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很累了,我想休息了怎麼辦?”她說著,伸手放下滿頭的發,波浪卷的髮絲瞬間貼合在頸側,話語裡更帶著一絲慵懶與疲倦。~
“是,有很重要的事!你開門!”他依然不放棄,聽到她略帶睏意的話,語氣也不耐起來。
“什麼重要的事啊?要不你就說吧?我聽著呢……”
他幾乎都能預想到她在笑,絕美的臉上閃現小狐一般的狡猾。
“我想你……”他手撐在一側牆邊,對著電話攝像頭,她則在裡面望著螢幕上他英俊的臉,不禁伸手一點點描繪他的輪廓。
“就這個啊?那你說完了?我聽好了?恕不奉陪,我去洗澡了……”她看到門外的人瞬間冷下去的臉,完美的唇形綻開笑,啪得一下,毫不猶豫得掛了電話,任憑身後的人門鈴按得發狂,也不予理會。
“喂,慕向晚!開門!慕向晚!……”
她對著身後皺了皺鼻子,轉身朝二樓走去。
走入浴室,才想著要脫衣服,心裡總覺得有點不踏實,於是又步出浴室,朝著天台而去。
七月的夜空,星星點點,小區內盈白的路燈綻放著清冷的光芒,草叢中能聽到蛐蛐兒的叫聲,祥和而寧靜。
向晚望了眼諾大的天台,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她走到天台邊向下望,他的車子還停在下面,可是卻見不到人影。
是去車子裡了?還是坐在家門口?這種天氣,會有蚊子吧?
她拂了下手臂,沿著天台從左邊花房走到右邊,眼依然注視著下面,心裡躊躇著到底要不要開門,才沒走幾步,就讓眼前的人影嚇得尖叫出聲,待發現原來是他時,忙用手捂住,眼裡仍是驚懼。
他只是定定站在那裡望著她,僅與她相隔咫尺距離,她忙向後退了一大步,眼在他身上來回打著轉,隨後又側過身子去看下面,指了指那落水管,嚥了口口水:“你是……從這裡上來的?”
“我還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他望著她哼哼出聲,俊臉上佈滿黑線,可是……
她望了他身上依然工整的襯衣領帶,怎麼都不敢相信他剛才是爬落水管上來的……她寧願相信,嗯,他是空降的。
他在門外之時,她還能逞強耍嘴皮子,現在,她只得小心翼翼,悄無聲息,慢慢往後挪動腳。
他卻兀自扯鬆了領帶,筆直的身軀依然站在那裡,絲毫沒有動靜,只是眼盯視著她。
她看不懂他臉上的表情,有絲生氣?有絲鬱悶?有絲得意?抑或是有些……篤定?
她是他大灰狼看中的逃不出手掌心的小綿羊?他是有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