女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