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哭不出來了,天龍的淫言蕩語讓她有一絲感動,她想不到天龍對她的感情是如此之深,這至少說明天龍不僅僅是垂涎她的身體。不過,即便如此,也不能成為姦汙自己的理由。
雅嫻伯母開始積攢體力,準備把天龍推開,無論如何證據已經足夠了,可就在這個時候,天龍卻動了,他抽動插在雅嫻伯母小|穴裡的大Rou棒,很勻速的抽動,越動越快,雅嫻伯母差點就喘不氣,如此大支的Rou棒摩擦她的蔭道是致命的,那一瞬間,雅嫻伯母完全陷入了被動,理智消失之前雅嫻伯母全身的力氣全部消失在空氣之中,她又一次想尖叫,舒服得想尖叫。
天龍無法不感到意外,他的Rou棒受到了吮吸,雅嫻伯母蔭道的肉壁溫柔地吮吸他的Gui頭,汩汩流出的愛液越來越多,真難以置信,天龍輕輕撥開小|穴邊的濃密蔭毛,看著雅嫻伯母的小|穴主動地吞沒他的大Rou棒,嬌嫩的|穴肉如同被割下的菜芽,嬌柔地倒在黝黑的肉莖上,可每次插入和拔出,那些肉芽還是頑強地依附在大Rou棒上,這讓天龍既憐愛又想擺脫那些肉芽,於是,天龍兇狠地抽動,一遍又一遍…
天剛亮,天龍就醒了,他不需要睡十個小時,但天龍連三個小時都沒有睡夠,他一直沉浸幸福與恐懼中,雖然事後認真地清理了雅嫻伯母身體和的床單,但戰鬥過的痕跡還是非常明顯,要讓雅嫻伯母絲毫不察覺似乎很困難,怎麼辦?雅嫻伯母知道了會怎麼樣?會憤怒麼?會想不開麼?會報警麼?無論哪一條,天龍都無法原諒自己,他知道自己鑄成大錯,他現在就想怎麼挽回。
像往常一樣,天龍開始打掃衛生,掃地,擦桌椅,澆盆景……他希望在勞動中想到好方法,忽然,天龍發現一個奇怪現象,他看到靠進視窗的花盆上有很多螞蟻。
螞蟻很普通,沒有好奇怪的,奇怪的是螞蟻很多,而且螞蟻幾乎全死了,一大片,黑壓壓的,有點毛骨聳然。
怎麼會有那麼多螞蟻死?天龍蹲下檢視,他發現還有很多螞蟻繼續向花盆前進,螞蟻喜甜,難道花盆有糖?天龍仔細地看了看花盆的邊沿,發現還有點點淡淡的褐斑,他用手指點了點褐斑放進嘴裡舔了舔,發現居然是甜的,而且有一絲淡淡的槐花味。
奇怪,難道是槐花蜜?是雅嫻伯母倒的?等等,螞蟻好像沒有死,一些死的螞蟻似乎又活過來了,這是怎麼回事?天龍猛然一驚,難道真是雅嫻伯母把昨晚上的槐花蜜倒掉?那些螞蟻其實沒有死,只是槐花蜜有安眠藥,螞蟻吃了當然像死了一樣,這會,螞蟻都醒了,啊,如果是這樣,那就是說,雅嫻伯母根本就沒喝槐花蜜,如果沒有喝槐花蜜,那昨晚上雅嫻伯母就沒有睡著,既然沒有睡著那雅嫻伯母一定是醒的,啊……天龍發出一聲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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惺忪的眼睛有點灼痛,雅嫻伯母痴痴地看著窗邊搖曳垂擺的琉璃風鈴,風鈴叮噹作響,悅耳動聽,顯然有風吹了進來。其實雅嫻伯母沒有睡好,她一直開著窗子,讓風吹到她懶洋洋的身體,身上沒有寸縷,但雅嫻伯母還是覺得燥熱不堪。已經到吃午飯的時候了,雅嫻伯母還不想起床,她不願意見到天龍,飽滿的Ru房上依然隱隱做痛,回想起昨晚驚世駭俗的一幕,雅嫻伯母難以忍受,她無法理解平日活潑可愛善解人意的侄兒竟然是一個覬覦自己肉體的惡魔,看著蓬亂的蔭毛上殘存的斑斑點點,她幾欲想哭。
砰砰……
突然而至的敲門把雅嫻伯母嚇了一跳,但她很快就明白誰在敲門,偌大的別墅裡,除了天龍外就沒有其他人了,雅嫻伯母猶豫了一會,還是選擇了沉默,她拉過床上的絲毯蓋在幾乎裸露的身上,就在天龍推門而進的時候悄悄地閉上了眼睛。
“雅嫻伯母,吃飯啦。”天龍輕聲細語,溫柔得就像一個疼愛妻子的好男人,從那雙充滿喜悅的眼中可以看出天龍有多開心,他想不到大伯母柳雅嫻竟然在清醒的時候讓他姦淫,這等於大男孩得到了美伯母的垂青,看著在席夢絲上甜睡的雅嫻伯母,天龍的慾火急劇上升,他舔了舔乾燥的嘴唇,一步一步向雅嫻伯母走去。
柳雅嫻的心砰砰直跳,雖然閉著眼睛,但第六感告訴她,天龍正在靠近,她既害怕又憤怒,心裡不停地咒罵:“滾開,我不吃,我不吃。”
天龍沒有感覺到了大伯母柳雅嫻咒怨,橫陳在床的身體勾勒著一道迷人的曲線,交疊的雙腿筆直而修長,猩紅色的腳趾甲猶如兩排熟透的櫻桃一般嬌豔欲滴,如此美景又怎能讓天龍卻步?他不但沒有滾開,還跨上了柔軟的席夢絲,掀開柳雅嫻身上的絲毯,天龍的眼中屏射出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