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夏劫將西裝脫下,隨手扔在沙發上。
保姆咿咿呀呀的比劃著。
“在洗澡?她有吃飯嗎?”
保姆點點頭。
“多久了?”
保姆不言語了,尺宿洗澡已經很久了,其實早就洗完,只是她看見了夏殤進了尺宿的房間,那兩個孩子的事情,她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可是這要她怎麼跟夏劫說呢?她只能攔著夏劫。
夏劫越發覺得不對勁兒,“尺宿是不是洗澡很久了?她血糖低,不能長時間泡澡的。”
他說著就往樓上走,推開了尺宿的房門,用力的敲打著浴室的門,夾雜著水聲,他也或多或少聽到了喘息的聲音,於是他敲門的頻率越來越快。
“尺宿,你在裡面嗎?尺宿你開開門。”以往尺宿不會這樣不吭聲的,夏劫擔心她,讓保姆拿了鑰匙過來。門鎖咔嚓咔嚓的轉動著。
浴室裡,尺宿被夏殤壓在牆上,他抱著她的腰身,迫使她掘起臀部,迎合著他。兩人的私|處緊密的連線著,愛 液越來越多,讓他進出的更加順暢。
她求饒,“夏殤,你快點停下,別讓夏劫看見,別讓他知道,求你了,我求你了,你快停下來!”
夏殤紅了雙眼,寶石一樣的眼睛蒙上了霧氣,“你真的以為他什麼都不知道嗎?夏尺宿!你第一次求我,竟然是為了那個男人!”他在她的體內瘋狂的抽 插 著,速度和頻率快的讓她無法承受,身子像是殘破的樹葉飄零著,夏殤低吼一聲,釋放了自己的慾望,他在她的耳邊,幾乎微不可聞的說著,“我希望你以後不要求我,尤其是為了男人求我。”
夏劫站在外面,用力的扭動著門鎖,可就當門鎖要開啟的那一刻,他忽然停止了動作,沉聲說道:“尺宿,你洗完澡了,過來我房間找我。”
門碰的一聲開啟,尺宿從裡面走了出來,赤裸著站在他的面前,身上的水珠映襯著她白裡透紅的身體。
“你找我有事?”尺宿微笑著站在他的面前。
夏劫將眼睛撇開,“你把衣服穿好了,到我房間來。”
“有什麼話,現在就說吧。”她渾身發抖,不是因為冷,而是剛剛經過激烈的歡娛,股 間傳來的巨痛,讓她顫慄,尺宿拼命的保持著平靜,不讓夏劫看出她的不適。
夏劫將手裡的蛋糕舉了起來,“給你買的。”他想對她笑,可卻怎麼都笑不出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剛才在開門的時候,忽然覺得害怕,不敢開啟那扇門,他在害怕什麼?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默默地退出了尺宿的房間。
而尺宿,頭一次沒有追出去,看著這男人離她,越來越遠。
夏殤躺在浴缸裡,泡沫覆蓋了他的全身,他整個人沉下去,在水裡無聲的笑了,夏殤,生日快樂。
第十四章你們這對亂侖的豬
錢櫃KTV,來這裡唱歌就是在燒錢。
有些人不怕燒錢,因為燒的是夏殤的錢,就算是他們自己花錢,他們也不怕燒錢,這群富家子弟,最多的恐怕就是錢了,不管是父母給的,還是自己賺的。他們秉承的理念,錢,本來就是用來花的。
“夏殤!你發什麼呆啊,哥們點了首歌給你,聽著,我這歌聲可銷魂啊!”男孩笑著拿過麥克,前奏緩緩的響起。這男孩叫孫一維,是夏殤的好友之一,也是中藝的學生,讀的是聲樂系。
夏殤回過神來,輕輕的笑了,嘴巴一張一合,說出的確是惡毒的話語,“你想嚇死幾個?今天我生日,你別讓它變成我的忌日。”
“你嘴巴咋那惡毒呢?夏殤你這人啊,就是消極!想當年中藝舉辦的歌手大賽,我還獲過獎呢!”孫一維的聲音從麥克裡擴散開來,聽的人毛骨悚然。
這個孫一維也算是個人物了,中藝的人就算沒見過他,也知道有個叫孫一維的人。人想出名,有兩種,第一種是美名,其二就是臭名了。孫一維就屬於臭名的那一種人。
中藝砸錢進來的不少,孫一維也是其中一員,他老子有錢,可一直被人笑是暴發戶,沒有文化,所以就想把自己兒子培養成為一個藝術家。有一日聽到兒子唱歌還行,就把他送去學音樂,儘管所有教過他的老師都搖頭嘆氣,可他父親仍然堅持,後來就進了中藝,聽說他氣死過幾個聲樂老師,五音不全的人,再怎麼培養也沒轍,老師們都害怕教他了。這不算傳奇,畢竟這年頭燒包的人有的是。
就像現在的夏殤,過個生日,將錢櫃的這一層都給包下了,請了幾百個人來唱K。他在學校出名,知道是夏殤的生日,來的人自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