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他將書還給我，而後對我說：“柳兒，你若感興趣，我們今晚便可以一一嘗試。”

我肯定臉色一白，但卻只是握緊那本書沒有說話。玉停了一會兒，輕聲道，“我去沐浴。”

玉剛剛走出去，我就用內力催動，這這本書化作了粉塵。喝下花蝴蝶的血，過了快一個下午，只覺得體內有一股氣在流動，而這股氣正是那因為軟骨散給打散了的。

好久沒有這樣的感覺，我看著自己的手，突然覺得，或許我之前也沒有想象中那樣的依賴他。

我一直都可以靠我自己。是的，只靠我自己。

坐了兩個時辰，房門又被推開，是玉。他洗了那麼久，長髮上還滴著水滴，白玉一樣細膩的面頰，染上稍許潮紅，他是美人一直都是。我站了起來，拿過掛在衣架上的棉布而後走到玉身邊，抬手搭在他肩膀上，“頭髮怎麼也不擦乾。”

這話，他經常對我說。玉你在我沐浴完畢後拿過一條大大的棉布，而後將我沒有乾的地方擦乾，他會溫柔的說：“柳兒，怎麼不擦乾？”

我很清楚，這種感覺極好。顯然，玉也是一愣。而後側目看著我，我衝他笑了笑，“來，坐下。”而後牽過他的手，讓他坐在圓凳上。圓凳前有一面銅鏡。

我站在他身後幫他擦頭髮，他的頭髮極美，微微一個彎曲，就會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