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一切都是夏劫給的。可現在,她觸碰了夏劫的底線,讓他厭惡自己了。
姚夏湊近了她的唇,自己聽著,她若有似無的聲音,喃喃的叫著一個名字,夏劫夏劫‘‘‘‘‘‘
方才那股消散了的火氣,頓時聚集了,比之剛才還要大。在他的懷裡,感受著他的溫暖,心裡想著的,嘴上叫著的,竟然是另一個人的名字?夏劫有什麼好?比他好看嗎?比他有錢嗎?比他年輕嗎?答案都是否,可她怎麼就死心眼了?怎麼就一根筋的?
姚夏猛然推開她,捏著她的肩膀,“尺宿我問你,你跟夏劫到底是什麼關係?你給我說話!別總是哭哭啼啼的難看死了!”
尺宿被他捏的生疼,劇烈的搖晃,讓她有些頭暈,冷笑著說道:“肉體關係,金錢關係,靈魂關係,什麼都有,千絲萬縷的,誰都無法想象,誰都不會懂得地”
姚夏瞪大了雙眼看著她,死死地盯住這女孩,想要將她每一個表情都刻印進去,他的手更加用力,捏著她肩膀的手指已經泛白,那雙憤怒的眸子,幾乎可以噴火。讓人覺得,他下一刻就要打人了一樣,尺宿是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下賤!”姚夏咬牙切齒的,猛地放開了她,憤然離去,快步奔走在花海里。
還真就是那樣的女人?不就是錢!不就是為了錢?!至於嗎,至於嗎?要多少他可以給,怎麼就咬著一個男人不放?他以為尺宿是有性格的,有自己的主見,偶爾跟他唱反調,捉弄別人。她的一顰一笑,都在他腦海裡逐漸的清晰。那樣的一個女孩,確實吸引了他的目光,所以一直找她,所以一直惦記,所以專程飛到巴黎,看她比賽,所以帶她來普羅旺斯,想給她一個難忘的回憶。可他準備的城堡,準備的所有驚喜,已經不復存在。
她不稀罕,完全就不稀罕,她想著的是她的金主!
姚夏,你他媽算什麼?連這樣的女孩,都沒把你放心上,你對她再好有什麼用?養著一匹狼崽?等著感情日益的濃厚,你無法自拔的時候,讓這狼崽咬你一口,將你的心臟啃噬掉一半?
不如趁早結束,橋歸