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芸咯咯地笑了起來:“你不用怕,我不會殺了你。”
“我要殺你,用我的長槍!”林天龍把肉根向前挺了挺。
她笑得更利害,雙峰不信地顫抖:“就憑他?不用我的小妹妹上陣,就憑我的三寸不爛之舌,也可以讓他魂飛魄散、繳械投降。”
林天龍突然一轉話題:“你發表過嗎?詩。”
“沒有,我從來不投稿。”秦清芸用手指在他的胸前畫著,彷彿在寫字。
後來,他在無意中看到了秦清芸的日記。她的日記是用詩寫成的,她把女人的全部情感融入了詩中。看她的日記,你只有進入她意識的世界,才能讀懂其中的含義,那只是真實生活的影射,根本沒有真實的生活脈絡可以觸控到。只有你讀懂了她的心,你才能進入她封閉的另外一個世界。
這是怎樣的一個女人呀?看來他只是認識了她面向他的這一面,她的另一面,則是不為他所知的,至少目前是這樣。人都是具有兩面性的,只是人們總是把隱晦的一面隱藏了起來,你看到的也便只剩下了向好的一面。他曾想寫一部《雙面人生》的小說,但卻因為這內容太厚重,而沒有動筆。其實,他的人生,又何嘗不是在似他與非他間行走?一面是現實的束縛,一面卻是本能的壓抑。
“哎,想什麼吶?”秦清芸在他胸前聳了聳雙峰,然後趁他摟抱鬆動的時候,拿出了夾在雙峰間的酒杯。左邊Ru房還殘留著紅酒傾洩而下時留下的淺紅色水漬,如自然形成的紋身。
“我在想我是不是可以槍打一個女詩人。”林天龍吻了她一下嘴唇,然後開始舔玉峰上殘留的淺紅色水漬。
“看來你壞起來也還可以。”秦清芸似乎對他舌頭的舔弄很敏感,全身顫抖了一下,“還想再來一曲高山流水嗎?從右邊的山峰。”
“男人可以對女人來高山流水嗎?”林天龍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向她問了另外一個問題。
秦清芸聽了後,笑得花枝亂顫:“當然不能,你有女人的奶子嗎?沒山怎麼玩高山流水?”
接著她又附在他耳邊,小聲地說道:“不過,男人可以玩另一個遊戲……”
說到這裡,她突然不說了,微笑著神秘地盯著他。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