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實,記起之前邊輸送真起邊為林天龍洩毒,竟赤裸裸的伏睡在他身上。
記起他因自己弄至這般遍體鱗傷,即時把脈察看,脈像平伏了許多,沒有性命之憂,再以真氣為他療傷幾回,內傷便癒,但仍在昏迷狀態,駱冰冰也感欣喜,一是他已脫險,沒錯手殺了捨身救己的恩人,二是自己這麼赤裸裸為彼此洩毒也感到羞澀,幸好他在昏迷之中,不然真不知該如何面對他,雖則情況危急,這麼逾越的身體接觸都只為洩出蜂毒,自己也說過撇開男女之別,但這般肉身接觸,也超出一般世俗界限,自己雖不感到厭惡,但仍感到十分不對,尤其是對不起丈夫聞泰來。
駱冰冰拐著,足傷仍未見好轉,忍著痛梳洗整理,感到全身不知為何都比平日要敏感很多,蔭部內外黏答答的,記起林天龍毒精噴出一刻,把自己也弄得神魂顛倒,那份刺激令自己的蜂毒也同時洩出,那舒服奇妙的感覺難以言語,是老公聞泰來從未給過她的,想這蜂毒毒性果然奇特,但現下必須趕緊與刑警隊大本營取得聯絡早點回到炎都市,到時再尋解毒之法吧,可能要再繞山路,否則會與黑暗勢力再遇。
駱冰冰回頭看見林天龍下體,想起自己洩出不知全是蜂毒還混有尿液,並且洩射在他棒棒與下體,即時紅暈雙額,芳心狂跳,連衣褲都忘記穿回便想著趁他未醒,要把那些清理掉才是,邊推想可能蜂毒滲入體內混進體液及尿液,對了,所以感到極酥癢難奈時毒液一經這麼洩出便舒服透頂,只是排洩器官的觸碰磨擦甚是羞人,要不是能洩出蜂毒的話……邊想邊拿著水盆,到林天龍的身旁,小手兜起點水,徒手在林天龍下身抹擦起來,清理那些濃密捲曲的蔭毛,感覺這般觸碰很自然,竟沒半點嫌棄,駱冰冰也感奇怪,但也沒多想,或許是年齡懸殊,而且又和梁儒康林徽音熟識,心裡更多把天龍當做孩子看待,順其自然,率性而行吧。
纖纖玉指拿起大男孩軟而墜手的陽物,自然的握著上下抹擦,不自覺輕輕套弄著,以另一隻小手抹擦春袋,是蜂毒影響吧,好奇的駱冰冰看見那磨菇蟒頭裹在皮中,裡面也像溼漉漉髒髒的,便慢慢把包皮往下扯,看著蟒頭緩緩突出,心中突然有股不明的興奮期待,也感到陽物似在脹大,難道……
蜂毒要發作?不對只有脹大,可色沒變,蟒頭已脹大突出,駱冰冰想起林天龍兩次毒發,最後都匯聚在這排洩器官,毒液一經洩出便沒事,自己也是一樣,難怪自己不自然研究這小壞蛋的陽物起來,想必克毒之法關鍵在此,這蜂毒如此利害,且毒發好像一次被一次嚴重,運功又逼不出毒,想起兩次為林天龍洩毒都情況危急,沒甚麼章法的見招拆招,想到什麼便試,自己身為局長也算是見多識廣,更是習武世家,定能悟出更為有效的洩毒方法。
好勝之心萌生,駱冰冰嫩滑的纖纖玉指套著林天龍的玉莖上下輕輕滑動,邊在觀察歸納用過的方法,雖然與丈夫聞泰來結婚以來都是傳統方式,彷彿生活在另外一個世界的人妻美婦壓抑了十多年,毫不知道什麼是手YinKou交但天資聰敏的駱冰冰,如今突然將身心的壓抑爆發出來,已領悟到棒棒必須要在硬起來的狀態下,以手口及身體各部份,進行按摩擠壓刺激才能排出蜂毒,也知道適當刺激那磨菇頭範圍應當更快能洩出蜂毒,回想自己洩毒前後那感覺,此刻心跳呼吸都變急了,又再集中精神細想洩毒之發,光看見陽物的反應不夠,必須知道毒發者的感覺。
雖然如此不知羞恥的手拿把攥,口舌吮吸,可是畢竟為了排毒解毒救人自救,而且駱冰冰心底抱定了一個底線,那就是隻要不真正發生關係,不突破最後的防線,不真正插入行男女歡好之事,就不算真正失身,也不算對不起老公聞泰來,畢竟身處險境,很多事情也是身不由己的。
想得出神,突然感到木屋溫度邊冷,山上本來在晚上也會變得清涼,但這黃昏氣溫好像急劇下降,這時駱冰冰才發現原來自己還是一絲不掛,便回身穿回那些短小的衣褲。
再看林天龍的陽物半硬半軟但仍是正常的色澤,把他的脈發現有些不妥,便扶起他背靠一木箱,輸送真氣一盞茶後脈像平和了,散功後駱冰冰亦感覺又凍又餓,便吃了些蔬菜磨菇,邊食邊又想起她以口吮毒,那陽物的磨菇頭與雙唇香舌接觸的感覺,想必自己不停在想更有效的洩毒方法,所以那陽物脹大的影像揮之不去,完全不知道自己作為女人中的女人,那股在如狼似虎年紀,雌性渴望交配的原始慾望已在內心深處在燃燒著,所以她剛剛才感覺自己變得比以前敏感很多,這當然也有蜂毒毒性影響,但歸根咎底也是因為她與大男孩這般親暱接觸,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