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做了一個鬼臉,再也不敢吱聲了。於是,七八個娘們誰也不敢說什麼了,就隨大溜跟在人們的後面去看熱鬧。
馬繼成站在場子的中間,邊指揮邊幹活。待人們卸完最後一輛車,他擦了一把漢,擦完對叫小四的駕駛員說:“小四,把你車上的汽油桶拿下來,往鐮刀上潑點汽油,好叫它們燒得旺點。”
小四點點頭,答應了一聲,一小會兒,從車上拿下來汽油桶,開啟蓋挨堆地潑了起來。他用桶不好潑,灑得滿地都是汽油。
馬繼成找來了一根小木棍,上面纏上棉花,用火點著,待火著大,他開始點起了鐮刀。周圍幹活的一百多個人圍成了一個人圈,默默地看著他,誰也不說話。此時,一張張面孔好像都凝結住了似的,形成了百人一面,站在那兒一動也不動。看上去是惋惜,是無奈,是疼痛。令人想起了悲壯,想起了悲鳴,甚至想起了悲哀。
五堆小山樣的鐮刀都被馬繼成點著了,火由小變大,開始燃燒了起來。不一會兒,火堆裡竟傳出了劈哩啪啦地爆裂聲。
劉澤蘭緊走慢走,終於來到了現場。此時,現場已經被人圍了裡三層外三層。王有財只輕輕地一喊,人們一看老太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