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的。”
“那你是狀元還是罪犯?”
她將那碟花生米倒在他碗裡:“吃你的吧,這麼囉嗦”
說實話,這幾個菜,一個賽一個的難吃。尤其是花生米,那是拆包的酒鬼花生,也被她當了一道“菜”,都已經不脆了,也不知放了多久了。可是,他這話卻不敢說出口,要
說出來,她又有藉口再不動手了,今後也別想再吃她一頓了。
明明難吃得要命,他還得一個勁地點頭,彷彿津津有味的樣子。
吃了飯,休息—會兒,他的衣服也在洗衣機裡轟隆作響後晾在了外面。他閒閒地坐在客廳裡看轉播的意甲,很難得地享受她的“伺候”看完一場球賽,自己支援的球隊也贏 了,心裡正在愜意,聽得她咚咚地從臥室裡跑出來,十分神氣的指揮:“李歡,你去把衣服熨了。”
也是,衣服皺巴巴的不好穿出門,現在半乾了,熨熨才能見人。
他繫個床單,拿了熨斗在衣扳上燙自己的衣服,快要熨好了,看看效果不錯,心想,好久沒有做過這些瑣事了,如今“重操舊業”,手藝也還沒有生疏。
他去掛了衣服,準備等會兒好穿,正要走,她笑嘻嘻地拉住他,抱出一大堆衣服出來:“呵呵,麻煩順便—起了。”
就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他哀嘆一聲,細看她拿出的那些春裝,以前兩人住在—起的時候,她每次熨衣服,也不知道放平,總是馬馬虎虎的,自己看不慣,就學了
一次,沒想到,那—次後,這任務就一直歸自己了現在看她那些襯衣的花邊褶皺明顯就是熨反了,翹起採,別提多難看了。
“馮豐,你怎麼就沒點長進呢?你看看,你熨的啥?得順著花邊的紋路才不會反,知道不?”
她看他那麼權威地批評,自己也理直氣壯:“你是做家務的一把好手嘛。我怎麼比得上你?”
他幾乎要吐血了,自己好歹還是皇帝出身,現在倒好,竟然成了做家務的“一把好手”了。他也覺得奇怪,自己即使來到這個古怪的時代,只要不和她在一起,就不用做這些
事情。可是,一和她在—起,就只好不知不覺地被“奴役”著做各種以前想也不敢想的“賤事”,而且,還樂此不疲的樣於,唉,真不知是哪根筋不對勁了。
她在一邊看他熨完最後一件衣服,天色也快傍晚了,收了衣服 “好了,現在衣服已經熨好了,你可以閃人了。”
早就知道她會“卸磨殺驢”,他不經意道 “馮豐,你的那個攤位租下來沒有?”
“沒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