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日挑起朗眉,「我就是要她,怎樣?」
「她是我們的客人,應當是客人挑選我們,而不是我們挑選客人,不是嗎?」淡然還擊,睨了那個正流著口水的女人一眼,不滿她在發怔。「女人,你倒是自己來說說,要怎麼樣?」
「啊?」她一時間反應不過來,要她發言的啊?呃……看著以日陰森的眼神、犧烙冷然的嘴臉。她是一定不可能乖乖跟以日走的,難得有玄蘭這個靠山,可是犧烙的樣子顯然就是不想捲入麻煩事中,只要她一惹麻煩,相信她的下場也不會太好過。
就是說什麼,都沒有好結果,這不是分明設給她跳進去的陷阱麼?唉,她重重的嘆了口氣。「小女子苦命清貧,何德何能品嚐藍月之美食,還是讓小女子離開……」
「不行!」
兩把反對的聲音同時響起,眾人面面相覷。
一時間,室裡的氣氛凝重難堪。
說反對的人似乎對於自己過大的反應感到困惱,犧烙依然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嚴心嵐則是一副死定了的樣子。
「你真是厲害。」犧烙諷刺。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一陣急速的腳步聲。
「公子、公子,你、你不能闖進去呀!」小廝著急的叫喚,發出曖昧不明的語句:「呀呀呀呀呀……不要呀……」
小廝阻止不了來人,門,砰的一聲就被推開。
(9鮮幣)救星
鴉雀無聲。
進來的人是一位俊逸少年,論五官,五官並不特別出色,眼似乎有點略小、鼻也不夠筆直、唇略顯蒼白,然而,此人氣質清冷,看起來有如仙人般俊秀。看起來,是頗有來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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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進錯門了?」玄蘭愣了愣後,首先開口。
「我來找人。」
犧烙看了他一眼,眼裡有些寒意,神態自若地道:「這裡的王牌不少,但即使客人,也該懂得何為禮貌。」
不知此人來歷,犧烙的話裡雖帶諷刺,卻並不過火。未知此人是否達官貴人,不可得罪,但見他氣息純淨,似是非富則貴,這番話,既不把自己處於下風,但也不至於把人惹怒。
「我不是來找男人。」來人皺了皺眉。「我要的是一個女人。」
「女人?公子何是在說笑?」犧烙的眸變得更冷,以為此人是來搗亂,淡淡的瞄了無法阻止的小廝一眼,小廝頓時顫抖起來。犧烙的手段雖無以日殘忍,但也不是容易相處的人,這是鐵定受責罰了!心知不妙,看到犧烙的眼神,知道自己應該離開,就退了下去。
犧烙淡淡地續道:「藍月有不少男人,至於女人,恕不提供。」
明知道這個男人指的是誰,犧烙卻在裝傻。
「我就要他身後的那個女人。」來人向前一指,就指向躲在玄蘭身後的女人。「他」顯然是指玄蘭、「女人」指的就是嚴心嵐。
此話一出口,以日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非常,玄蘭的臉色也不禁變了變。
至於嚴心嵐這個當時人,也是十分驚訝。「啊?我?找我幹嗎?我不認識你呀!」
又來一個不明來歷的傢伙?又想怎樣?
怎麼也不可能會有人找她呀。眼前的人,雖看起來有些眼熟,卻不似她認識的人,她認識的人就那麼幾個,除了寧仲賢和野人之外,就是藍月的人了。「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是嗎?」來人眯了眯眼,沒有忽略周遭投過來的敵意目光。這女人,做過了什麼?「不認得我了嗎?怎麼可能呢?」
走前兩步,想要靠近她。卻被人阻下來。
「嵐說不認識你……」玄蘭就像護著孩子的母雞一樣,擋在嚴心嵐的面前,想要為她擋去一切危險。
「對,不認識你。」嚴心嵐警戒地看著他。
來人頓了頓,似乎對於她的答案極為不滿。「你好好想清楚,你這藥引。」
藥……引?
什麼藥引?這人是瘋的是不是?她心嵐怎麼會成為別人的什麼藥引……
咦,藥引……?
嚴心嵐從頭到腳、從腳到頭的打量了來人好幾次。
咦……難道是……
看到他臉上那雙清冷厭惡的眼眸,她的瞳仁瞬間放大,呀的一聲,驚喜的大叫:「是你……」
「認出來了嗎?可以跟我走了吧?」
來人打斷了她的話,似乎是不想她把他的名字說出來,她也意會到這點,識趣地閉上嘴。
知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