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受制的林天龍咧嘴一樂,雙目直視紅裙女深深的|乳溝,無賴笑語道:“我更想為姐姐你解套,不知姐姐你可願成全在下心願?”
“咯、咯……會有機會的,一回生兩回熟嘛。”
紅裙女指尖熱情地在林天龍身上游走,隨即手腕一揚,把林天龍推倒在紀含嫣身邊,大口正好對上了絕色人妻無遮無攔的桃源蜜|穴。雪白肥碩的大屁股像兩座肉丘,隨著輕微的抖動,屁股上的軟肉竟像波浪般波動,似乎在勾引著林天龍,中間的幽谷更加迷人,深色的飽滿的陰滬完全暴露出來,肉縫羞澀地緊閉著,下面墜著萋萋芳草,甚為誘人。
大男孩的舌頭舔在身體上那麻麻的感覺,讓她緊張得嬌軀發抖,而那條舌頭卻沒有停止的跡象,不斷在她如脂般潔白的身體上游走,越來越向上……
大男孩嘴唇觸碰那誘人的陰縫,紀含嫣嬌軀一抖,倍感羞辱,下意識地緊夾雙腿,把陰門緊閉,可是在林天龍看來,那兩片蜜唇更顯肥厚,洞中風景若隱若現,反而更加誘人。
終於,一股熱氣噴在了她的陰滬上,緊接著那溼軟的舌頭吻上了她的蜜唇,紀含嫣忍受不住這麻癢的刺激,身體禁不住顫抖,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那舌頭像一條毒蛇,堅韌而有力,到處舔弄著,肥臀,蜜唇,柔絲,加上嘴唇的吮吸,發出“嘖嘖”的聲響,不斷傳入紀含嫣的耳中,她感覺下體又麻又癢,如同有千萬只螞蟻在爬,那灼熱的舌頭舔到哪裡,哪裡的麻癢就減輕一分,她咬著牙,儘量控制情緒,抵抗這讓人發瘋的感覺。
紀含嫣恨不得馬上就死掉,來逃避這一切,但是她明白現在她的身體已經不屬於她一個人,而是關係到丈夫李楚原女兒小琳達和妹妹紀菡雪的安危,自己現在還不能死,如果真的失身,等到家人得救罪犯伏法那天,也許就是自己的自裁之日。
“唔……”
一陣又麻又酥的快感從下體傳遍全身,紀含嫣嬌軀顫抖,一股悸動的浪水從陰滬冒出,隨那條溼軟溫熱的舌頭不停舔弄,致命的快感持續侵襲著她的嬌軀。如泣似訴的呻吟在紀含嫣喉間迴盪,淫靡春色又飛上了新的高潮之巔。
林天龍終於動口了,在紅裙女的催逼下,他先用雙唇分開了端莊人妻的溫柔芳草,然後用舌尖刺入了哀羞的花瓣,鋼牙輕輕咬住了陰核。
“啊、啊……”
林天龍試探著用牙齒扯落繩結,不知是套得太緊,還是陰Di太過嬌嫩,優雅佳人的豐盈玉體立刻顫抖起來,縷縷呻吟從齒縫間流出,怎樣也壓抑不住。
身子的反應讓紀含嫣無地自容,彷徨的芳心呢喃迴盪,“怎麼會這樣,好難受,好奇怪……啊,忍住、忍住,不要再流了,唔……又流啦!”
大男孩的熱氣衝進了人妻花心,紀含嫣的呻吟已有哭音,哀鳴鑽進大男孩耳中,絕對是火上澆油,林天龍眼中最後的理智瞬間消失。
看著肉靶中心那最誘人的櫻桃,他忍不住伸出貪婪的舌頭,舔了上去。
“啊……”
紀含嫣如受電擊,忍不住嬌撥出來。大男孩含住她的陰核,舌頭不停在上面撥弄著,就像在品嚐可口的美食。
紀含嫣柳眉緊蹙,拚命忍耐,卻也禁不住氣血翻騰,身體燥熱,內心的情緒像火山一樣躁動著。她從懷上小琳達到生育以來久未經人事,此刻最敏感的地方被丈夫李楚原之外的大男孩舔弄,高貴的身子違背了她的意志,再也經受不住挑逗,股股浪水從蜜|穴甬道中滲出。而她在強烈的刺激下,肥白的雪臀不停晃動,喉中發出不能抑止的呻吟,如泣如訴。
她放鬆了緊張的神經,身體變得軟綿綿的,在林天龍的挑逗下門戶大開,凝脂軟玉般的肌膚透著紅暈,滲出絲絲汗津,下體也已經泥濘不堪。
舔動、吮吸、輕咬、彈打……林天龍的唇舌動作已不再單一,片刻之後,呼吸如火的他猛然一卷舌尖,紅舌捲成了棍狀,好似交歡般刺入了蜜|穴內哩。
成熟飽滿而又緊窄一線的花|穴陡然震顫,紀含嫣的心房劇烈收縮,如此情形讓她再也不能自我安慰,含羞帶怒的顫聲衝口而出,“林天龍,你在幹什麼?”
“舅媽,你別誤會,我在找……找線頭,忍一忍,很快就成啦!”
大男孩話音未落,舌尖向上用力一卷,果然找到了深藏在蜜洞裡的繩結線頭,滾燙的紅舌隨即緊抵肉壁,緩緩向外移動。
“啊,啊,啊……”
人妻少婦尖叫已經開始清晰,橫空懸掛的身子再次受到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