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雪片飛落在髮間,白白茫茫的,她不時用手把被吹散的頭髮挽在耳朵上,接著又吃力的拖動著那一大堆的乾柴,她的動作看上去十分不熟練,使力又不對,怪不得拖那麼久了。
如玉看到媽媽心自然放心不少,紅著臉吶吶道,“天龍,我的手……你、你放開,我媽媽看到會責怪的!”
林天龍哦聲鬆開如玉的嫩手,迎向妙音師太,妙音師太發現林天龍和如玉時鬆了一口氣,“累死我了,這雪也不知道下到什麼時候,撿些乾柴備用總是好的,可我沒什麼力氣,拖了大半天都拖它不遠,呼!”
“我來吧!”
搬動這些柴對妙音師太來說是艱鉅的任務,但對林天龍來說實在沒什麼,不多時大家都搬回到了榕樹下,把柴放下,大家分工合作,如玉翻著剩下的乾糧,妙音師太生火取暖,林天龍拿匕首繼續削著榕樹的氣根。
大雪壓得整個天灰灰暗暗的,好是嚇人,外面已經積累了一大堆的雪,好在這棵榕樹夠茂盛,它底下好大一片範圍都沒有雪能落下來,倒也不錯。
等到林天龍削開了一個口能進人時,天已經又開始黑了,只有榕樹下那堆生起來的火在噼噼啪啪的燒亮著,給這大雪天帶來了些溫度。
夜晚來臨的時候,林天龍和妙音師太、如玉母女倆已經鑽入了榕樹氣根圍去來的‘洞’裡了,除了潮溼些和氣味怪異之外,裡面其他都好,能輕易容下三個人,潮溼問題很容易解決,鋪些乾柴就好,氣味差就實在沒辦法了,好在也不是不可忍受。
外面的火在旺燒著,裡面的人的心卻不怎麼暖,因為這雪下得太大了些,這樣的雪下了一天了,道路已經完全封死,即使現在不下雪了,但想回去一樣不容易。
這樣的夜裡,睡覺的可不是件舒服的事,天氣冷是最主要一個原因。
到深夜的時候三個人已經縮到一塊了,如玉被林天龍摟在懷的一邊,雖然一開始很羞怩,可暖和和的感覺很好,慢慢的她睡著了,睡得很甜,但妙音師太卻睡不著,感受著林天龍懷裡的溫度,她的心嘭嘭直響,因為林天龍脫下了衣服鋪在乾柴上,上身赤裸裸的,這樣貼上去雖然很暖,可太羞人了些。
林天龍也沒睡著,自然不是冷到睡不著,事實他不怎麼覺得冷,而是因為他身邊的兩個女人而睡不著,試問摟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女人,溫香陣陣,肉感誘人,誰能睡得著。
林天龍知道妙音師太也沒睡著,因為她的身體僵硬著,似乎有意識的弓著,不讓兩人貼得太近。
林天龍用力摟緊妙音師太的的腰姿,讓她緊緊的貼著自己的身體,妙音師太明顯呼吸急促!
林天龍附嘴在她耳邊,嘴唇幾乎碰觸到她的耳廓,而她的如雲的秀髮此時披枕,搔到林天龍的臉,癢癢的,但幽幽的髮香很誘人,“小伯母別想太多,安心睡覺,明天我們才有精神想辦法回觀音院!”
妙音師太輕不可聞的恩了一聲,身體慢慢的柔軟下來,盡力讓自己別去顧想那麼多,卻不想這時候股溝處忽然被一根東西頂住,火熱熱的,妙音師太作為一個孩子的媽媽,自然對那東西再熟悉不過,呼吸不由一窒,玉面火辣辣的紅,“你……”
“小伯母太美了,身子太香了,我忍不住!”
“你怎麼可以這樣,唔……”
妙音師太被林天龍忽然一挺,雖然隔著衣服,但她還是能充分感受到那份力度和熱度,她忍不住一聲輕吟。
“你的手……不要啊……”
妙音師太發現林天龍一隻手爬上了她的那完美高聳的Ru房,隔著衣服揉搓著,痠麻麻的,酥到了骨子裡去,她不敢吵醒睡在一邊的女兒如玉,壓制著聲線,倒有點欲拒還迎的味道,這肯定無法讓色心已起的林天龍收手。
林天龍嘴咬舔上妙音師太的耳垂,妙音師太渾身一顫,差點呻吟出聲,“天龍,你、你不……要呀,唔……好癢!”
“小伯母,給我摸摸,好嗎!”
“不要啊,不行的,你快點收手,呆會弄醒瞭如玉,唔……你……喔……”
妙音師太一把握住林天龍伸到她抹胸裡面去的手,顫著聲道,“小壞蛋,你放肆,怎麼可以……唔……”
林天龍輕輕的揉捏著妙音師太一隻嫩滑細膩的雪白Ru房,手指夾著Ru房上那顆小肉團輕輕搓弄著,妙音師太根本無法阻止,身體反而是越來越軟棉棉,毫無力氣,身心具酥,芳心羞急,但陣陣的酥麻感又是如此的醉人,渴望不期而至。
林天龍咬著妙音師太的耳朵柔聲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