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過後的餘韻。
林天龍喘息著從曹白鳳已經泥濘不堪的嫩|穴裡,抽出了他意猶未盡的巨大Rou棒,無限愛憐地愛撫著曹白鳳美豔、白嫩的絕世嬌靨,將壯碩的身體,壓在了曹白鳳婀娜多姿的赤裸嬌軀上,伸出嘴深深地吸吻住她那性感的紅唇,接著便將他的一雙魔掌,伸向她雪嫩彈挺的豐腴嬌|乳上。
“嗯……嗯……嗯……”剎那之間,曹白鳳的呼吸便開始急促、沉重起來,她感覺到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酥麻感,從她傲人的一雙美|乳上,迅速擴散而出,逐漸地散播到了她那平坦柔滑的小腹,最後在她的那雙修長美腿之間凝聚。
在林天龍的舔吻與雙手的愛撫之下,一股猶如溫泉般的黏滑淫液,完全不受控制地從她嫩|穴的最深處緩緩地流洩而出,那種暢美的愉悅,使得曹白鳳的肉體激起了一波迷人的顫動。
第一次隔著門在兒子孟彪面前紅杏出牆,Xing愛激烈到令曹白鳳暈眩的程度,醉了,飛了,飛的高了,又怕掉下來,緊緊的摟住,纏住,縛住林天龍強壯的身軀,喘息,享受殘餘的激|情,狂亂。
這一刻,兩人只能感受到彼此的身體,彷彿有一個奇妙的東西將他們纏在了一起,共同分享著同一分滿足,愉悅。
不要說曹白鳳,即使林天龍也從未感受過如此深入骨髓,顫動生命的激|情。聽著肩膀上漸漸緩慢,均勻的呼吸,林天龍笑得很得意,能和女人把愛做到這種程度,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只羨鴛鴦不羨仙了吧。
不過,唉,林天龍可不相信日本小說裡,令女人高潮就可以解決一切問題的白痴思維。或許日本女人可以,可曹白鳳,想都不用想,這笨女人有些時候主意很正的。想著,不由轉過頭,卻正看到曹白鳳嘴唇上的一抹鮮紅欲滴,血,是自己的,嘆,難啊。這麼狠,曹白鳳也是第一次吧。
不過,不後悔,再來一次,不改。輕輕地貼上曹白鳳的耳:“寶貝兒,你是我的,永遠都是。”
曹白鳳只用無力的哼聲回應了自己的不滿,實在是沒力了,只想躺下。林天龍不再說話,筋疲力盡,想抱著曹白鳳好好睡一覺,可看著一地狼籍,再想到門外等了快半個小時的孟彪,殘局還要自己收拾啊。
孟彪在門外等的心急火燎,心裡埋怨林天龍架子大,根本不把自己當回事,可是想想,自己現在經營權都要看人家的臉色,還真別怪人家看不清自己,沒有林天龍罩著的話,隨便胡彪李金彪誰都能捏巴捏巴他。安慰完自己,孟彪又仔細聽起屋裡的動靜,唏哩嘩啦的,幹嗎呢這是,好像還有女人的聲音,恍然大悟,暗笑這個臭小子真是風流,聽了一會,孟彪就沒興趣了,自己的事還不夠愁呢。
上回被雙規時候,形勢所迫,打電話安排老婆閔柔佳使美人計賄賂林天龍,既是無奈之舉,卻也算是一舉兩得,一來自己確實沒有生育能力了,那樣可以讓老婆閔柔佳找天龍借種,當然了,更重要的是在那個形勢下,可以賄賂林天龍救他一把,後來證明,除了省廳孟昭佩保他父親孟慶元之外,他能夠儘早解除雙規,沒有受罪,還保留股權,保留經營權,楊麗菁一再點明是林天龍救了他的。
孟彪向來見利忘義,對此倒也心安理得,可是閔柔佳可不是這種人,從那之後就和他翻了臉,閔柔佳天天在身邊的時候不覺得什麼,可這一消失半個月,孟彪就明白了那個最賤的道理,擁有時不珍惜,失去了才知寶貴。沒有了美麗賢惠的女主人,家就再沒家的樣子了,飯沒人做了,衣服沒人洗了,穿多穿少,沒個人在身邊叮囑了,最重要的是,夜晚的床上,沒了貼心的人躺在身邊,沒了熟悉的溫暖,孤枕難眠啊。
現在的生活真是一團糟,孟彪也第一次慌了,以前兩人不是沒紅過臉,閔柔佳脾氣好,從沒跟他認真過。可這次性質不同,太惡劣了,連孟彪自己都羞於啟齒。
他是真的怕了,玩歸玩,但他還算清楚,美麗的妻子不是那些花花草草能比的,他從來沒想過要失去閔柔佳,失去婚姻,這些天他就像個沒了根的人,空虛,焦慮。
而且,還有更加重要的一點是,他的發財計劃不能沒有老婆閔柔佳的協助。他知道,林天龍對他老婆閔柔佳還是高看一眼的,很感興趣的。
當林天龍開啟門的時候,正看見孟彪一副邋遢樣子,傻愣愣的站在那裡發呆。
頭髮梳的整齊,卻油呼呼的,還有頭屑,也不知幾天沒洗了,臉色略顯蒼白,鬍子也沒刮乾淨,青查查的,衣領有些髒,褲腿有些皺,整體形象,憔悴,很憔悴。
看到一向風流倜儻的炎都市三少之一的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