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主持,但我實在是不想這一大家子就這麼分了。大家各有各的心思固然沒錯,但合則力強,我不希望我的兒孫們成了英國公他們三兄弟那般疏遠。越哥兒,你們兄弟這一輩的幾個比起你爹爹他們這一輩更和睦更親近,異日千萬不要斷了情分。”
此時此刻,張越眼圈已經是紅了。當下重重點頭道:“我知道,祖母放心!”
“你既然答應了,我自然放心。”顧氏長長舒了一口氣,半閉著眼睛說,“靈犀跟隨了我十幾年。我著她從稚齡女童出落成了如今的能幹模樣,自是希望她能夠有個好歸宿,知道你重情,又不是那等的了手便丟開的,我那時候希望你媳婦能夠有斤。如惜玉於宛娘那般的幫手。所以才把她給了你。這次你媳婦她們從宣府回來,秋痕琥珀給我磕了頭,靈犀也表明了意思。強扭的瓜不甜,她既然有那心思。你又肯成全,我還有什麼不願意的?我的希望很簡單,這一大家子能夠興旺發達枝繁葉茂,永遠和和睦睦地存續下去”
防:臘月二十八,打糕蒸饃貼花花,果蔡是感到年味漸濃。如果富貴榮華卻成了孤家寡人,確實不如一家子和和美美藉此祝願大家閤家幸福,平安喜樂!
正文 第五百五十八章 孤女丹心,替罪易尋
99第五百五十八章孤女丹心,替罪易尋
生在杜綰下首的小撫子上。說閱讀,盡在翠墨雖有此不安。卻仍是落噶六她已經不是當初大相國寺那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女孩了,十年歲月讓她蛻去了昔日的青澀,亦出落得亭亭玉立。親眼見過王府的豪奢富貴冷酷無情,親身經歷孟家從高門大族淪落到僻居鄉里,更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形下失去了雙親,甚至險些連自己都保不住,她這兩年自是成熟了許多。
孟敏不止一次勸過她回覆本名,但她卻總是用各種理由推託。只有在夜串三更別人都入了夢鄉,她卻輾轉反側睡不著的時候,她才會在被窩裡一遍遍地回憶兒時的情形。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她一個弱女子,即便不能手刃仇人,卻不能就這樣忘了這血海深仇。只有別人一遍遍叫著仇人親口取的名字,地方才能夠用那種刀扎心口的刺痛來提醒自己不要忘懷。
此時,杜綰既是提到了朱寧的信,她也就不再猶豫,將年前對朱寧說過的事情又對杜綰複述了一遍。旋即便垂下頭說:“郡主那時候告訴我。這等事情要揭出去容易得很。隨便讓人放些風聲就使得,但官府未必會管,就是管了也未必有用。再說。趙王經營北京多年,說不定等官府聽到風聲,這蓋子反而輕輕巧巧被捂下去了,反而會引來更大的麻煩。
說到這裡,翠墨放在雙膝上的雙手忍不住緊緊絞在了一塊,但心中卻知道,朱寧對從前的事情並不知情,這麼說完全是為了她好。她甚至曾經想過含了這條性命到官府大鬧一場,但孟敏和她朝夕相處,竟是識穿了她這點心思,一番話將她一腔決心打消得乾乾淨淨。
若是惜了性命卻報不了仇,豈不是更大的不孝,豈不是讓父母的苦心白費?
杜綰雖說不知道翠墨有何隱情。但此時細察其臉色,她隱約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激憤情緒,心頭倒是漸漸醒悟了幾分朱寧在信後頭**翠墨的緣由。見這丫頭低頭只顧看著自己的膝蓋,她暗自嘆息了一聲。一手擱在炕桌上,身子往前微微傾了傾。
“此一時彼一時,郡主那時候如此說,自是有她的道理,但眼下乃是非常時刻,和那時候的情形便大不相同。你說往莊子上收容民夫的乃是安陽王府的人,那麼如今呢,如今那些民夫是否還在那些集子上?”
“在,當然在!”翠墨心中一驚,一下子抬起了腦袋,幾乎想都不想就連連點頭道,“不但有,而且比往日更多!趙王府和安陽王府在北直隸一帶的田莊有好幾個,原本也一直收留投靠的富戶民戶,但今年的數目比以往增加了十倍都不止,而且據說那邊還放出話來說,以田土投獻投身,此後不但是永生永世不用服搖役,只要交給趙王府一半賦稅就得!”
雖說問了一句,但杜綰沒想到翠墨竟然瞭解得如此清楚,此時聽到這回答,她想起對方昔日便走出身安陽王府,更覺著這裡頭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糾葛。沉吟片玄,她不禁若有所思地皺起了眉頭:“照你這麼說,鄉間應該人盡皆知,官府決不會不知情。”
“百姓向趙王府投獻投身是從前趙王就藩北京的時候就有的,官府亦曾經上報過,只是有司因涉及趙王,彈劾過沒動靜就沒聲息了,彷彿是沒這麼一回事似的。如今變本加厲。官府只以為是舊日的勾當,所以索性聽之任之!”
杜綰身在江南,對於這類事情也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