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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算我包容冷策,就算我還能包容司徒……就算我肯幫你復國……我也,註定留不住你了。”

我感覺到胸口一陣溫熱,他竟然流淚了……

“所以柳兒,即使你不願意出聲,而這個結果這種相處方式,已經是我所能夠擁有的最好的一種。所以柳兒,不要以為會用這種方式懲罰我,不要以為我會因為心痛而放開你……”

如果以前的我會,那麼今日的我從未這麼想過。

他又在我胸口休息了一會兒,而後站了起來,沒有穿裡衣長褲,直接披上外衫,而後將我抱起,當然我身上也蓋了件外衫。他抱著我走出房間,過了一會兒好像是來到了浴房。

他將我放到池子裡,自己也很快下來,從背後擁著我,慢慢幫我擦洗身體。

擦洗我身體上的每一個角落。

期間,我都是不動也不說話,任由他想怎樣都可以。

而他,則不止一遍的跟我說,不要以為這樣他就會心痛,就會因為心痛讓放開我……

只是我不清楚,他到底是說與我聽,還是說給他自己聽。

他幫我擦拭身體的時候,又親吻了好久,而後帶著我回房間,吃早飯。我吃了,而且是自己吃的,沒有讓他餵我。我只是心情不好,並不是受了什麼重傷。

第115章 和顏悅色

可是沒有胃口,動了幾下筷子也就吃飽了。

吃完之後,我又拿起那把玉簫,玉問,“做什麼?”

我說:“練習一下安魂曲。”

玉沒有說什麼,更沒有阻止我,而我就很難得的,可以自己一個人去硃砂花海,站在妖邪的情花之中練習。這一次,非常非常的成功。原來吹奏安魂曲,不需要太多的在意,而是需要一種這樣“無我”的心境。

感覺人和曲子合二為一,那麼人的內力自然也很容易就和樂譜融合,最終那樂聲就好像我身體的延伸,我可以輕而易舉的將他們操控,完美的操控。

“看清楚了?”背後響起了少年神醫的聲音。

其實出來的時候我就順手拿了那件衣服,此刻正放在花海上,被很多硃砂支撐著,我說:“你叫什麼名字?”

他說:“我沒有名字,也未曾有人叫過。”

我把衣服遞給他,“既然這樣,就叫你花蝴蝶吧。”說話間,我還帶著幾分微慍,“那日你說,會有人沉不住氣,指的真是那些宮眾?難道就不是指玉他本人?”

他接過衣服,竟然就在這裡寬衣解帶,我轉過身去,等他換好衣服,“許多事情你自己不經歷一下,總記得不夠深刻,總會以為還有挽回,還有其他的可能。”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看看怎麼樣?”

我轉過身,有些愣住。他本就白皙乾淨,穿上這身花衣裳更顯得粉嫩粉嫩,面無表情的時候,鳳眸中一絲詭異氣氛,讓他顯得有些妖異,我說:“花蝴蝶這名兒還真相配。”說這個名兒的時候,我本意是氣氣他,想他一個神醫,怎麼可能接受這麼一個容易讓人家誤會成小官兒的名兒?

怎料,他卻說:“好啊,這有什麼不可以,一個名字罷了。你若是能消消氣,就叫唄。”

我白了他一眼,“您倒是挺能伸能屈的啊。”

“藥吃了麼?”他問,“我見你蕭吹的也不錯了,是時候了吧?”

我看了他一眼,明白他的意思,“吃了幾顆,內力運用的更純熟了。”

“嗯。”說著他用指甲劃破了自己的手腕,“來,張嘴。”

“你這是幹嗎?”

“你懂什麼,給你寶貝。快點,每一滴都珍貴著呢!”

我走近他,他抬起手臂而後送到我嘴邊,我舔了一口,他的血液不怎麼醒還有點草藥味兒,我剛想再試試,他立刻收了手還推我一把,“美得你,你是不知道這有多金貴!”

他話音剛落,我就覺得喉嚨裡像火燒一樣難受,而後感覺腫了一樣的,脹脹的很不舒服,我啞著嗓子問他,“這是怎麼回事?”

他答道,“若不是你自幼就吃慣了好東西,還得流鼻血呢!我花蝴蝶的血,你以為是個人都能喝的?”

我有些想笑,這名兒他倒是接受的挺快,但我聽著卻有幾分不自在,我說:“你應該姓李吧?還是叫本來的名字吧。”

他說:“我姓李沒錯,但我不打算改了,就叫花蝴蝶,你不是很舒服麼?”

聊天之間我見花蝴蝶衝我打了個眼色,我便知道玉一定又在不遠處看我,我顛了顛玉簫,“其實玉的這個是挺好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