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把事情的經過給說了一遍,又說起是自己賣雙面繡的時候惹的禍。
李鳳姐妹一陣唏噓,李鳳見她很是自責,便安慰道:“小姐,這事也不能怪你,誰能知道賣個繡品居然能讓韃子盯上?”
葉蔚藍緩緩地搖了搖頭,輕聲道:“看來,這雙面繡暫時不能繡了,就算是繡,也不能在遼城出手,不然的話,還有可能會引來大麻煩。”
李英也一陣後怕地說:“幸虧今兒小姐你聰明,知道去找大姑爺幫忙找人,不然的話,靠咱們,找到猴年馬月才能把人找回來?說不定天一亮,就讓他們把夫人給運出了遼城,到那時,咱們想找人可就難了。”
葉蔚藍也是一陣後怕,此時後背出了好多汗,打溼了衣裳,溼冷溼冷的。
她看這邊也沒什麼事了,便開口道:“英姨,鳳姨,你們兩個也跟著擔驚受怕了一晚上了,還是歇歇吧。”
“哎。”李英答應道。“我今兒也不走了,我陪著你娘。”
“行,那我就把我娘交給你們照顧了,我去瞧瞧希諾傷得怎麼樣了。”葉蔚藍說完,去了繡房。
宋佳音卻沒睡,手上拿著花繃子,有一針沒一針地繡著,宋佳聰在炕上睡著。
聽見腳步聲抬起頭,宋佳音抬起頭來,鬆了一口氣道:“小姐,你終於回來了,夫人呢?可找回來了?”
“找回來了,我娘沒事,中了點迷藥,正睡著,你也趕緊歇著吧。”葉蔚藍折騰了這一宿,累得要死,只想把自己扔炕上好好地睡上一覺。“對了,希諾呢?她沒事吧?”
“杜大娘把希諾帶西廂房去了,說是希諾現在身上有傷,怕晚上會驚擾了小姐。”宋佳音穿上鞋子下了地。“小姐,你過去瞧瞧吧,好歹也是你的一片心,我給你去打洗臉水去,洗把臉再睡,你臉上都花了。”
葉蔚藍一想,也是這麼個理,便來到了西廂房。
希諾果然在這裡,原來是杜大娘不放心,把女兒抱回了自己的屋子裡,也好照應。
看見她進來,杜大娘便要下炕。
葉蔚藍趕緊擺了擺手,“杜大娘,千萬別多禮,希諾怎麼樣了?有沒有醒過來?”
杜大娘點了點頭,“醒過來一次,說了幾句話,便鬧頭暈,又睡了,夫人可找回來了?”
“找回來了。”葉蔚藍一臉歉意地說。“真是對不住,讓你們一家人跟著擔驚受怕的。”
杜大娘趕忙道:“小姐莫要這麼說,是那起子壞人起壞心思,又與小姐你何干?”
葉蔚藍又問道:“希諾說了什麼了沒?事情是怎麼回事?”
杜大娘抹著眼淚道:“就說有壞人要抓夫人,就睡著了。”
葉蔚藍點點頭,“這幾天,就先讓希諾跟著你睡吧,也好照應,我那邊不用她伺候了,等她什麼時候傷好了再說。想吃什麼,廚房裡有的儘可以用,廚房裡若是沒有也沒關係,你告訴我,我讓希華哥去買。”
“多謝小姐大恩!”杜大娘趕忙道謝。
葉蔚藍又輕聲同她說了幾句話,安撫了她一下,回到自己的繡房。宋佳音已經給她打了洗臉水和洗腳水,她匆匆地擦洗了,便上炕睡覺了。
她這邊正在酣睡,有個人卻輾轉難眠。
沈洛躺在炕上,翻來覆去都睡不著,眼前一直都是那張和心兒一模一樣的臉孔。
許是覺得他翻來覆去的動靜很討厭,白虎的嗓子裡發出呼嚕呼嚕的嗚咽聲。
沈洛有些無奈地坐了起來,伸手去拿酒葫蘆,卻發現酒葫蘆裡的酒已經被他喝光了。
他吞了吞口水,把酒蟲咽回肚子裡,凝眸望著白虎,輕聲道:“小白,你是不是已經發現了,她長得和心兒一模一樣!”
白虎懶洋洋地抬眼瞥了他一眼,很是不高興,心中暗道,這大晚上的你們折騰了我一宿,不讓我睡覺,讓我白跑腿幹活還不給宵夜吃,人家餓著呢。
……
一大早,葉蔚藍就從炕上爬了起來,嚴重缺乏睡眠,使她的頭在劇烈地疼痛,但是她卻因為心中記掛母親,說什麼也不肯再睡。
宋佳音輕聲道:“再睡一會兒吧,時辰還早呢。”
葉蔚藍道:“不早了,昨天你爹把郎中留下了,怎麼也得跟郎中道個謝,再把車馬費給了才是,我得給他拿銀子,還得打發他去抓藥。”
宋佳音便嘆了一口氣,從被窩裡坐了起來,也要起床。
葉蔚藍道:“你再睡會吧,我不用你服侍,我自己能梳頭洗臉的。”
“我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