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棒插在小|穴裡,讓孟慶元在外面偷窺見他的妻子和別的男人公然在家裡偷情。
曹白鳳對孟慶元的徹底絕望,不僅讓她對天龍的好感增強,若是自己跟了他,會不會也像對秦可晴孟雲靜一樣對自己?可是他會接受自己嗎?還有女兒曉敏怎麼辦,隨後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先不說自己已經老了,就是孟慶元的老婆這一條,他可能就不會放心自己,不可能要一個老對頭仇人的老婆在身邊,隨即又想,就算他真的喜歡自己,難道自己就可以不要臉的和他在一起嗎,仰靠在沙發上,想象著以後的生活,隱忍多年第一次有了離婚的念頭,離婚之後就跟著女兒孟曉敏一起生活……
孟慶元看著老婆曹白鳳幽怨嬌羞的樣子,心裡卻像打翻了五味瓶,就算自己再不喜歡曹白鳳,又怎麼能讓她去給自己戴綠帽子,不過自己這麼多年辛苦仕途,換來如今的高位,始終是放不下,更何況,如果一旦深究陳立國案件,可能命都保不住。
現今有這一線的希望,不管怎麼樣,也要試上一試,至於綠帽子,反正自己這些年已經有心無力了,好歹明天以後天龍就是自己的女婿了,女婿丈母孃,晚上睡一床,好歹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以老婆曹白鳳這個如狼似虎的年齡,與其在外面便宜別的男人,倒不如便宜天龍這個小混蛋算了。
第二天,孟慶元早早的起床,幫助曹白鳳仔細的打扮,並且翻出了當初孟彪閔柔佳結婚迎賓時她穿的紅色高跟鞋,足足有10CM高的跟,曹白鳳心裡卻又是緊張,又是期待,還夾雜著一些煩躁,畢竟是讓她在自己家裡勾引人,想了一夜,女人的矜持思想還是放不開,她甚至有了打退堂鼓的想法。
打扮好的曹白鳳,美麗動人,一身深色的辦公室制服,加上肉色的絲襪,整個人變得年輕許多,就連孟慶元看的也不禁一呆,心裡稍稍有些難受,說道:“一會我讓孟彪去接天龍,你不用管了,你就在家準備飯菜吧,等他來了,你就抽空和他哭訴我打罵你和曉敏,他這種情種,最受不了這個。”
曹白鳳聽著孟慶元的話,簡直噁心到了極點,真後悔怎麼這時候才看清他的嘴臉,說道:“你真是無恥透頂,你就不怕他玩了你的老婆,卻什麼也沒得到?我告訴你,這件事不管什麼結果,回來我就要和你離婚。”
說完下樓,架著白色的polo小車,向超市駛去買菜去了,天龍第一次來家裡做客,無論是從自己出發,還是女兒曉敏將來考慮,給天龍做些好吃的還是必要的,跟孟慶元生氣歸生氣,越是這樣越是不能慢待了天龍。
孟慶元靜靜地回味著曹白鳳的話,他何嘗不擔心白白的賠了老婆,至於她說的離婚,倒沒什麼感覺,那是下一步的問題,眼下是要先用老婆女兒母女倆籠絡住天龍這個小混蛋,然後最好能夠拿到“闖王寶藏”的重要線索。
他狠狠地撓了撓頭,突然間覺得自己有點失了方寸,完全沒有了主意,一時間有點後悔,怎麼會想出這麼個主意呢,若是換上了自己,送上門的女人,不玩白不玩,反正線索在手裡。
陽光溫柔地灑在床上,暖暖的熱量軟得令人不覺慵懶。蘇怡君重重地哼了一聲,無奈地在床上翻了個身。一側的林天龍仍在睡夢中,輕且均勻地呼吸著。
已經有些日子了,蘇怡君總是在天不亮就醒來,不管頭天晚上睡得是早還是晚。今天是例外,一向挑床的自己竟然在一張陌生的床上熟睡了整晚。如果陽光的打擾,自己是怎麼也醒不過來的。
“昨晚太累了。”
望著身邊大男孩英俊的面龐,蘇怡君臉有些發燒,拉過薄被掩住自己裸露的胴體。
透過飄窗上微微擺動著的青紗窗簾,晨曦早已經悄悄地漫進了臥室,初夏的早晨,雖然開著一扇窗戶,臥室裡卻沒有一絲熱意。蘇怡君的兩隻手臂光祼著枕在頭下,兩眼睜著大大的,卻什麼也沒看。思緒也是靜靜的,似乎想著什麼,一凝神,大腦裡卻又是空空的,什麼也沒有。
雖然很不想離開軟軟的被子,但蘇怡君還是決定去趟衛生間。她輕輕地掀開了被子的一角,小心地從被子裡鑽了出來,回頭望了望林天龍,他仍是安睡著。
自己身上是一絲不掛的,才從床上下來的她,感覺到了一絲涼意,於是從床邊的金屬衣架上拿了件睡袍披上。
臥室裡就有衛生間。從馬桶上起身後,蘇怡君站在洗輿盆的鏡子前,用梳子梳著微卷的秀髮。鏡中的她,一點也看不出來是剛從床上起來的模樣,三十多歲的自己,看上去只有二十歲的樣子,仍是那麼秀麗、窈窕,卻比做姑娘時還多了一些嫵媚,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