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正要去滑雪呢!”
尺宿盯著病房裡的那男人,分明就是姚夏,還跟自己說在瑞士?搞什麼鬼呢?可尺宿也沒現在就拆穿他,繼續問道:“這個季節也滑雪啊?瑞士冷不冷?”
姚夏是眼皮都不眨一下的就撒謊,“還行,跟家那邊差不多。”
“哦。”尺宿意味深長的應了一聲,旋即又道:“姚夏,你穿病號服也很好看!”
病房裡的人頓時僵硬住了,啞口無言的。尺宿推開門進來,笑嘻嘻的看著他,“夏少這麼快就從瑞士回來了?坐的是神州7號吧!”
姚夏放開了那護士,轉過身來,對尺宿痞笑道:“是嫦娥4號!”
尺宿禁了禁鼻子,“怎麼住院了?病了嗎?哪裡不舒服?”
姚夏一直忍住不咳嗽,臉都憋紅了幾分。
護士一瞧他這個樣子,連忙推搡著他,“快點回病房去,可別抽菸了,你這哮喘病可不是開玩笑的!”
姚夏瞪了她一眼,“知道了知道了,真是囉嗦的呢!小姐你還這麼年輕,可別這麼囉嗦,不然沒男人喜歡你了。”
小護士面不改色的,“不勞煩您操心!”
尺宿聽了不由得一愣,“哮喘病?姚夏,你有哮喘病?”
“既然來了,去我房間呆一會兒吧,我都要悶死了!”姚夏哀怨的,自從上次和尺宿分開,他就一頭扎進了醫院裡,住了這些天也沒出去,院長說讓他多住一段時間觀察,可他這病,有什麼好觀察的,又沒什麼大不了,那些人就是喜歡小題大做。
姚夏的病房在四層,幹部住的,有錢都住不進來的那一種,裡面硬體設施齊全,酒店一樣的裝潢,絲毫看不出這是間病房。
姚夏身體老老實實的躺在了病床上,手卻拉著尺宿,讓她靠著自己坐。
尺宿還是納悶的,“你這病嚴重嗎?我怎麼就不知道你有哮喘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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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夏輕笑出聲,“你也沒問過我,這小病還至於拿出來說啊?就是個輕微的哮喘病,平時注意點,什麼問題都沒有,你看我不是照樣抽菸喝酒的,根本沒大事兒!”
“那這次怎麼住院了呢?”
“日子過的太愜意了,得來醫院裡進修幾天。”
“就會瞎說!”尺宿撅嘴,瞥了他一眼,無意間看到他敞開的領口,肚子上有許多小紅點,仔細看,臉上也似乎有一點點,她心下一驚,連忙去扒他衣服。
姚夏身體往後一縮,“你幹什麼?再這樣,我可喊非禮了啊!”
“你叫破喉嚨也沒人理你!給我看看!”尺宿厲聲說道,手毫不留情的扒開了他的衣服,上半身幾乎是佈滿了小紅點,有些腫,有些發紅,觸目驚心的,密密麻麻一片。
尺宿震驚的看他,冰涼的手撫摸著他的胸口,“全身都是嗎?”
姚夏本來渾身都癢,癢的他都要發瘋了,所以才想著去抽菸緩解一下,什麼藥膏都用了,可就是癢,醫生說,這過敏想要好,得有個時間過程。這個過程,真真是折磨死他了。沒想到,尺宿這雙冰冷的小手,摸上去,還挺舒服的。
他也恢復了那痞痞的樣子,抓著尺宿的手說,“要不我全脫了給你看看?真的是渾身都有呢!”
尺宿瞪他,“都這樣了,還耍貧嘴呢!你要想脫就脫得一絲不掛,反正我也不是沒看過你的裸體。你說實話,這到底是怎麼了?”
姚夏笑眯眯的,靠過來,“不就是過敏麼,大驚小怪的,尺宿你給我削蘋果吃吧,我想吃蘋果。”
“想吃自己弄!”
“我這麼大個病人,你讓我自己弄?你好意思嗎你?!”
“等著!”尺宿不情不願的左手拿蘋果,右手拿刀的開始削皮。
姚夏就靠在她身上,環抱著她,看她認認真真的削皮,尺宿推了推他,“你也不怕我飛刀傷了你!”
“怕什麼,我毀容了的話,你負責我一輩子就行了。”
“獅子大開口了啊,一輩子那是那麼容易就說出來的話!話說姚夏,你跟我說說你這到底是什麼過敏?花粉,還是灰塵什麼的?”
姚夏滿不在乎的,“隨便什麼過敏,管它呢!”他看著尺宿削皮,那蘋果足足小了一圈,忍不住驚歎,“尺宿你這是削皮呢,還是給蘋果抽脂呢?這還剩下什麼了?你讓我吃蘋果核呢?”
尺宿訕訕的,“跟你說了我不會弄這個,你非讓我弄,弄了,你還嫌棄我,你到底要我怎麼樣?”
突然有人推門進來,笑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