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空裡飛,踩在棉花團上,身子飄飄滴。
偶本想只吻一下唇的,也就是接觸一下就趕緊撤,哪知這其中感覺如此之美妙,這一吻偶竟被貼上了,半天沒捨得離開,偶甚至還把偶的舌頭輕輕探了進去,可惜她牙關緊咬,偶硬是沒有闖進去,只是颳了刮她那純白如玉的牙齒。
在去公司的路上,我不住地回味著吻她的感覺,爽呀,那是一種說不出的快感,突然覺得自己像是一隻幸福的小鳥,在無邊無際的天空裡飛呀飛呀,然後就直接到了陸曉棋了。
陸曉棋盯了我半天,拿手在我面前晃了晃,道:“喂,何從,睡醒了沒?”
我猛然醒悟過來,連忙道:“總經理好。”
陸曉棋又盯了我半天,笑道:“是不是有豔遇了,怎麼一直髮呆,看你一臉春色,說,又勾引了哪個美女?”
我咳了聲不理她,轉身見藍雪也盯著我傻傻地笑,臉上不禁一陣火熱,趕緊逃進自己的辦公室。
拿筆在公文紙上寫寫畫畫,等到自己發現時不禁自己都嚇了一跳,只見一張公文紙上寫滿了“謝雨緋”三個字,難道我是喜歡上她了?怎麼可能?這時有人敲門,我趕緊把紙撕了揉了揉扔進垃圾筒裡,道:“請進。”
藍雪把一份資料遞給我,道:“這是一會到我們公司來見面和簽字的金頁公司駐中國代表的相關資料,總經理讓我送過來一份你看下。”
我接了放在桌上正要看,藍雪道:“總經理讓你到她辦公室去下。”
我走進總經理辦公室的時候陸曉棋正在對著化妝鏡描眉,我以為她為意識到我這麼一個大男人在她面前,故意咳了一聲,陸曉棋拿眼打量了我一下,道:“嗓子不舒服麼?”
她居然當著一個大男人如此自若,看來是偶錯了。
“總經理叫我有什麼事?”
陸曉棋不答話,上下打量我,我想不會我頭上又有一根綿線吧。
“還好,沒什麼事,就是讓你過來下看看你的衣服是否得體。”
原來就為這事,陸曉棋是不是太慎重了。不過她是總經理,做下屬的只能服從和堅決執行。
陸曉棋說著起身向我走來,道:“這領帶是不是有點不正?”說著伸手去拉我的領帶,領帶一入她手她就皺眉道:“這什麼破領帶,都是經理了也不戴個好點的。我記得我抽屜裡好像還有一條。”
汗。
我這條領帶花了我八十塊錢呢,我自己一直覺得挺好,怎麼一入她手就成了破領帶,看來和擁有一部法拉利的有錢人之間的差距還是蠻大的,我知道就她手上的那塊看起來不起眼的破錶就值五塊美元,時裝就是時裝,這年頭都用手機了,誰還帶手錶,不過像她那種手錶真的是一種身份的象徵了。
陸曉棋從她抽屜裡翻了一會翻出一個精美的包裝盒來,我看那上面寫著法文(其實是不是法文我也不確定,反正西方的文字在我在看都差不多,反正都不認識),即是進口的東西,應該值個千兒八百的。
陸曉棋一面拆開包裝一面道:“這是德國雪萊絲領帶,是我從德國帶回來的,前天收拾桌子才發現,應該沒有上黴。”這時她拿出一條領帶來,看起來倒也明豔,我摸了一下手感也不錯,應該是絲綢製品,心想恐怕要一兩千吧。
陸曉棋拿領帶在我脖子上比了下,又退後兩步看了看,道:“感覺還行。不過這麼一配,你的西裝好像就寒酸多了。”
汗。
冷汗呀,心想這西裝好歹也是兩千多,還是報喜鳥的名牌,不過在她眼裡也真是隻有扔進垃圾筒的份了。
陸曉棋把領帶套在我脖子上,纏了一下,想了一想,道:“好像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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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我自己來吧,哪能上總經理親自動手。”
哪知陸曉棋嗔道:“別打茬。”頓了一下,道:“想起來了。”笑著對我道:“何從,我打錯了你可不許笑我。我長這麼大,可從沒給人打過領帶呢。我好像記得一種最簡單的方法。”說著陸曉棋動起手來,一邊想一邊打,打打停停,停停拆了再打,最終一條領帶終於歪歪扭扭地打上了。陸曉棋像完成一樣浩大工程似的長舒了口氣,後退了兩步打量著自己的傑作,道:“很好,很好。”
可我只感覺這領帶勒得我快要喘不過氣來,心想趕緊離開這裡再解了重打,道:“總經理要是沒別的事我先出去了。謝謝你的領帶。”
陸曉棋又打量了我一會,想說什麼又沒有,道:“今天來不及了,以後再說吧。沒事了,你出去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