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倆!我爸說了,雞芭大女生才喜歡,我還要再長呢!”
說完,他調頭就走出廁所,留下他們一班目瞪口呆的小男生幻想著自己也能有那麼粗獷的生殖器,讓女生也喜歡他們。
有一次,梁亞東和他在一起撒尿,他瞟了梁亞東一眼,笑了,說:“操,見過小雞芭,沒見過這麼小的雞芭。”說著就拿手掂著他那根黝黑的貨色,在梁亞東面前甩來甩去,一臉驕傲,“看見沒?這才叫男子漢!你去女生廁所算了!”梁亞東在同學們的大笑中跑了出去,從此梁亞東的綽號就叫“小豆芽”,而阿飛一向被男生們叫做“屌王”。
現在回想起來,那傢伙的走路姿勢和天龍有點像,因為生殖器太過碩大,必須兩腿分開,叉著走路,橫七豎八的透著霸道。
從那以後,梁亞東上公共廁所都不用尿池,只在單間小便。
“蔫吧哥?蔫吧哥?你發啥楞咧?”天龍把亞東哥從回憶中喚出,梁亞東低頭看著他挺在胯下黑乎乎紅通通的大雞芭,Gui頭的肉稜子上還掛著老婆若瑄的騷水,熱氣騰騰的棒身上黏糊糊的白沫子一道道的,那是老婆若瑄騷水抽插後形成的,“快掏出來咱倆比比!”
這是每一個男人都夢想擁有的碩大陽物。
在屈辱的性奮中,梁亞東的小雞芭挺著,他知道自己又要被侮辱一次,在初中廁所事件之後,在梁亞東青春期的性夢中,曾經多次出現那個阿飛姦淫著他的母親柳雅嫻,還對梁亞東炫耀的淫笑。而梁亞東有多少年少清薄的Jing液,就在這樣的時候流出。
現在梁亞東可以實現這個夢想了,他正在實現這個夢想:請一個壯碩的男子漢,到他的家裡來,替他幹家裡的女人,替他讓她們達到高潮!而這個男子漢正是堂弟林天龍!
梁亞東迅速脫掉了短褲,把那根小傢伙挺到了天龍的雞芭旁邊。
天龍看了亞東哥的雞芭幾眼,“我的娘咧,亞東哥,我知道你的雞芭軟了不大,可沒想到硬了也這麼小!”
梁亞東的棒棒,白嫩,嬌小,沒經過什麼劇烈戰鬥的Gui頭半縮在包皮裡,透出粉紅的顏色,整個大小還不到10厘米,一根食指粗細——梁亞東的手指,還不是天龍這樣練過武功的手指,勃起的角度也不夠,最硬的時候也就是和地面平行,多數時候向下耷拉著腦袋。
和天龍粗黑成熟,泛著鐵器般光澤,青筋暴露,力量感十足的雞芭相比,亞東哥的只能叫小雞雞,梁亞東還沒到他那根驢鞭的一半長,粗度更是不如,像是小手指跟胳膊在比較。
這就如同一艘漁船和航空母艦的抗衡,一顆導彈和一顆雞蛋的較量,一個手電和太陽的競賽。
天龍木楞楞看著亞東哥的小雞雞,梁亞東注意到他那根大貨又脹了脹,底下吊著的卵蛋子收縮了下,想來是男性尊嚴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突然,天龍大手一動,壓住了自己的雞芭,把它伸到亞東哥的小雞雞底下,一鬆手,“啪!”
梁亞東“啊!”的一聲大叫,捂著褲襠蹲下了,天龍鋼筋一樣的雞芭彈回來打在他的棒棒上,疼得他冷汗直冒。
“日他娘,蔫吧哥,你真不行咧!你這小雞芭要是在我們炎都山,娶了媳婦也照樣被壯男們輪流日弄哩!幫你乾重活犁女人!哈哈哈!”
“蔫吧哥,你可不知道,男爺們要是長了根大貨,那雞芭上的樂子真是……”
天龍臉上扭曲著,好像在回憶著最快樂最讓人興奮的時刻,“真是沒個夠!”
天龍拍捏著老婆若瑄的白屁股,哈哈大笑,“媳婦,你說我和蔫吧哥比雞芭,誰贏了?”
老婆若瑄看得目不轉睛,突然被問,想都不想,“當然是你贏!”
天龍“啪啪”拍著老婆若瑄的屁股,“我咋贏的?”
老婆若瑄又發浪起來:“你的傢伙又大又粗又硬,跟種驢雞芭似的,蔫吧哥的雞芭比你Gui頭還小!”
天龍繼續玩著老婆若瑄的嫩臀,“媳婦,我雞芭好,可是我沒亞東哥有文化哩,我只是中專生,亞東哥可是本科生,你看蔫吧哥的書房裡,多少書啊!”
“有文化有什麼用?男人的本事就在雞芭上,好男人就要讓女人舒坦了!”
媽呀,這還是三天前自己那清純可人的妻子嗎?梁亞東心底暗歎。
天龍把老婆若瑄從肩上放下,像剛才一樣“老公捧缸”,大雞芭操進老婆若瑄的Bi裡,雙手托住肥屁股,運動起來,老婆若瑄好像期待很久了一樣,發出“啊……”的一聲輕嘆。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