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和趙國的軍隊駐紮在蒼茫草原上,等待齊國的軍隊一到,就開進長城外驅逐進犯的匈奴人,這他是知道的,但是為什麼禁止戒備的的地方這麼多,若說楚國和趙國分幾處屯兵,這也有可能,只是感覺就是不對。
“我也覺得不對,公子你瞧,那邊士兵的衣服下是銀白色的甲冑。”墨離壓低了聲音湊近獨孤絕道。
獨孤絕一眼掃之,眉眼微微一沉,那不遠處巡邏計程車兵,在北風的吹拂下露出一身粗布衣服下面的甲冑,雖然只是一瞬間,但是他也看清楚了,確實是銀白色的。
“燕國的。”墨銀,墨離對視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震驚,齊齊瞪大了眼。
燕國的甲冑乃是七國中最好的,當年獨孤絕以興師問罪之名進入燕國,盜取的就是這燕國的鎮國之寶,精鐵的鍛造之術,經過鍛造之術冶煉出來的精鐵,不是鐵黑和鐵色,而是銀白,極輕又防禦力極好的銀白色,除去燕國外只有他們秦國暗中鍛造的有,現下在這裡出現,這……
“什麼人?做什麼的?”正對視間,那一隊兵士縱馬巡邏了過來。
“我們是高山領那裡的人,軍爺啊,你們就是要去長城邊圍剿匈奴人的吧,這匈奴可把我們害苦了,我們……”墨銀立刻一抬頭,滿口趙國土話,又是恭維又是感激的迎了上去。
高山領,乃蒼茫草原上的遊牧土族,本就生活在這蒼茫草原之上,齊楚趙屯兵於此,倒也沒有驅趕原住地的居民,只是軍隊駐紮的地方,限制了任何人的進入,因此這蒼茫草原上,也幾不可見的會時不時出現高山領那邊的人,去城鎮買賣皮毛等貨物的身影。
好半通拉扯,那一隊士兵上上下下打量獨孤絕等許久,方冷冷的道:“沒事不要亂跑,知道我們為你們征戰,就別給我們添亂子,快點回家,這草原上現在還駐紮著楚國的人,我們認你們是原住民,他們可不認,別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走吧,走吧。”
“是,是,我們馬上就回去,這生意我們隔些日子在做……”墨銀立刻點頭哈腰的示意獨孤絕等跟著他離開。
“燕國人。”翻過前方的土坡,看周圍沒有人後,獨孤絕冷冷的開口道,這帶頭的人是真正的趙國人,那趙國土話說的很順,但是就近看去,他身後的幾人,秋風吹起的衣袍下,那隱隱約約的銀白色盔甲,看的更是仔細,絕對是燕國甲冑,沒有錯。
當下三人對視一眼,都感覺到了問題的嚴重,燕國居然也在這裡,而當頭的居然用的是趙國的人,如此隱瞞真實情況,這裡面……
“公子,我們立刻……”
墨離的話還沒說完,獨孤絕冷冷的揮了揮手打斷墨離的話,沉聲道:“送訊息回去,看起來這裡不似齊楚趙三國駐守趙國邊界那麼簡單,哼,我倒要看看到底怎麼個不簡單。”說罷縱馬就朝前奔去,居然深入蒼茫草原腹地而去。
墨銀,墨離對視一眼,眼中都閃過一絲瞭然,想查清楚底細是其一,想找到雲輕是其二吧,只是這蒼茫草原看起來比他們預想的還要複雜,他們不過十來個人,如此下去……
知道獨孤絕的說一不二,兩人暗自搖頭,皺了皺眉,快速下達命令後,拍馬朝著前行的獨孤絕追去,看來要更加慎重了。
風起雲湧,晴空藍天下,蘊藏著一股殺機。
蒼茫草原東南面上,齊之謙帶著十萬鐵騎如飛一般衝過沼澤地,不敢做任何的停留,朝著西面的方向就奔了過去。
由於前鋒陣營上的戰馬幾乎少了一半多,基本上一匹戰馬上都乘坐兩個人,滿身汙泥,一片狼狽。
齊之謙行軍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如此的狼狽過,一身汙穢就不說了,被人設計著逼著往陷進裡鑽,還明知道有可能有問題,卻不得不鑽進去,實在是窩火的很。
要知道,在完美的計劃,在絕對的力量前都是不堪一擊的,他再有心計,在絕對兇殘的野狼面前,也只有逃的份。
“嘶……”一聲戰馬的嘶吼,在他還沒有苦笑出來的時候,驟然長嘯起來,齊之謙頓時一驚,抬眼就朝前方發生異變的地方看去。
只見戰馬跳躍著,如發了瘋的朝著四面八方狂奔起來,而越是亂跑就越是瘋狂,馬背上訓練有素的兵士,居然沒能控制住馬匹的狂奔,只能任由它們瞬間四散而奔。
齊之謙頓時臉色一變,在任何的情況下他都不怕,但是如此四散而走,他的軍隊豈不是直接瓦解。
“給本……”驟然的大吼還沒說出來,坐下的馬匹突然也如發狂一般的長嘶跳躍了起來,那巨大的顛覆幾乎要把他從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