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咬著纖指,美目半啟半閉,鼻中咿唔出聲,肌膚潤豔生光。這種被他深切佔有,被他深切需要的感覺真是太棒了,以往的難受茫然似都插了翅膀飛掉,這是丈夫李楚原從來沒有帶給她的感覺,她渴求地在大男孩懷中輕扭,這持續的步行,令她快意橫生,只希望從地牢到地面的臺階愈來愈長,愈來愈走不完。
本來走上臺階時,林天龍還真想直接加快腳步走上地面去,但步行之間Rou棒被她夾得好生暢快,尤其當她在懷中扭搖呻吟、狀似不堪的模樣,更令林天龍淫心大悅,他索性放慢腳步一步一步走了起來。
每步跨出Rou棒便一下頂戳,直透那嬌嫩的花心處,雙手更不住小力拋送著紀含嫣輕盈的裸軀,配合步履的節奏,奸得紀含嫣不住唔嗯喘叫,到後頭雖咬著指頭放輕了聲音,可眉目之間又是一番強忍著卻不能抑制春心大動的風情,整個人親密地貼在自己身上,對自己的渴望再也無法忍耐。
尤其步行頂挺之間,沒有把幽谷時時脹滿,那情慾的流洩一開始只是涓滴,愈到後來隨著紀含嫣的歡悅愈發流得急了,腿腳處盡是紀含嫣高潮洩出的汁液。那溼滑潤膩的感覺,雖令他步行間愈來愈不方便,可光是感覺便如此銷魂。
林天龍後來乾脆裝出勞累的樣子,一步一歇一步一停一步一頓,順著停頓的力道,巨蟒在蜜|穴甬道之中一頂一頂插入到底。弄得紀含嫣嬌軀劇顫,美目迷離,櫻唇微張,嬌喘吁吁,他一邊小心翼翼地走著,感覺Rou棒被甜蜜又活力十足地緊夾啜吸,竟不因她的高潮而有絲毫止歇,美的他幾次都想射了,強挺著才能忍住一洩如注的衝動。
“含嫣舅媽,你沒事吧?你出了好多汗啊!”
林天龍一邊探首在紀含嫣耳邊,吻著她的香汗,嗅著激|情中溢位的體香,輕聲而間接地告訴這人妻美婦她的身體是多麼誘人、多麼熟美,多麼令他愛不釋手,愈奸愈是快活。
出了好多汗還是出了好多水?現在的紀含嫣卻管不了這麼多了,那直透入幽谷的藥力如此強烈,在她的體內通行無阻,將紀含嫣的理智徹底煎熬殆盡,不留一絲餘燼;此刻紀含嫣已完全被那慾火沖毀了矜持,空虛的幽谷只渴待著男人的充實,將她徹徹底底地佔有,任男人以種種淫惡手段姦淫汙辱,直到體內渴望的烈火燒盡之前,她都再也離不開男人的掌握。
本已難耐肉體廝磨的感覺,慾望的滿足還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自己被摟抱、被需要的嗜慾被他滿足,心下的火熱才是最令紀含嫣銷魂的主因;現在被他耳鬢廝磨間悄語連連,入耳處都是令她心癢難搔的渴望,紀含嫣爽得覺得花心也開了、魂也飛了,整個人恍惚間似是正在海濤當中被拋送著,一浮一沉間再難定住自己。
她歡悅地喘息著,摟著他再也不願分開,只覺幽谷當中火辣舒暢,每一波襲擊都令她發熱發軟,在體內爆炸般的快意無窮無盡,再也不肯止息。
洩得渾身舒暢,彷彿每個毛孔都在歡唱著無止無盡的快樂,紀含嫣不知道自己洩了幾回、不知道自己丟成了什麼樣子,當眼中終於看到森林樹木藍天白雲的時候,當薄薄上衣包裹的粉背終於貼到了柔軟的草地時,她滿足地嬌吟出聲,如絲媚眼只見林天龍笑意盈盈,身上滿是汗水,與自己的肌膚正自水|乳交融,面上神情雖是滿足又帶著征服的暢快,卻也微見疲意,低喘聲中卻仍透著大男孩強烈的慾望。
“含嫣舅媽,我們終於上來了!”
林天龍幾乎咬著她白嫩的耳垂低聲挑逗。
“天龍,你累壞了吧?”
紀含嫣眉目含羞地看了他一眼,又羞又怕欲拒還迎。
“為了含嫣舅媽,我再苦再累也心甘情願!”
林天龍一邊深情款款,一邊有意無意抽插兩下Rou棒,碩大滾燙的蟒頭在紀含嫣子宮口狠狠研磨了兩下,插得人妻美婦嬌軀劇顫,美目迷離,幾乎叫出聲來。紀含嫣雖覺幽谷在連番的高潮之中有些刺激過度,舒快之中暗含著點點痛楚,竟似錯覺自己又回到了破瓜之夜一般,但那無限美妙的肉慾快樂,卻將那一點點的不適驅得乾乾淨淨。
她知道自己身子雖是輕盈,但要抱著自己一路走上臺階從地牢走上地面,還且走且淫,對大男孩而言雙重的消耗絕不輕鬆;林天龍雖是強壯,可一直走下來恐怕也吃不消吧!
紀含嫣嬌媚地貼上嫩頰,感受著他的汗水,“天龍……舅媽好舒服……舅媽謝謝你喔……啊……”
雖說這麼走上來難免疲累,但看紀含嫣美目如絲、媚態橫生,嗅她嬌喘之間噴吐芝蘭香氛。聽她透著勾魂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